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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國府,白弈側撐腦袋百無聊賴的看著不遠處行禮的呂不韋,說道:
「呂大人,我們好久沒見了。」
呂不韋表現的很拘謹,連忙擺了擺手回答白弈的問題:
「大人不敢當,小的與相國有幾日沒見了。」
「相國日理萬機能抽出時間見小的一面,小的榮幸之至。」
有了權的確不一樣,權力果然是毒藥,好在白弈意志堅定,將這些看做身外之物。
笑了笑,一隻手敲打起桌子,白弈隨口說道:「過來坐吧。」
呂不韋小步走到矮桌前跪坐下,看著白弈又行禮,問道:「不知相國大人找小的有何吩咐。」
「小的能做到上刀山……」
還沒等呂不韋說出自己的忠心就被白弈打斷了:「看看吧,想要哪個。」
說話間,白弈將手中的竹簡扔了過去后便眯起眼睛,打瞌睡。
呂不韋打開竹簡目光逐漸變得興奮,將心中那股激動強壓下去,看著白弈疑惑的問道:
「相國大人這是……」
「這些位子暫時是空缺的,想要哪個,本相都可以推你上去。」
手指有規律的一上一下,呂不韋的心臟都被敲桌子發出的聲音牽動著,越來越快。
我要當官了!
呂不韋心中狂喜,沒想到他一介商賈真的可以翻身做人上人,我的投資之道真準確!
「王上在忙著解決那些煩心事沒時間管你,但本相可一直記得你,以你的才華九卿都可以勝任,可惜……」
九卿!
心瞬間提到嗓子眼,呂不韋有些激動的顫抖著身體,九卿是什麼,那可是無上的大官,以我才華居然可以當九卿!
相國真是慧眼識人!
呂不韋要是知道自己起點是相國那恐怕會被氣的吐出血來。
白弈沒停下來,繼續說道:
「你也知道,想做九卿不容易,但中尉也不差,咸陽城的治安,禁衛軍皆歸你管。」
「這個小的明白,小的多謝大人看重,但中尉這個位子小的怕是掌握不住。」
呂不韋也明白低調,一副我能認清我是什麼位置的樣子。
「有我在,沒有人敢對你指手畫腳,就這麼決定了,明日本相就向王上推舉你為中尉。」
「以後坐到本相這個位置也不是沒有機會,你說是吧?」
白弈臉不紅心不跳的給呂不韋花起了大餅,極為熟練。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呂不韋以為這是白弈在試探自己,畢竟前一個推舉上去的直接來了個背後捅刀子。
「不敢不敢,小的又豈敢對性相國之點陣圖謀不軌。」
「小的也絕不會和昌平君一樣做這些忘恩負義之事!」
聽見呂不韋的承諾,白弈隨意的點點頭,抬起眸子看著對方,沉聲道:
「你是我推舉的第二個中尉,千萬別出什麼差子啊。」
「要不然我會很難做。」
呂不韋認真的點點頭,其他不敢說,但這一點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屬下明白。」
「退下吧~」揮了揮手,白弈說道。
「屬下告退。」
在白弈的目送下呂不韋退了出去。
「李斯,甘羅,蒙恬,蒙毅,你們可要快點長大啊,我等你們等的好累啊~」
輕聲念叨著,白弈打了個哈切,昨晚真的累到他了,趙舞太美,不忍美人寂寞,一時間沒剎住車,發生了無數次地殼運動。
「他們是誰。」想什麼來什麼,驚鯢的聲音突兀的在白弈面前響起。
「一些秦國未來的新鮮血液。」白弈說著讓驚鯢雲里霧裡的話,未來的血液你現在知道?
但也知道這是秘密,驚鯢也沒多問,只是輕「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真乖。
看著驚鯢,白弈笑了笑,有這樣懂事的夫人是一件多麼高興的事。
「夫人……」
話還沒說完,驚鯢不知為何就想起了昨晚那荒謬的次數,面具下的俏臉微紅,說道:
「別這麼叫。」
「好吧,姑娘,可否再給本相舞一段?」白弈像個惡霸一樣,一隻手撐著腦袋,調戲著驚鯢這個良家少女。
「想的美。」驚鯢輕啐了一句,身影緩緩消失不見。
「那還是等晚上吧。」
輕笑了一聲,白弈起身伸了個懶腰,摸了摸自己的腰,還好有內力,要不然這幾天註定要躺在床上度過。
「對啊,倒是忘了他……」
白弈眼前忽然閃過一道人影,這人被放入四大名將,即便上次比武見過,但在白弈的潛意識裡他是和蒙驁一個歲數的。
「看來本相又要推舉人了,嬴子楚應該會謝謝我吧,那一戰有了他或許可以扭轉戰局。」
如此想著白弈向外走去。
剛離開,驚鯢便出現在了原處,望著那廝的背影,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見白弈快要消失在自己視野里才快速跟了上去。
有著太傅的身份,進宮自然一路無阻,很快便在太子府見到了嬴政。
王翦和趙姬也在,王翦身著幹練的黑色勁裝,手持一柄木劍和嬴政對練著。
相比於蒙家,王翦似乎更注重自己本身,實力不錯,也沒有因為嬴政太子的身份給其放水,嬴政一直處於下風。
趙姬手中拿著布料似乎在做衣服,率先察覺到有人過來,抬起頭看向白弈,正要起身行禮,卻被白弈攔了下來:
「噓。」
趙姬輕輕點頭,繼續做起了自己的事。
「一個不錯的天才,學習兵法的同時,二十多歲便接近一流境。」
單手負在身後白弈觀察著打鬥的兩人,若是王翦單學劍術現在實力不會比他差。
世界上從來不缺天才,即便是一個不起眼的人或許也是一個天賦極高的人。
嬴政顯然不敵王翦苦苦支撐了十幾劍就被找到了破綻,木劍脫手而出,嬴政也垂頭喪氣的去撿劍。
剛回頭卻發現白弈站在不遠處,手中還拿著自己那柄木劍。
「老師!」嬴政欣喜的叫了一聲,小跑過去,在離白弈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政兒沒偷懶吧?」揉了揉嬴政的小腦袋,問道。
「沒有,政兒每天都和王翦練習劍術,只不過……」嬴政的表情逐漸變得低落,很顯然這件事對他打擊不小。
「政兒打不過他。」指著王翦,嬴政裝出一副馬上要哭的樣子,眼眶中出現些許霧氣。
你演的好假。
帶著這是我弟子我要寵著的心態,白弈站了起來,看向王翦。
王翦也一直在看白弈,秦國最年輕的相國,比他自己還小數歲,成就卻無人能比。
秦國,甚至七國少年,青年的偶像,現在近距離的一睹尊容,王翦都忘記了行禮,比起見君王還要興奮。
直到看見白弈那不怎麼和善的目光,王翦才反應過來,連忙抱拳沉聲說道:
「王翦見過相國大人。」
「就是你欺負了我弟子?」頗有點不講理師長的樣子,白弈沉聲問道。
嬴政躲在白弈身後,探出個腦袋,向著王翦吐了吐舌頭。
「略略略~」
初見白弈,王翦表示有點失望。
「王翦是太子的伴讀,太子的要求屬下自然不敢不從。」
白弈點點頭,瞥了一眼洋洋得意的嬴政,表情嚴肅的說道:
「下次用點力,讓太子知道他與高手之間真正的差距,明白嗎?」
王翦愣住了,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的確之後才反應過來,將剛才對白弈不滿意的想法收了回來。
嬴政也是如此,他有些懷疑自己老師是不是被人搶了身體。
「老師你不愛政兒了。」帶著哭腔,嬴政敲打著白弈的大腿,卻不怎麼用力。
我什麼時候愛過你,自作多情。
內心滴咕了一句,白弈嘿嘿一笑,卻又突然話鋒一:
「但你打政兒的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也不欺負你,我用政兒的手和你打。」
「啊?」王翦仔細的看了看白弈,他似乎明白了什麼,無奈的點點頭,行禮道:「請指教!」
「政兒。」
白弈呼喚了一聲,嬴政裝模作樣的擦了擦不存在的淚水,來到白弈身前,看向王翦嘿嘿笑了笑。
師父果然還是那個師父。
操控著嬴政的身體,白弈和王翦打了起來,雖然不比自己,但自身實力終究擺在那,剛一對上就讓王翦吃了一驚。
靠,不是傳的不會武功嗎?這力道是一個正常人能發出來的嗎?
手臂被振的有些發麻,王翦也用出了全力,雖然沒什麼用,但也多堅持了三息。
「嗡」的一聲,木劍進入了土壤之中,這也預示著王翦敗了。
「相國實力高強王翦自愧不如。」王翦深吸一口氣,抱拳沉聲說道。
在王翦心中白弈已經無限趨近於完美了,出相入將,還會武功,實力還強的有些離譜。
「嗯。」出奇的白弈沒有拿出天生神力那套說,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
「老師我贏了。」嬴政抬起頭有些驕傲的向白弈炫耀著自己的成果。
不用想,是我帶你贏的。
內心滴咕一聲,所幸沒有理會嬴政,白弈直接走向王翦。
「我聽聞你會用兵?」
「會,王翦年幼時就喜好兵法。」
王翦點點頭,一絲不苟的回答道。
「那你可願為秦國而戰。」
「以後坐上我……蒙驁的位子也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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