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伏念對此也深表疑惑,強國秦國現在有法家,治療國家,法家、道家都可以。
但伏念想不通為何要建立學宮,還要請儒家過去授學。
膽子很大。
伏念心中只剩下了這個想法。
諸子百家都收到了白弈的請帖,對於這種可以宣揚自家的事情沒有人不願意,各家掌門人,都願意派出人去傳道。
只有醫家的掌門人念端至今沒有回信,白弈並不意外,也沒有派人去找,找到意義不大,見不見都是問題。
六指黑俠和念端有點交情,這種事情說不定可以幫到。
白川來到一處旅館,這裡是陳勝居住的地方。
那日被電暈后,他就一直在這修養,白弈請了個太醫給他醫治,三天過去了,終於有了點起色。
白弈也沒想到,一個雷擊對陳勝居然有這麼大的傷害,全動漫血最厚的一個,居然在床上躺了三天。
「大哥。」旅館二樓的房間外,田虎站直了身體向著白弈行禮。
「醒了?」白弈隨口問了一句。
「醒是醒了,但是……」田虎有些欲言又止,嘆了口氣,推開了房門:
「大哥還是自己看吧。」
白弈有些疑惑,什麼事能讓田虎如此,沒有多問,走入了房間。
房間內,陳勝一個人坐在床上,目光獃滯,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聽見動靜,他抬起頭看向白弈,眼中的迷茫,瞬間換成了震驚。
「你……你……」陳勝的聲音顫抖,指著白弈,手指也在顫抖,眼神中滿是驚恐。。。
「看來你似乎被嚇到了。」
白弈也明白了田虎為何會那樣,陳勝作為田勐爭奪俠魁最大的阻礙,如今卻因為一道雷擊變成這樣,的確可悲可嘆。
「你別過來。」陳勝指著白弈,張了張嘴,許久才憋出了一句話。
「別害怕,只有一次罷了,又沒傷到你的要害。」
白弈輕聲安慰了一句,但這安慰的聲音在乘勝耳中卻像是成了嘲諷。
「我會怕你?若不是你用陰謀詭計,我勝七又豈會敗。」
陳勝咽了咽口水,嘴上雖然放下了狠話,但他心中還是有些慌亂。
那可很清楚那一擊的力量,若不是自己皮糙肉厚,怕是扛不住那一下。
天上打雷?難不成連老天都在幫他。
陳勝自然不相信這一點,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不相信也得相信。
「你想幹什麼。」相信壓下心中的恐慌,陳勝低下聲音問道。
過來關心你一下罷了。
白弈內心滴咕了一聲,他就是這麼想的,一道雷下還能活著,他想看看陳勝身體有沒有問題。
如果沒有,那過段時間,燕丹就好解決了。
沒有多說什麼,白弈手輕輕一揮,一道內力就籠罩了陳勝。
陳勝本想反抗,但全身上下提不起力氣,只能看著這道內力在身體上像是檢查一般移動。
前前後後花費了一刻鐘的時間,白弈才收回了內力,臉上出現了笑容:
「沒事,一些小傷。」
陳勝見內力消失,也鬆了口氣,看著白弈,壓低聲音問道:
「你可知道吳曠在哪。」
「知道。」白弈輕聲回答,吳曠現在就在咸陽,保護呂不韋。
看來還活著。
陳勝也吐出一口氣,懸在心中的石頭落下。
他打遍七國,目的就是吳曠,提升實力之意外之喜,不過他發現自己似乎愛上了這種方式。
這種有力量的感覺,很舒服。
「所以你將我抓起來是為了什麼?」注視著白弈,陳勝沉聲問了一句。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是你來找我們的事吧?」田虎皺著眉,語氣頗為不滿。
是嗎?
陳勝回憶了一下,似乎的確是這樣,偶然發現了白弈的行蹤,也想去了之前的傳言,白弈其實是個高手,陳勝就想著試試他的水準。
沒想到自己還沒過到招,就被一道雷噼暈了。
見白弈這樣子,雷肯定是他噼的。
娘的,居然還真有人能操控雷?
陳勝心中罵娘,他可從來沒有人見過誰會這種方法。
恐怖。
陳勝心中的恐懼越盛了,看著白弈的目光也越發謹慎,生怕再給他來一發雷電似的。
「怎麼,想見吳曠?」白弈將陳勝的反應盡收眼底,有些笑意的問道。
「他活著就好,見與不見沒什麼大不了。」
陳勝搖搖頭,心中對吳曠誤會自己還是有些隔閡,十多年的兄弟居然因為一個女人鬧掰了。
因為一個女人污衊他的話,就對自己的兄弟拔刀相向。
女人,真的很重要嗎?
陳勝心中出現了這個疑惑,他不知道,在他心中兄弟比起女人要重要千百倍。
「放心吧,他還活著。」白弈輕聲說了一句,起身向外走去,來到門口處停下腳步,又補充了一句:
「對了,田蜜已經死了,死在了他手裡。」
指了指田虎,白弈加快腳步離開。
死了?
陳勝愣了一下,說實話,他有些不相信,但這是白弈說的,而且田虎也露出了自傲的表情,雙臂環抱,語氣滿是自傲:
「怎麼樣,老子比你這廢物強了不少吧?被一個女人玩,真是廢物,老子替你報了仇,想好怎麼報答老子了嗎?」
真的死了?
陳勝知道田虎的為人,雖說脾氣不怎麼好,但說話也都是事實。
想到這,陳勝眼中換上了激動,耳邊傳來田虎的挑釁卻沒有絲毫生氣,反而極為高興。
壓下心中的激動,陳勝深吸一口氣,看著田虎,道:
「多謝。」
「吆喝,你居然會給老子說謝。」田虎輕輕挑眉,語氣依然充滿了自傲。
「多謝。」
陳勝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直道謝。
田蜜他也一直在找,可惜一無所獲,無論如何他都要殺了這個賤女人。
田虎殺了田蜜也省的他出手,後面吳曠如果在乎這件事,也影響不到他。
田虎幫了陳勝大忙,他自己也要做到應有的提醒:
「你要小心,這種事不是一件好事,吳曠……」
「老子知道,一個吳曠老子還不怕。」田虎出聲打斷了陳勝,留下一句話后也轉身離開。
不怕?
陳勝沒有反駁,吳曠的實力他清楚,田虎的確不用怕。
他的力氣很強。
陳勝不得不承認,自己力氣方面的確要遜色于田虎,吳曠就更不用說了。
白弈……
腦海中出現這個讓自己恐懼的身影,陳勝打了個寒顫。
他發誓,自己從未如此害怕過一個人,那種感覺,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一次。
居然真的有人可以操控雷。
還那麼強。
他真的是人嗎?
他一國相邦,就算習武練練劍術不就頂天了?為何還學習了雷法。
白弈似乎是道家出來的,也沒聽說道家有這種手段啊。
可不是道家又是從哪學的呢?難不成他是仙人?
娘的,道家這麼恐怖?
深吸一口氣,陳勝閉上了眼,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
……
楚國被滅,春申君居住在了秦國咸陽,他還帶著一個孩子,項燕的孫子項少羽,未來的西楚霸王項羽。
孩子很可愛,小臉圓都都的,只不過眼中有些怯意還沒有一絲西楚霸王的氣勢。
注視著春申君懷中的孩子,白弈眯了眯眼睛。
「安陽侯……」
春申君見白弈一直盯著孩子看,也有些發毛,害怕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沒事,挺可愛的,春申君寶刀未老啊。」白弈微微搖頭,收起目光,語氣有些調侃。
「呵呵,安陽侯說笑了,得了這個孩子還是夫人生的好。」
春申君心中鬆了口氣,將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少婦身上,那是他臨時找的夫人,和項少羽長的有幾分相似。
準備的還挺好。
白弈搖搖頭,若是趙高知道這個孩子是項羽,怕是……
不對,趙高殺了項羽沒什麼用,沒什麼大用。
「嗯,春申君可有入朝為官的打算。」白川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開口道。
春申君也是一個人才,不用白不用,這老頭也有野心,只要給他相應的,賣命是肯定的。
何況還有項少羽在,為了這個所謂的亡秦必楚者,春申君為了自己的兒子,也必須保護好。
「可以嗎?」春申君有些意外,連忙點了點頭:
「我願意,只要安陽侯給在下這個機會,在下定會為秦國效力。」
「很好,明日我會向秦王舉薦你,你準備好吧。」
點了點頭,白川抿了口茶後站了起來,突然想起了什麼,看了一眼春申君問道:
「對了,熊心在哪?」
熊心?找他幹嘛?
熊心是楚懷王的孫子,也就是楚考烈王的弟弟,輩分來說和赤松子有的一比,只不過年齡……
「熊心他不在咸陽,還在楚國舊都。」抱著項少羽,春申君站了起來,向著白弈行禮。
白弈自然知道熊心在哪,對於這個未來劉邦和項羽的上級,白弈也是著重關照。
嚴格來說,秦朝就是滅於他手,劉邦代表楚王接受秦朝投降,而當時項羽也是他手下的人,代表天下昭告秦朝滅亡。
背後的人都是這個熊心。
「嗯,叫他過來,本侯有些事要問他。」
……
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伏念對此也深表疑惑,強國秦國現在有法家,治療國家,法家、道家都可以。
但伏念想不通為何要建立學宮,還要請儒家過去授學。
膽子很大。
伏念心中只剩下了這個想法。
諸子百家都收到了白弈的請帖,對於這種可以宣揚自家的事情沒有人不願意,各家掌門人,都願意派出人去傳道。
只有醫家的掌門人念端至今沒有回信,白弈並不意外,也沒有派人去找,找到意義不大,見不見都是問題。
六指黑俠和念端有點交情,這種事情說不定可以幫到。
白川來到一處旅館,這裡是陳勝居住的地方。
那日被電暈后,他就一直在這修養,白弈請了個太醫給他醫治,三天過去了,終於有了點起色。
白弈也沒想到,一個雷擊對陳勝居然有這麼大的傷害,全動漫血最厚的一個,居然在床上躺了三天。
「大哥。」旅館二樓的房間外,田虎站直了身體向著白弈行禮。
「醒了?」白弈隨口問了一句。
「醒是醒了,但是……」田虎有些欲言又止,嘆了口氣,推開了房門:
「大哥還是自己看吧。」
白弈有些疑惑,什麼事能讓田虎如此,沒有多問,走入了房間。
房間內,陳勝一個人坐在床上,目光獃滯,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聽見動靜,他抬起頭看向白弈,眼中的迷茫,瞬間換成了震驚。
「你……你……」陳勝的聲音顫抖,指著白弈,手指也在顫抖,眼神中滿是驚恐。
「看來你似乎被嚇到了。」
白弈也明白了田虎為何會那樣,陳勝作為田勐爭奪俠魁最大的阻礙,如今卻因為一道雷擊變成這樣,的確可悲可嘆。
「你別過來。」陳勝指著白弈,張了張嘴,許久才憋出了一句話。
「別害怕,只有一次罷了,又沒傷到你的要害。」
白弈輕聲安慰了一句,但這安慰的聲音在乘勝耳中卻像是成了嘲諷。
「我會怕你?若不是你用陰謀詭計,我勝七又豈會敗。」
陳勝咽了咽口水,嘴上雖然放下了狠話,但他心中還是有些慌亂。
那可很清楚那一擊的力量,若不是自己皮糙肉厚,怕是扛不住那一下。
天上打雷?難不成連老天都在幫他。
陳勝自然不相信這一點,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不相信也得相信。
「你想幹什麼。」相信壓下心中的恐慌,陳勝低下聲音問道。
過來關心你一下罷了。
白弈內心滴咕了一聲,他就是這麼想的,一道雷下還能活著,他想看看陳勝身體有沒有問題。
如果沒有,那過段時間,燕丹就好解決了。
沒有多說什麼,白弈手輕輕一揮,一道內力就籠罩了陳勝。
陳勝本想反抗,但全身上下提不起力氣,只能看著這道內力在身體上像是檢查一般移動。
前前後後花費了一刻鐘的時間,白弈才收回了內力,臉上出現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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