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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為了百姓!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

  聽著耳邊那肯定的聲音,白弈都有些無語,閉上眼,吐出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才睜開眼睛。

  「田光加入羅網只有死路一條,我勸你換個組織,如今江湖上湧現了一個新的勢力,暗香……」

  白弈不忘給自己的組織打個廣告,但話還沒說完,田虎低沉的聲音就打斷了他:

  「暗香?沒聽說過,但羅網又豈是區區一個小門派能夠相提並論的?暗香來多少老子照單全收!」

  說的好。

  白弈看了一眼急於站隊的田虎,心中嘀咕了一句。

  的確忠心,但可惜狂妄自大還是沒有改過來。

  田虎沒有多說什麼,手中握著虎魄劍朝著白弈殺去,身體一躍一劍劈下。

  田虎的一劍勢大力沉,光是一個揮舞的動作就產生了破空聲。

  白弈沒有移動,腿彎曲身體向下沉,抬起劍低檔田虎的一劍。

  「碰」

  兩柄劍狠狠相撞,一聲巨響在幾人耳邊炸開,一道氣浪從兩人身邊散播開來,強大的勁風呼嘯而過,燕丹與其他四人分散開來,連忙後退數步才勉強站穩腳步。

  二人身邊也激起了一陣塵土,隨著一聲慘叫,一道身影也從塵土中倒飛而出。

  「田虎。」田光看著半空中的人影,心中一驚。

  他知道田虎的力氣有多大,實力雖然不如陳勝,但力氣田虎可要比陳勝強太多。

  單手持劍就可以和全力的陳勝相比,這種力氣即便是田光自己都不一定能接住。

  就這麼被打飛了?

  沒有時間給田光多想,他身體一動,來到半空中一隻手接住了自由落體的田虎。

  「嘶~」

  田虎剛一落地嘴中就發出了一聲痛楚的叫聲,看著白弈的目光充滿的不可置信。

  不是演戲嗎?怎麼用全力?

  我理解錯了?

  看著白弈,田虎眼中滿是委屈,他以為這是白弈演戲,沒想到白弈居然動了真格。

  我怎麼辦?

  田虎看了一眼身後的田光,有些猶豫。

  「或許你們可以一起上。」

  白弈的目光掃過六人,平靜的聲音在司徒萬里等不知情的人耳中,卻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俠魁又豈是你這種人能夠過招的?我們六人就足以拿下你。」

  司徒萬里看著白弈,語氣帶著輕蔑。

  「你們六人不過廢物,一起上都未必是我大哥對手。」燕丹緩步走到白弈身邊,餘光掃過幾人,沉聲道。

  田虎盯著燕丹,眯了眯眼睛,他懷疑這貨腦子出了問題。

  他們六人地澤二十四沒幾個人能破開,白弈雖說現在有這個實力,但破開了怕也是重傷,而這個自稱二弟的燕丹……

  這是想自己跑?

  媽的,我田虎最見不得你這種人。

  「老子聽說燕國太子實力高強,早就想會會了,如今一見原來只是個鼠輩。」….

  「燕國亡了,你的骨頭也軟了嗎?」

  劍指燕丹,田虎努力壓制著心中的憤怒,語氣囂張。

  燕國滅亡是燕丹心中的刺,田虎此時提到這是明顯是想激怒他。

  燕丹自然也很清楚的知道這事,他臉上出現一絲冷笑:

  「我燕國亡了又如何,總比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強,本太子遲早回去重領燕軍踏平秦國,滅了你們農家。」

  唉……

  田光嘆了口氣搖搖頭,心中的那一絲無奈在燕丹多次的辱罵之下變成了無語。

  那些都是昌平君的幫助,和你什麼關係。

  之前不想對燕丹動手是看在昌平君的面子上,田光突然反應過來,想明白了裡面的關係。

  和你燕丹什麼關係?

  有人罵了農家田虎自然不願意,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沉聲道:

  「滅了農家,好大的口氣。」

  「我田虎今天把話放這,你們燕軍來多少,老子都照單全收。」

  話音落下,田虎的身影猛然朝著燕丹掠去,虎魄劍劈下,燕丹面色一變,他能感受到這一劍的威力自己若是硬接,手怕是都要斷了。

  「大哥,攔住他,我身上有蒼龍七宿,絕對不能在這浪費內力。」

  手輕輕推了一下白弈,燕丹身影向後退去。

  「我大哥又豈是你們六人能相比的?你們就算一起上也不是我大哥對手。」

  見白弈和田虎對上了劍,燕丹又重複了一句剛才的話。

  以司徒萬里為首的不知道白弈和農家什麼關係,聽見燕丹的話也想試試這人的水準,毫不猶豫的拿著武器沖了上去。

  朱家在田光的眼神下也沖了上去,他的內力境界有超一流境,但現在的實力有沒有一流境都是問題。

  六人聯手對付宗師境可以,但白弈又不止是宗師,想要拿下白弈田光不出手根本不現實。

  燕丹在一旁觀戰,心中有種狂笑的衝動,看了一眼田光,嘴角勾起,滿是嘲諷的語氣響起:

  「你們六人果然廢物,田光,你自己不出手嗎?」

  出手?

  田光看了一眼白弈,面對六人也不落下風,似乎還沒有拿出全部實力。

  搞的田光自己都想上去試試了,壓制下內心的戰意,目光重新挪向燕丹,卻發現煙燕丹已經不見了。

  這就逃了?

  田光並沒有著急,輕蔑地笑了笑,轉頭看向已經逃了百米的燕丹,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一劍逼退了司徒萬里四人,白弈注視著田虎,輕聲道:

  「虎子好久不見。」

  「你們果然在演戲。」

  田虎收起了劍,冷笑了笑,注視著白弈,他的神情有些複雜。

  一個類似大哥的人。

  「內力倒是不錯,但實力就差了些。」看向朱家,白弈輕聲說了一句。

  「白前輩謬讚了與前輩相比在下的內力何足掛齒。」朱家抱了抱拳,沉聲道。….

  他修鍊的功法,主修內力,絕技千人千面若是使用都可以和掌門級強者對招,但損失也是極大。

  二十年的功力,用一次他這輩子就要重新修鍊了,也是他最強的保命、反擊技能。

  「哼,沒有攻擊手段,想殺人都不一定能成功。」田虎瞥了一眼朱家,輕蔑一笑。

  他認定田猛的死與朱家有關,本想著直接殺了朱家,卻沒想到自己低估了朱家的實力。

  田虎知道自己是不是朱家的對手,都不一定。

  現在輪到司徒萬里幾人懵逼了,剛才還要死要活的,現在怎麼就突然認識了?

  田仲愣了一下,緩步走到朱家面前:

  「義父……」

  田仲剛剛開口朱家就抬手打斷了他的話,向著白弈繼續行禮道:

  「前輩,燕丹這人頗有小人之心,前輩務必要小心。」

  作為可以和田猛、陳勝掙俠魁的朱家,田光自然也給他透露了一些東西,白弈未來就是農家的大腿,他們要好好把握住。

  「是啊,燕丹這人我當初剛一見面就覺得此人面相不怎麼樣,白前輩可要小心了,免得受此人迫害。」

  司徒萬里反應了過來,發出一聲大笑,緩步走到朱家身旁,繼續道:

  「我與朱兄當初就覺得此人居心叵測,對農家有非分之想,看來被我猜對了。」

  「也幸好俠魁英明神武及時發現了,否則我農家怕是要落到女幹人之手。」

  「當真是前輩佑我農家啊。」

  司徒萬里是商人,商人想賺錢就要臉皮厚,他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這種轉變對他來說,算是小兒科。

  你別上升啊,怎麼感覺我成農家救世主了。

  白弈白了一眼司徒萬里,有些無語。

  他的確喜歡被吹捧,但這種吹捧,顯然會讓他迷失方向,容易驕傲自大,不可取。

  看了一眼田仲和司徒萬里,白弈笑了笑,決定現在幫幫田光,解決一下農家沒必要的問題。

  「對了,虎子,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

  秦楚兩國皆為大國,他們打起來也是各方勢力蠢蠢欲動的時候。

  幾國滅亡的貴族,除了部分投降了的貴族,在秦國有了口飯吃外。

  其他貴族什麼好處都沒撈到,如今還過著風餐露宿,吃了這頓沒下頓的生活,他們自然不爽。

  如今能和秦國一爭高下的楚國出手,也是他們渾水摸魚的好機會。

  王翦率領著六十萬大軍與項燕率領的五十萬大軍,在楚國邊境遇到。

  兩隻隊伍的主將都很沉穩,並沒有見外就打,而是撤軍,相互觀察。

  他們都想找到對方用兵的失誤,找到機會一記絕殺。

  兩軍對峙了許久,還是王翦找到了項燕的破綻。

  調了二十萬人,從側翼直奔楚國國都而去。

  攻打國都這在項燕的意料之中,但在項燕意料之外的是,王翦居然調了二十萬人。….

  膽子這麼大的嗎?

  不是說王翦求穩嗎?

  這是求穩?

  項燕很想問問,這是誰傳來的假消息,不過顯然他沒有這個時間,現在的他可以算得上心急如焚了。

  本想直接撤退,但王翦卻不給他這個機會,他們剛剛撤退,秦軍就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項燕一咬牙準備反擊,王翦卻下令撤退。

  一次兩次還好,但王翦這個方法足足用了十多次,

  十幾次的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駐我擾,敵疲我打,對楚軍來說是很大的折磨。

  將士們怨氣連天,想打卻又追不上,想退對方又不給機會。

  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楚軍的士氣也逐漸低迷。

  項燕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卻又無能為力,他組織了數次反擊,都被王翦給避開,他現在也處於了兩難的地步。

  要麼回去,要麼反擊,但王翦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回去背後受敵。

  鼓舞士氣的話,他說了也不止一遍,剛開始還有些效果,慢慢的就變得有些無用了。

  「楚國……」

  項燕看著桌子上的地圖,嘆了口氣,國都只有幾千禁衛軍加上幾萬士兵,就算了,拉一些平民去抵,最多也不過十萬人。

  面對秦國的二十萬依然是天方夜譚,國都告破他們這五十萬大軍也只有完敗的份。

  想起自己那即將出生的孫子,項燕眼中閃過一抹狠色,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秦國侵犯我泱泱大楚的土地。

  「來人,隨我反擊秦國,要是守衛疆土,要麼戰死沙場。」

  ……

  並沒有讓白弈等多久,僅僅過去一刻鐘,田光就帶回了重傷昏迷的燕丹。

  「大人。」

  朝

  著白弈抱拳,田光偏頭看向身後的幾人吩咐道:

  「將燕丹帶下去,施以沉塘之刑。」

  沉塘之刑?

  其他幾人已聽面露驚訝,哪怕是田虎也是如此,這可是農家最高的刑罰,只有被農家除名的人才會經歷這種懲罰。

  之前陳勝如此,如今要多一個燕丹了?

  看了看面露怒色的田光,幾人也不知道燕丹是怎麼招惹到了他,也不敢多說什麼,司徒萬里四人帶著燕丹離開,田虎與朱家則是留下。

  「你們農家現在還有多少人。」拍了拍手,白弈緩步向前走去。

  「算上普通子弟總共十二萬多人。」跟在白弈身後,田光沉聲回答著。

  「差不多,準備準備吧,給農家上下全部傳授一下農家知識。」白弈微微點頭,輕聲吩咐道。

  你要幹什麼?

  田光看了一眼白弈,眼中多有了一抹疑惑。

  「本侯要發展你們農家,忘記你們的祖訓了嗎?」偏頭看了一眼田光,白弈笑著反問。

  「農家奉神農為祖師,祖述神農,主張勸耕桑,以足衣食,你是要讓百姓學習種地,自己豐衣足食?」

  開口的是田虎,他加快腳步,來到白弈身旁。

  「或許你應該叫我侯爺。」看向田虎,白弈輕聲提醒道。

  田虎偏開頭去,沒有說話,田猛死後他心中白弈的地位逐漸上升,尤其是白弈說要幫他找出真正兇手的那一刻。

  在他心中白弈的地位和田光差不多,但他又過不了心中這個坎。

  第一次見面居然成了那樣……

  「奉神農氏為祖……」。

  倒是田光聽見了田虎的話,愣了一下,隨後輕輕呢喃著這句話,臉上出現了一抹諷刺的笑容,搖搖頭滿是自嘲的語氣響起:

  「是啊,我都快忘記了我農家的祖訓了,都快成為刺殺組織了。」

  他們脫離了自己原本的道路,一個能忘記自己祖宗的人,也註定要被滅亡。

  曾以此身破萬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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