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因為一個女人牽動心緒至此
虹姐打電話過來,說她昨晚在江邊吃燒烤的事情被網友爆了出來,現在粉絲們都知道她回歸娛樂圈了,正鬧著喊她營業。
「《流鳳》大火后你就銷聲匿跡,大家都以為你出什麼事退圈了,現在知道你人在帝都,她們激動得要死,你的那些粉絲粘性很高的,一年了都還在盼著你,你捨得辜負她們?」
洛煙站在窗邊,從驅車離開的黑衣人身上抽回視線,「虹姐,我就算想繼續演藝事業,可能也還是要解約,咱們公司是容不下我了。」
「嗯?你得罪誰了?」
「沈毓南。」洛煙波瀾不驚道:「我想跳槽去星途。」
倪虹:「你確定要當著我這個經紀人說跳槽的話?」
那邊一陣輕笑,「抱歉,你別難過,你以後還會遇到更優秀的藝人。」
說不氣是假的,圈子裡有名的經紀人誰不是手下帶著一兩個炙手可熱的藝人,徐清蟬是她一開始就看好的,好不容易拍的劇火了,她請假消失一年,盼星星盼月亮回來了,結果,人家要跳槽走人。
擱誰誰不氣。
「不然你也一起跳槽?」
倪虹:「我今天不想跟你說話。」
「我說真的,咱們一起跳槽,你繼續帶我,我保證努力工作,圓了你夢金牌經紀人的夢。」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洛煙:「……」
一連三天都有人送新鮮的果籃來,不但有荔枝芒果,還有美人提子。
看著嬌嫩的水果們,洛煙想到某人說達佩莊園有整片果園的事。
這些水果品質這麼好,他的果園該有多豪?
三步一棵荔枝,五步一棵芒果?
家裡有水果吃,倒也沒有多想去果園。
結果——
第四天,送的水果中斷了。
他應該忘了。
洛煙起床都沒去樓下跑步,在房間等了一上午,還是沒有提著果籃的黑衣人來敲門。
壞事成雙,隔壁的陸承也來敲門,告訴她這間房暫時不出租了。
這房子是他買下來的,閑置著沒住便轉租給了洛煙。
「為什麼?一開始不是說好租給我?」
「抱歉啊,我表妹出國留學回來了,要在這邊工作,急著住房,其他地方也不合適。你要是覺得找房源麻煩的話,可以跟她一起合租,我算你便宜點。」
洛煙哪有跟人合租的經歷,光是想想也覺得麻煩,以後帶朋友回來吃飯什麼的也不方便。
「算了,你讓她來住著吧,我看看這棟還有沒有轉租的。」
在房源網站搜了下,同一棟有三間房待出租,可她一去聊,房主又很敷衍,模稜兩可說什麼暫時又不想出租了的話,三個都是如此。
無奈,還得搬回景荔花園。
本來想住個大房子的,窩都沒捂熱又得搬走。
搬回景荔花園后覺得也挺好的,熟悉的環境,被自己布置溫馨的小窩,一個人獨居綽綽有餘。
當看到六樓那個小窗又久違亮起燈光時,樓下某輛車裡的男人微微勾唇。
夏季蚊子猖獗,剛搬過來洛煙就被咬了好幾口,無奈下樓買蚊香。
走到花壇附近時,有隻金黃色的小身影跑過來,定睛一看。
小牛奶。
四下看了眼,發現不遠處香樟樹下站在黑車旁的男人。
摸摸狗狗,她站直身子,「你怎麼在這?」
「聽說你搬回來了,路過順便來看看。」
剛從家裡出來,她穿著纖細家居薄棉上衣,如瀑長發蓬鬆隨意地披著,掠過她清晰的鎖骨,祁肆開口,「明天要不要去達佩莊園摘果子?」
不等她開口他又道:「我有事,葉絨陪你。」
洛煙只是看著他。
祁肆微不可察嘆了口氣,上前一步,深眸凝視她,「你心裡怨我。」
他是故意用柴犬、用果園吸引她的注意力,可效果甚微,原本想一步步來,但他發現他等不了。
「清蟬。」
她後退一步,面上溫和,語速緩慢,「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愧疚當初拒絕了我的……提議,覺得傷害了一個姑娘的自尊心,你過意不去。」洛煙看著他,笑得坦然,「你不必勉強和愧疚的,祁肆。其實,當初我是開玩笑的。」
男人目光如有實質,幽暗地落在她臉上。
「我早知你不會娶我。」她斂眉,字音輕柔,「那天喝多了,酒後失言,我事後也很後悔。」
祁肆呼吸微頓,聽著那句『我早知你不會娶我』,心裡某處酸酸脹脹。
「不過都過去了,才交往兩周就提結婚本就是我不合時宜,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們好聚好……」
「開玩笑?」祁肆音質低寒,走近她,周身散發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冷然。
「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我嗎?」他還在走近,一字一句掀唇,「有喜歡的人了?」
洛煙下意識抿唇,不知怎麼,心臟重重跳了下,幾乎是本能地察覺到強勢。
離她還有一步時,祁肆終於停下腳步,自上而下睨著她。
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微顫的睫毛、嬌嫩的唇瓣,捏著衣擺的手指。
那股強勢無聲無息收斂,周遭空氣冷凝般寂靜。
洛煙還是覺得喘不了氣。
男人嗓音低啞溫和,「之前是我不識好歹,再給我一次機會?」
嗓音是溫和的,但周圍無法忽視的危險因子,叫人不敢輕舉妄動。
調整一會兒呼吸,她慢慢抬眼,看進男人深不見底的眸子,「我現在只想好好工……啊!」
一陣短促的呼聲,她被人抵到香樟樹上,脖頸被帶著薄繭的微涼指腹觸碰,竄起簇簇火花。
「知道嗎清蟬,你一聲不吭走掉,我很生氣。」拇指撫過她漂亮的鎖骨,祁肆眸光晦暗,「非常生氣。」
洛煙薄唇抿得緊緊,一動不敢動。
「但我有錯在先,沒資格生你的氣。你說走就走離開一年很不負責任,當初誰也沒說分手,我還是你男朋友。」祁肆目光流轉到她眼尾,波瀾不驚動唇,「這一點毋庸置疑,你覺得呢?」
四目相對,洛煙從他眼裡看到了無言的危險,她很確定,只要她說的話不合他心意,他一定會做什麼。
沉頓片刻,她把頭往側邊一偏。
睨著她修長的脖頸,祁肆移開鎖骨上的手,轉而拉著她柔軟的手心,一下下輕輕揉捏,「生氣可以咬我。」
她不說話,男人繼續,「不咬手?」
掰過她的臉,祁肆雙手捧著,微微俯身下去。
終於觸碰到魂牽夢繞的溫軟,他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慢慢吻著,像對待稀世珍寶。
唇上驀地一疼,小東西咬了一口。
他並未退縮,趁機攻城略池,直到對方繳械投降。
結束時她眼尾微紅,又冷又欲,讓人移不開眼。
下唇染著冶麗色彩,是從他唇上沾過去的。
劃去那點血跡,他沉啞的低聲,「原來是要咬這裡,稍稍消氣了嗎?」
洛煙耳根發燙,睨著他嘴角的傷,別開眼。
「沒事,一時消不了氣每天都可以給你咬,直到你氣消為止。」
洛煙:「……」
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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