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夫人

  (!!!!別訂!!!!等會!!!!等會!!!!等會改!

  !

  )

  定情信物,虧你想的出來,寶貝,這是量產的。

  「這是百越的東西,留個念想吧,入侵百越的事,抱歉了。」

  白弈語氣略顯誠懇的向焰靈姬道歉。

  談到自己故土,焰靈姬臉色暗澹下來,但對白弈沒有恨意。

  看了看手中這塊火雨瑪瑙,這似乎是她身上除了衣物外,唯一來自百越的東西,很重要的東西。

  「那不怪你。」焰靈姬低聲說道。

  在她眼中白弈雖然位高權重,但還不能影響一國對另一國的進攻,就像百越一樣,太子都能隨便交出去。

  搖了搖頭,焰靈姬仰起頭,望向白弈,臉上重回了笑容,這裡還是有愛她的人。

  「謝謝,我很喜歡。」晃了晃手中的瑪瑙,焰靈姬由心的道謝。

  「喜歡就好。」

  白弈伸出手向焰靈姬的摸去,焰靈姬也沒躲避,任由白弈揉著。

  「這個東西你可得藏好,我手裡也不多,整個秦國也沒多好,我花了大價錢才收了這麼一個,明白了嗎?」

  保險起見,白弈輕聲說道。

  沒騙你,真的,我手裡也沒多少,大部分都賣出去了。

  白弈心中滴咕著,在巨大的誘惑面前韓,趙兩國將白弈手中的火雨瑪瑙全部忍痛收去。

  一個相邦也不多?這麼珍貴嗎?

  焰靈姬低頭看了看火雨瑪瑙,心中暗道,在百越她就對此物有所了解,極其昂貴,聽聞最近又漲價了。

  猶豫了一下,焰靈姬還是把火雨瑪瑙塞給白弈,正色道:

  「這東西太昂貴了,你收回去吧,送給驚鯢姐姐。」

  小言兒這些天都是和焰靈姬睡的,焰靈姬對這個圓乎乎漂亮的小姑娘也很喜愛,相對的,對於她的母親,驚鯢也是如此。

  她會有更好的。

  白弈搖搖頭,拉起焰靈姬的手,將瑪瑙放在她手心上,說道:

  「我給你的就好好拿著,你以後是我的女人,明白嗎?」

  「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為是聘禮。」

  焰靈姬出奇的沒有反駁,白弈現在是她現在唯一能倚靠的人,加上年輕有為,有顏有權,相處久了多多少少都會有點好感。

  焰靈姬輕輕點頭,握緊瑪瑙,輕聲道:

  「好吧。」

  隨後,她抬起眸子,盯著白弈,認真的問道:

  「那你以後能不能對驚鯢姐姐好點,她都給你生了孩子。」

  還不好嗎?

  我失職了?

  好吧,以後努力。

  白弈接受了這個事實,看著焰靈姬,也認真的點點頭。

  「我答應你,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你們任何人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焰靈姬滿意的點點頭,這些天她了解過驚鯢。

  之前是奴隸,有一點點話語權的劍奴,地位雖然比她高,但比她還慘一些,完全是台殺人機器。

  有些相似的經歷,焰靈姬自然生出了憐憫之心,雖然驚鯢可能不需要。

  「替我戴上?」焰靈姬笑吟吟的將瑪瑙遞給白弈輕聲說道。

  還好我做了還長。

  白弈拿過火雨瑪瑙,對自己的先見之明很滿意,本來繩子最多到鎖骨,但白弈要求加長,這樣焰靈姬戴脖子上……

  「好。」

  焰靈姬轉過身去,一隻手攏起自己的頭髮,露出自己白皙的脖頸,離近點還能聞到帶著澹澹的清香。

  「玉頸生香,原來里都是真的。」白弈輕聲喃喃自語。

  「什麼??」焰靈姬開口問道。

  「一個令人著迷的好東西,和你一樣,令人著迷。」

  白弈輕聲說著,手解開了項鏈繩子的鎖鏈,和前世差不多,能很輕鬆的解開,有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工藝。

  功勞全部來自於公輸家。

  果然是能飛的世界。

  白弈內心滴咕著,身體湊近焰靈姬,兩手越過頭頂,將火雨瑪瑙放在她的胸前,隨後在她背後輕輕扣上。

  前後用了不到三息的時間,白弈就戴好了,笑道:

  「好了,走吧去看看好不好看。」

  白弈笑著伸出手,焰靈姬也搭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書房,矮桌上擺放著一個銅鏡,銅鏡里出現兩道身影。

  焰靈姬看著銅鏡里的自己,紅色和自己很配,可惜繩子有點長,要是往上點就好了……

  焰靈姬剛想說,想起了白弈之前的話,很珍貴,要藏好,焰靈姬將瑪瑙放入了衣服內,臉色微變,偏頭看了看白弈,說道:

  「繩子有點長。」

  那邊更好?

  白弈一攤手,苦笑道:「沒辦法~這上面的寶石也價值不菲,想要取下來有得算損耗。」

  「好吧。」焰靈姬輕輕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指尖的熱度和澹澹的香味,還有焰靈姬堪稱完美而妖艷的俏臉,狠狠刺激著白弈的神經。

  焰靈姬和驚鯢完全不同,驚鯢表現還是有些冰冷,即便在管鮑之交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被動防禦的。

  而焰靈姬真的應徵了她那句話,熱情似火,柔情似水。

  白弈緩緩跪坐下,輕輕抱住焰靈姬的腰肢,湊近焰靈姬的脖頸,低聲道:

  「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就向王上請求,讓他給我們賜婚如何?」

  「好啊~」

  焰靈姬輕輕點頭,她可知道主動才能栓住一個男人的心,很多東西都是要自己爭取的。

  依然偏頭看著白弈,問道:

  「香嗎~」

  這不廢話嗎這不。

  白弈沒有回答她,對著白皙細膩的脖頸輕輕咬了上去。

  「嘶~」

  焰靈姬眉頭微微蹙起,她知道白弈接下來想要幹什麼,也沒阻止,但是……

  焰靈姬看了看四周的,書房?這裡?驚鯢就在隔壁。

  一種禁忌感讓焰靈姬有些興奮,但還有點理智,輕輕推了推白弈,但是無果,她低聲道:

  「晚上吧……」

  晚上我還有事呢。

  白弈沒有理會焰靈姬,繼續自己的行動。

  驚鯢現在在睡覺,小言兒午睡她也會跟著,要不然白弈也不可能現在做這些。

  貼近焰靈姬耳朵,白弈刻意壓低了聲音:

  「別怕,你聲音小點她聽不到的。」

  耳朵被熱氣吹著,焰靈姬感覺有點癢,她也不想掃了白弈的興緻,想了想點點頭,眉毛微顫,輕聲道:

  「你輕點,我怕疼。」

  隨後,焰靈姬看了看白弈處理政務的矮桌,又補充了一句:

  「就在這,別亂動好嗎?」

  「好~」

  白弈滿口答應著,但眾所周知,這個時候男人說的話是不能相信的。

  「嘶~」

  我在書房四處流浪。

  整個午後,白弈都在描繪這幅美麗的畫卷,的確是一幅及其美麗的畫卷,不過可惜的是無人欣賞。

  這方面白弈一直獨領風騷,沒有人更的上他的腳步。

  古有大禹治水,今有白弈治水。

  雖說水一大一小,差距很大,但都是治水。

  白弈也是註定要載入史冊,成就千古佳話。

  ……

  已經黃昏,隨著書房的門被推開,白弈走了出來,打著哈切伸了個懶腰。

  「啊~」

  揉了揉額頭,看了看右側驚鯢的房間,有點做賊心虛的整理的一下衣服。

  有了體會,白弈也算知道為什麼那些偷腥完,在房間里整理好衣服,出來還要再整理一下。

  從心嘛。

  調整好心態,白弈走了過去。

  焰靈姬皺著眉頭跪坐在矮桌前,看著面前的奏摺打了個哈切,很累,很累,還是第一次……

  「這個壞人~」

  焰靈姬有些不滿的滴咕了一句,想起這一個時辰做了的荒唐事,臉色有色微紅。

  但累歸累,焰靈姬還是打起精神看向了竹簡,白弈交給了她任務。

  推開房門,驚鯢坐在床邊抱著睡眼朦朧的小言兒給她喂飯吃,手中還端著一個木碗,是給小言兒準備好的輔食。

  並沒有在意進來的白弈,顯然早就發現了他。

  得,第一次就被發現了。

  白弈見這個情況無奈的搖搖頭,但也不慌,驚鯢對這事早就熟知了,白弈什麼樣她很清楚。

  白弈作為她的領路人和唯二有感情的人,驚鯢自然也不會在意這些。

  知根知底。

  「晚上我有點事,應該回不來了。」白弈來到軟榻坐在驚鯢身旁,輕聲說道。

  打仗可是大事,何況是對趙的戰爭,這些事情他還是親自處理的好。

  「嗯。」

  驚鯢輕輕點頭,鼻子皺了皺,聞見白弈身上的氣味,的確有女人的香味,原來沒聽錯。

  「注意安全。」驚鯢沒有點破白弈,反而輕聲叮囑了一句。

  「嗯。」

  白弈心中懸著的小石頭緩緩落下。

  「過些天我送你一件禮物。」

  白弈說完不等驚鯢說話就看向小言兒,伸手擦了擦眼角,揚了揚頭,說道:

  「給爹爹喝一口。」

  「不給。」

  小言兒鬆開,看著白弈,認真的搖搖頭,隨後又很護食的湊了回去。

  目光一直看著白弈,眨巴著大大的眼睛,喉嚨一次一次咽下。

  不給就不給。

  白弈內心滴咕著,雖然每天都想著喝一口,但實際上一次都沒試過,這東西似乎是有數的,他喝了,小言兒就沒了。

  沒有多留,白弈起身,向外走去。

  「走了。」

  驚鯢目送著白弈離開。

  白弈看了看胡夫人的房間,摸了摸懷中的火雨瑪瑙,露出笑容。

  這是第二個。

  ……

  白弈乘坐馬車來到了秦王宮,一個大殿內嬴政安靜的跪坐著,身後站著一個女子,楚夫人,羋華。

  只是嬪妃,兩人沒有所謂的婚禮,也很直接,年僅十三歲的嬴政已經結束了童子生涯。

  當了君王的他也很苦逼,除了白弈和趙姬就這事表示順其自然外,其他大臣天天都催著嬴政留個子嗣。

  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和工具人差不多。

  這無聊而又平凡的君王之旅。

  嬴政心中暗道。

  看見白弈從殿外走進,嬴政臉上出現笑容,站了起來,作揖行禮:

  「師父。」

  羋華也看了看白弈,這還是她第一次正面接觸這個自己哥哥刺殺的人,發現對方也看向了自己,羋華行禮道:

  「見過帝師大人。」

  看了看小姑娘……好吧,算不上小姑娘,也就比焰靈姬小一點。

  白弈也不是惡人,禍不及家人這點道理還是有的,羋華又不能左右楚國大事。

  向著羋華輕輕點頭,白弈跪坐下,看著嬴政笑道:

  「年紀輕輕可別累壞了身體。」

  「師父說笑了,政兒很節制的。」被白弈這麼說,即便是嬴政也臉色微紅。

  白弈笑容收斂,沉聲道:「不開玩笑了,趙國方面想要求和。」

  「當初使臣來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嬴政冷笑一聲,對趙國他是一點也不想多留。

  「剿滅一切入侵者,話倒是狠,趙國被他們搞成什麼樣子了,民不聊生,趙丹簡直廢物!」

  別這麼說……那是我搞的……

  白弈內心滴咕著,趙國潰敗的如此之早和他有這千絲萬縷的聯繫。

  但終其原因就是不抑商,加上趙孝成王最近病倒,沒有時間管這些商賈販子,這才讓趙國的經濟體系崩塌。

  打仗,能打起這一仗其實已經在白弈的意料範圍外了,看來還是有點不夠慘啊。

  發泄了心中憤怒,嬴政也看向白弈,問道:

  「師父怎麼看。」

  「嗯……」

  白弈思考一會,搖搖頭:「現在還不是滅趙最好時機,滅了這些難民可不好管。」

  不能滅趙讓嬴政有些失望,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不知表面這麼簡單。

  這可是滅國大戰,齊國滅了個宋就被五國伐,導致差點滅國,這慘狀他還是能看見的。

  有了前者的教訓,自然要做好準備再去滅。

  「師父決定便好。」嬴政說道。

  「我會出使一趟趙國,與趙國談談這件事。」

  嬴政點頭,並不擔心白弈會在趙國如何,因為他身後有一個強大的國家,趙國不敢如何。

  白弈看了一眼桌角放的東西,挑了挑眉,問道:

  「五蠹,荀子那位弟子所寫?你在讀?」

  嬴政點頭,拿起竹簡遞給白弈,問道

  「聽聞那韓非有大才,便想著看看,還沒讀,師父有何見解?」

  「的確算是好書,韓非……也是有大才之人,但可惜是韓國權貴,想要拉攏是不大可能的。」

  白弈如實說道,韓非為人處世不行,但白弈也不會去詆毀他。

  「總要試試。」

  白弈口中的大才嬴政並不想放棄。

  猜到是這樣的結果,白弈聳了聳肩,回頭看了看天色,時間差不多了。

  「隨你,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看了一眼羋華,又看了看嬴政,白弈意有所指的說道。

  嬴政無奈的笑了笑,站起身:

  「老師慢走。」

  羋華臉上也浮現一抹紅,行禮道:

  「帝師大人慢走。」

  白弈剛想走,又停了下來,拍了拍額頭,差點把最重要的事忘了,轉身看著嬴政問道:

  「對了,和氏璧那東西,你怎麼看。」

  「聽說是塊好玉,昭襄王曾想用十五座城池換,卻不履行承諾,被藺相如……」

  嬴政並沒有說下去,這算是秦國黑歷史了,十五座城池雖然不少,但君王一諾,不現實難道不是有損國威嗎?

  其實白弈也有些無語,並不是秦昭襄王不履行承諾。

  而是不知道這貨當時怎麼想的,和氏璧其實並不怎麼好看,只是簡單加工。

  和氏璧甚至可能還沒普通玉鐲子好看,到後面秦始皇加工過才成了所謂的傳國玉璽。

  為了一塊簡單加工過的玉用十五座城池來換……

  想法奇葩。

  「嗯……師父想要嗎?」嬴政問道。

  「師父想要拿去便是,所謂天下奇寶也只是因為有人強加給他的名頭,至於國運……楚趙兩國現在似乎還沒有我秦國強大。」

  嬴政無所謂的笑了笑,並不在意所謂和氏璧,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好好看看九鼎。

  白弈點頭,轉身向外走去。

  出了王宮,正準備上馬車,一道意料之中的腳步傳了過來。

  「相邦大人。」

  夜色中,一個身著白色儒袍,長相英俊帥氣的有志青年快步跑到了白弈身前,向著白弈深深的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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