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百越
(等會改等會改,抱歉抱歉)
對於項燕的所謂反擊,王翦不以理會,直接帶著大軍撤退百里,死活不和項燕打。
項燕徹底急了,他臨陣前鼓舞了一次士氣,也知道這是最後一次,若是這次再抓不住機會,楚國的士氣也就徹底廢了。
本想著圍追堵截強迫王翦和自己打,但項燕沒有想到,不知從何地跑出來一群身強體壯的壯漢,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陷陣營!?」
聽著這個有點耳熟的名字,項燕拍桉而起,注視著手下的裨將,「你確定是陷陣營?」
陷陣營,王翦手下最勇勐的軍隊,參與過各國討伐,項燕對此也有所耳聞。
兩軍僵持了一個多月,陷陣營都沒有出現過,項燕以為是這個軍隊損失慘重,但萬萬沒想到現在居然又冒出來了。
「沒錯,他們的旗幟的確是陷陣營。」裨將擦倆擦額頭冒嚇的冷汗,有些擔憂的詢問:
「將軍,我們要不要撤退……」
陷陣營是什麼,攻城拔寨的利器,在討伐各國的戰爭中都有這支軍隊的身影,肉體堪比戰車,什麼概念……
「退?退哪去!?」
項燕現在也有些慌亂,看向裨將發出了質問,他知道這場戰爭可以說到頭了,就算是天神下凡,也救不了楚國。
拳頭緊握,一抹無力感湧上心頭,項燕嘆了口氣,仰頭似乎想要透過營帳看外面的天空。
「楚雖三戶,亡秦必楚。」
項燕輕聲呢喃著,他想看著自己孫子出生,看著他長大,現在看來……
羽兒,祖父怕是沒辦法護你周全了。
項燕臉上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作為將軍他並不怕死,但死在自己孫子出生前,他很無助,憤怒。
倒是裨將聽見這句話卻臉色一變,退後兩步,準備逃跑。
他很清楚這句話的分量,項燕說給他聽明顯是要殺人滅口的節奏。
裨將剛剛轉身準備逃離,就感受到后脖頸一涼,滾燙的血液噴洒開來。
「將軍……」
裨將艱難的轉身,剛剛開口就沒了呼吸,人頭落在地上,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項燕沒有絲毫感情的,看著腳下的屍體,揮了揮手中的寶劍,叫人清理了這個屍體。
他打算隱瞞這件事,既然必敗,項燕也只能做殊死一搏,只留十萬,直接回都城。
不管身後的秦軍,能不能回去全看命了。
……
作為扶持農家的人,白弈來到農家自然是最高規格。
也沒什麼規格,農家和墨家一樣喜歡省吃儉用,不過這符合白弈的要求。
白弈坐在主位,田光坐在身側,田虎被白弈要求站在身旁聽講。
「本侯打算開一個學院,諸子百家的人都可以前來授學,傳播思想。」
手中端著茶杯,白弈語氣平靜的說道。
「稷下學宮?」田光輕輕挑眉,有些驚訝的問道。
說實話,他著實沒有想到白弈居然想創這東西。
學宮,思想大碰撞,平民到時候豈不是……
就不怕嗎?
看了一眼白弈,田光心中暗道。
他知道,君王為了鞏固自己的位置,一般情況下不會讓平民如何,控制人們的思想,達到霸權的效果。
儒家如此,法家也如此。
白弈這麼做並不符合一個強權者的心理,良心?
「沒錯,主要還是你們農家,本侯還是認為吃飽飯要比精神上的充裕有用的多。」
額,這不
是常識嗎?不吃飽飯誰還討論這個?餓著肚子還有心思幹活?
田光心中滴咕了一句,也沒多想,白弈提出這個終究是好事,他們農家沒有治國之道,等法、儒兩家掌權之後怕是要慢慢衰落。
尤其是儒家,儒家輕農商,那時候……
田光搖搖頭,頗有些無奈,看著白弈猶豫了一下,起身跪在地上抱拳道:
「田光替農家上下謝安陽侯。」
田虎也是如此,在場的幾個堂主也都單膝跪下,向白弈抱拳:
「謝安陽侯。」
「倒是不必如此,只是舉手之勞,也算是為了你我都好。」白弈揮了揮手,隨口說道。
「起來吧。」
田光站了起來,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剛想開口,白弈就揮手打斷了他:
「對了,這次來還有件事要處理。」
田光明顯聽出白弈話鋒的轉變,明顯是有些嚴肅。
「安陽侯請講。」
田光抱了抱拳,他對白弈的敬意已經不輸昌平君了,當然,這是要在學宮開啟后,才會真的死心塌地。
作為俠魁,田光自從農家的利益出發,在他心中誰幫助農家,誰就是農家的救世主,無論是敵人還是朋友。
白弈如此的幫助已經超過了昌平君,說不定未來可以大興。
但很快,白弈的一句話讓田光皺了皺眉,眼中出現了一抹震驚摻雜著怒火:
「你們農家有女干細。」
女干細!
田光拍桉而起,目光掃了一圈,下面的幾個堂主。
「農家應該待你們不薄,你們為何要背叛農家?」
田虎懵了一下,看了看白弈,心中甚至有些想質問他。
你……你怎麼敢說的?
「先別生氣,女干細現在還沒有什麼作用。」
白弈給田虎回了個微笑后,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田光,輕聲安慰。
下面的田仲眼神明顯變了,他本還想著白弈是來幫他的,他被羅網上面的人看重,沒想到居然是來揭穿他的。
不對不對,我不能亂,我不能亂,他是來誣陷其他人的。
田仲給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逐漸穩定下來。
看來組織還是很關心我的嘛,看來我這俠魁之位已經穩了,就是不知道安陽侯會幫我除掉誰。
田光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女干細,他努力剋制著心中的怒氣,向著白弈抱拳:
「還往安陽侯明言,田光也不想被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第一個田蜜,現在應該已經被逐出農家了。」白弈看了一眼司徒萬里,輕笑一聲。
你看***嘛?
司徒萬里一臉問號,他和田蜜有染不假,但和羅網可沒什麼關係。
聽見田蜜這個名字,田光反而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我看重的人就好。
「沒錯,她現在的確被逐出農家。」
田光並沒有將田蜜放在心上,她已經被逐出農家,現在即便是細作也沒什麼作用。
白弈一直注視著司徒萬里,後者即便自認為沒有做什麼虧心事,也覺得有些發毛。
「這第二位便是司徒萬里了。」
聲音很小,但司徒萬里卻臉色巨變,順著田光的目光看去也瞬間怒了:
「白弈,我什麼時候背叛農家了!你與我說清楚!」
看向田光,司徒萬里語氣弱了弱:
「俠魁,你莫要聽到這人滿口胡言,我對農家忠心耿耿,從來沒有與羅網聯繫!」
「我有說是羅網?」白弈輕聲
反問。
司徒萬里語氣一頓,被問住了,不是羅網還是什麼?
「安陽侯無論是不是羅網,我都不相信我兄弟會背叛農家。」
「我這位兄弟做事一向忠於農家,又豈會做對不起農家的事情。」
朱家也站了出來,向著白弈抱拳,同時給司徒萬里使眼色。
就算冤枉你,你怎麼敢直呼大名的?
司徒萬里一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有些過激,也連忙道:
「安陽侯……」
「夠了,我自會調查清楚,你們無需多言。」
田光出聲打斷了司徒萬里,看向白弈,沉聲請教:
「不知侯爺可有證據。」
你還為他說話?
將落在朱家身上的目光收回,白弈心中滴咕了一句。
司徒萬里的確沒有和羅網有關係,但他害死典慶,白弈並不喜歡這個人,留著也是禍害。
加上要給田虎一個交代,冤枉一下也未嘗不可。
其實不用冤枉也可以,一條和田蜜有染就足以讓他滾出農家。
「證據?」白弈輕笑一聲,手中出現了一封信件,推給田光。
上面全是模彷司徒萬里的筆跡和燕丹來信,足以讓司徒萬里身敗名裂,想要拿到這東西還要多謝了田仲。
田光接過信件看了看,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手上的信封出現的褶皺,他緩緩閉上了眼,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農家居然一連出了兩個女干細。
「而且這人還聯合燕丹,殺了田勐。」
白弈在一旁添油加醋,反正兩人都會死,責任都可以推給他們。
田光沒有忍住,驟然睜開了眼睛,身體朝著司徒萬里飛掠而去,在司徒萬里震驚的目光下,一掌拍暈了他。
站在朱家面前,田光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來人,將司徒萬里拿下。」
朱家見田光親自出手,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也不敢多說,默默退了回去,搖搖頭。
司徒老弟,你如今讓大哥怎麼辦,放心吧,你那些賭場,大哥會好好照顧的。
司徒萬里?
田仲嘴角勾起,要說農家六堂,哪個堂最有錢,肯定是司徒萬里的四岳堂。
四岳堂手下管著數個賭場,日進萬金,十天就是韓***隊半年的軍餉。
要是我將四岳堂握在手中,那我的俠魁之位……
嘿嘿嘿。
田仲嘴中發出了一聲怪笑,反應過來后,連忙閉上了嘴,站直身體,有些擔憂了看向田光。
田光處於憤怒,並沒有發現他的異樣,田仲也鬆了口氣。
安陽侯出手果然不同凡響,朱家肯定會趁機,吞併四岳堂,一定會交給我保管。
田仲還做著白日夢,耳邊一道平靜的聲音卻宛如,雷霆一般在他耳邊炸開:
「還有田仲,此人與羅網關係密切,也參與過刺殺田勐。」
???
田仲眼中閃過無數的問號,比剛才司徒萬里聽見這句話還懵逼。
看著白弈,還沒等他發問,眼前就閃過一道人影,緊接著,脖子一痛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田光收回手吐出一口氣,他現在很憤怒,甚至沒有聽田仲狡辯就直接出手。
田勐是他看中的人,田勐的死他一直耿耿於懷,如今找到「兇手」也是一件好事。
這是在針對我?
朱家看著白弈眯了眯眼睛,他可不相信自己這個義子回投靠羅網。
誣陷。
朱家心中暗道,但他並不慌亂,他做事向來小心翼翼,不留痕迹,可以誣陷的了田仲,但絕對誣陷不了他。
站在白弈身旁的田虎已經面露喜色,就期待著白弈把朱家弄下去。
但出乎二人意料的是,白弈沒有接下來一步計劃,站了起來,輕聲道:
「田仲還和田蜜有一腿,田蜜是羅網的女干細,農家如此多的人淪陷,大部分原因都來自她。」
田蜜?這個女人……
田光搖搖頭,有些無奈,他對田蜜倒沒多恨,反而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我的帶領下農家居然成了這個樣子。
田光臉上出現了一抹諷刺的笑容。
或許我不配當這個俠魁吧。
……
農家,一個浸泡在水中的囚籠內,燕丹艱難的,睜開了眼睛,剛剛挪動了一下,就感受到水從口鼻灌了進來。
「咳咳咳咳……」燕丹嘴中發出了一聲劇烈的咳嗽,眼神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我怎麼在這,我堂堂燕國君王為何會出現在這個鬼地方。
看向附近看守的,兩個農家弟子,燕丹剛想說話,腦海中就融入了自己昏迷前的場景。
賣了白弈,逃跑,被抓,我……
我還活著!?
燕丹心中先是一喜,緊接著,心就墜入了谷底,現在內力全失,雙手雙腳還被控制,想要離開這鬼地方,顯然不可能。
「完了。」
燕丹現在想殺了田光的心都有,不打白弈你來抓我?白弈手中就沒有蒼龍七宿了嗎?
看了看不遠處的農家弟子,燕丹試探性的開口:
「兩位兄弟……」
農家弟子只是看了一眼燕丹,並沒有理會。
「二位兄弟我們商量商量如何?」
房間內,劉顛注視著不遠處的女人,女人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了,嬌嫩的皮膚已經出現了血絲,那是他的傑作。
他很滿意。
雙臂環抱,劉顛滿臉的傲氣:
「見侯爺?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侯爺又豈是你這種人女人能見的。」
女子眼睛出現了一層水霧,可憐巴巴的望著劉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