第三十六章 天翎蒙冤
天翎蒙冤
沒能等來天翎,卻等來了那位答應讓他進入城堡的教習;但是是有一個前提條件的。
教習帶來多位不壞好意的弟子站在了她的面前,個個捧著魔法書籍,卑弓謙遜,彬彬有禮。
『這是你我約定好的,那麼開始了。』
『才不是,你禁錮我的自由,差點……;』伴隨著瑤瑤的尖銳的叫喊聲,他們給這位練習的對象一次一次的造成了傷害,且越玩越過了度。
天翎在魔法閱覽室里尋找著,一排接著一排,卻始終都沒有找到能解除瑤瑤身上的定身咒。
晃眼什麼東西閃過眼前,尋著那個方向,天翎鬆開了手中的書本,任它回歸原位,跟著指引來到了圖書室最里角的牆邊,這裡除了一盞盞壁燈什麼都沒有。
『看花眼了?』天翎剛回身,繼續最後一排的尋找卻好像無意間開啟了機關,身後牆壁向著兩邊伸展,一節一節的梯步哐當哐當的落下。
天翎回頭,黝黑的長發微卷,一雙大大的眼眸里閃著星辰;學院統一的制服,黑色修身西裝搭著白色的襯衫,短格子裙子,打底的黑絲襪,運動的皮質矮跟鞋,將天翎的嬌俏可人展現得淋漓盡致。
天翎三兩步上前朝著門裡探去,幽深而漆黑,出了一節一節的階梯往下延伸什麼都沒有。取下一盞壁燈,提著便踏上了那有些搖晃的懸浮的梯面。隨著一步一步的深入,身後的梯子也已經淹沒在了黑暗裡,這是上也回不去,只能沿著顯現而出的下一步梯步走著。
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到了結實的地面,一個四邊形的厚實的石板上。一回身,所有的梯步全部消失,那散大門距離自己好像又不是很遙遠。
提著燈,也照亮不了前面的路。只能邁出一步出現一步。天翎的心一點都沒有動搖,也沒有什麼害怕可言,將手中的提燈扔向高出,飛出手中的魔法將其擊碎。
火花照亮了整個房間,地面的格子有兩種不同的顏色拼接連線,四周都是漂浮的書架以及魔法書,正中間還有一顆巨大的魔法石,以鐵鏈相連。火花落下,提燈恢復如初,回到了天翎的手中。
天翎念動魔法,整個人飛了起來,一腳踏出,腳下生出地板,從書架上拿到了一本魔法書籍。魔法書亮閃了一下,隨即被翻開,天翎一下就找到了破解那定身魔咒的咒語,隨著念動出咒語,施在瑤瑤身上的定身術也很自然的被解開。
看完,隨手一扔將書歸還,旋轉著落到地面,離開了此地。
隨著咒語的念出,天空驟然變了天,忽明忽暗,夾雜著電閃雷鳴,十分了駭人。
瑤瑤整個人一下子倒了下來,撐著身子活動了手指,欣喜不已;那個人沒有騙她。可是此刻的她已經傷痕纍纍,根本沒有足夠的力氣逃離。
『變天了,大家趕緊回去。』那人招呼著帶出來的人說道,斜睨著那顫抖著的瑤瑤嗤之以鼻;眼中更是不屑。『山精小怪竟然妄想踏進魔法學院。』說罷一眾人行色匆匆的離去了,天翎隨後在風雨來臨之前趕到。
『我,找到了。』眼看著瑤瑤剩下了一口氣了,天翎剛想將人帶離就被一人帶著浩浩蕩蕩的幾十人不由分說的將人架著帶走了。『你們做什麼?』執法堂的人一個個目光兇狠,對待任何一個人從不徇私枉法。『吾乃堂堂公主,爾等豈敢方式。』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執法堂絕對秉公執法絕不徇私。押走。』
『放開本公主!』一把特製的禁制魔法的鎖靠在了天翎的手上,頓時所有的魔力盡數散去,渾身軟綿沒有了力氣。『你們竟敢這麼對待本公主!方手,本公主自己會走。』撇開了押著她的那些手,回眸與瑤瑤笑顏一視;『照顧好自己。』
天翎被押進了審訊了戒律堂,手拷在了椅子上。院主攜著幾位管事以及教習紛紛踏入,落座。
『天翎你將閱覽室里的魔法書籍弄得亂七八糟不說,竟然還縱火將其焚毀,是何居心呀?』院主直奔主題問道。聞話天翎腦子嗡鳴,此話何解?
『天翎,你雖貴為公主,可也不能仗著公主的身份目中無人,肆意妄為。』另一人疾言厲色的道。
『我,沒有。』
『沒有,午時后是不是你一人在閱覽室里翻閱魔法書籍?』
『是。』
『他們都在食堂或者休息室,唯獨你一人私入閱覽室翻找,在找什麼?你說你沒有縱火,沒有搗亂圖書室,可有人證物證佐證來證明你的清白。』天翎啞口無言,她真的找不到任何證據,她不知道有沒有人看見她從圖書室里出來。
『什麼都沒有,叫院主如何做主?』
『不是我縱火的,不是我弄亂了圖書室的,我沒做過。』
『證據呢?』
『荊鈺他帶著一幫人私自的離開魔法學院去欺負一個女孩,我親眼所見。荊鈺施展定身法禁錮那個女孩,我進圖書室只是為了找出能夠破解的魔法咒語。』天翎說道,心上面上皆是不服氣,將荊鈺這個教習給供了出來。『他所做之事早就違背了魔法學院里的宗旨,為什麼你們都視而不見。』
『現在問的你可有證據證明不是自己縱火毀掉了圖書室!你竟然不知悔改的將他人,還是教習拉下水,是何居心。』
『給我時間找出證據,我一定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是他縱容那幫人胡亂施法,有所禍及也說不一定呀;為何一口咬定是我所為。』天翎辯解道;『不服,我不服。』
『此事就此截斷,誰都不可再妄議。天翎你進過圖書室翻閱了魔法書是事實,然你也沒有證人為你佐證,給予禁閉。』天翎聞著院主的話,深知一點,自己的人緣的確不好,即便有人看見了什麼也不會幫她,這罰她也只能認了。
幾人面面相覷,此事他們怎會不知,荊鈺弓著身子無從狡辯,只能領罰;礙於天翎的身份只能將其緊閉數日以示懲戒。
匆忙的截斷了此事,不許任何人再妄加議論。荊鈺隨後來到了副院主的辦公室,那人戴著一副深厚的金邊眼鏡,站在狹窄的窗戶邊,透過單向窗戶看向外面,一聲疾言呵斥道來人;胡鬧。
『對不起。』來人弓著身子哈著腰低著頭道歉。
『胡作非為也得有個度吧,你竟然如此明目張胆的胡亂使用魔法,若是被人察覺出來你以為你還有命留在此地。』
『對不起,請您責罰。』
『責罰有用!天翎誤入了魔法禁地,才能解開你施展的咒術;跟著本座這麼久了怎麼就不長點心呢。』
『對不起。副院主,是屬下的錯。』
『天翎不能留。』那人面上看著比荊鈺大不了幾歲,卻一頭的銀色白髮。『我原以為找到了一個老天眷顧的寵兒,可以將魔法修鍊到極致,看來你並不是那樣的人啊,在天翎面前根本就上不得檯面,更何況她還擁有公主這個身份。』荊鈺低垂著頭聽著,眉眼裡儘是怒火,憑什麼就這麼輕而易舉的他就被替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