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5.第605章 邢牧野的身份
Main鋃鐺入獄,著名設計師買兇殺人一度成為各大新聞頭條。而被人蓄意謀殺的主人公杜九卿卻早已和邢牧野秘密出國。任是那些狗仔記者四處埋伏也不見蹤影。
找不到杜九卿,找邢牧野總可以吧?狗仔們整日埋伏在邢家附近,試圖找到和邢牧野有關的蛛絲馬跡。
這一下可急壞了邢家的人,首當其衝就是邢天爵。
「都說多少遍邢牧野不在邢家,他們還是圍在門口不走,到底想幹什麼!」邢天爵在家裡氣的直跳腳,昔日翩翩公子的形象再難以為偽裝。這幾日天天待在家中,一出門那些狗仔窮追不捨無孔不入,他什麼都不能做,生怕一不小心成為下一個新聞頭條。
「天爵,不要生氣。在等幾日,在等幾日他們沒耐心就會走了。」王璐麗一向疼愛兒子,邢天爵在家待得不開心,她心裡又是著急又是心疼。
邢德仁對於狗仔的行為也是不耐煩到了極點。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說:「亂蹦亂跳像個什麼樣子!要是被外面那些狗仔看到又指不定怎麼編排你,還嫌上次丟的丑不夠大嗎?」
邢德仁訓斥兒子,王璐麗不開心了,「天爵天天待在家裡已經夠委屈了,你還著說他!這是一個當爸的該說的話嗎?」
「你就這樣天天慣著他吧!」邢德仁心中火氣更大,明明他是家裡老大卻處處被邢牧野壓著一頭,連下一任當家人都是內定的邢牧野,他心中怎能不恨!
「爸,我不甘心!憑什麼他們的事到最後落到我們頭上!」邢天爵想起往日被杜九卿羞辱的恥辱,他就恨得咬牙切齒,「都是杜九卿那個賤人害的!」
「都是她!我當時一眼就看出來她不是什麼好人!一個害人胚子,怎麼不去死啊!活著這麼禍害我們一家。」王璐麗連忙附和,她打心眼裡不喜歡那個長得狐媚的杜九卿。
「都少說兩句吧。」邢德仁此刻就算心中有千般怨恨,可他又能怎麼做?當家大權在邢牧野手中,他拿什麼除掉邢牧野?
那個叫Main的女人也真是無能,雇個殺手都不能除掉區區一個杜九卿。要是杜九卿死了,說不能給邢牧野沉痛一擊,讓他邢德仁有機會奪回大權。
邢天爵見邢德仁面色隱忍不耐,知道他真生了氣。只要壓下一肚子火氣不再說話,乖乖坐到王璐麗身旁生悶氣。
王璐麗越發心疼兒子,忍不住繼續埋怨邢德仁,「都是你沒本事,對兒子發什麼火!兒子現在什麼都沒有,你當爸的心裡不愧疚嗎?」
「你本事厲害你倒是去殺了杜九卿啊!女人家什麼都不知道,就會每天口無遮攔瞎心疼兒子!」邢德仁一腳踹翻面前的茶几,顯然已經忍無可忍。
王璐麗懼怕邢德仁發火,只能在一旁小聲安慰邢天爵不再開口埋怨。
這時邢天爵的手機響了,他因為一些私事沒有把手機關機。邢德仁和王璐麗早就因為受不了記者的多方騷擾把手機關機了,家中電話線也全部拔了。
邢天爵正愁一肚子火氣沒出發,當即接了電話準備發火。
「你們這些狗仔有完沒完啊!說了多少遍我小叔不在邢家,你們還天天打電話煩不煩啊!」
電話那端沉默了會兒,隨後傳來低低的笑聲,聽聲音是個女性。邢天爵一驚,說:「你是誰!」
「邢家大少爺,我當然知道現在邢牧野不在邢家。他現在正在馬爾地夫陪他心愛的妻子度假呢。」女人笑了許久才開口說話,言語間帶著無限風情,卻又透出濃濃的嘲諷與不屑。
邢德仁發覺邢天爵面色不對,用口型告訴他「開免提」。
邢天爵沒有半分猶豫點開免提,對方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在邢家散開。
「邢家大少爺果然是沒長大的孩子,什麼事都離不開大人。」
「你是誰!」邢天爵怒了,一個對邢牧野行蹤了如指掌的女人實在讓他猜不出是誰。
電話另一端的女人這才收起了那份漫不經心的慵懶,女性柔和的聲線中竟然藏著很辣的戾氣。
「杜新穎。杜九卿的嬸嬸。」
提到杜九卿,王璐麗對杜新穎的好感可以說直降到負數。她直接質問對方,「你打電話來幹什麼!炫耀杜九卿現在過得多幸福嗎?」「我不和無腦的人說話。還是讓你先生和我談談吧。」
邢德仁回答得很乾脆,「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需要談談的。」
「即使我能告訴你打倒邢牧野的方法,你也不願意和我談一談嗎?那真是太可惜了,再見。」
「等等。」能扳倒邢牧野奪回邢家當家人的身份,恐怕沒有什麼能比這個條件對邢德仁更有誘惑力了。
「現在願意和我談一談了嗎?」雖然是個疑問句,但杜新穎的語氣里是滿滿的肯定。對於利欲熏心的人來說,沒有什麼能比這個更有效了。
邢德仁混跡商場這麼多年,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很快收起了自己的急切,淡定地說:「你最好有足夠的證據讓我扳倒邢牧野。」否則浪費時間的談話可是會讓她不好過。
「你還真是快人快語啊。我只是想和邢先生合作而已。」話說到這,杜新穎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慵懶,一字一頓地說:「我要讓邢牧野從我這裡奪走的加倍奉還。」語氣狠辣讓邢德仁一個男人都為之咂舌。
「那不妨說說你準備怎麼合作?」邢德仁見好就收,不如正題。
「難道邢先生就不好奇邢牧野的真正身份?」
邢牧野的真正身份?一個處處壓在邢德仁頭上的邢牧野,單單是一個邢家下一任當家人就足夠有分量了,他還有什麼身份?
「Main的買兇殺人那麼快就能被查出來,邢先生就沒有幾分好奇嗎?處於地下的黑暗交易能這麼快被查得一清二楚,邢先生還猜不出來嗎?」
所有黑暗交易的聚集地,一個別人輕易不敢介入的複雜場所。目標已經很明顯了。
「暗街!」
「邢牧野就是暗街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