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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以命換命

  人生若只如初見,

  何事秋風悲畫扇。

  月華:「天華,你究竟是誰?」

  水月華閉上眼睛不願去想這些問題,陡然間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

  水月華睜開眼睛:「師父,你怎麼來了?」

  酒樽看著他:「月華,卓紹已經告訴你了,你們之間的故事。」

  月華:「師父,你是說卓紹講的那個故事,我和她有一段過去,為什麼我會不記得?」

  酒樽抓住水月華的手,以指傳憶,讓水月華回憶起這一切…往事歷歷在目,出現在他的腦海里,她的那句話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

  冷鳳清:「水月華,愛你太痛苦,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希望我們不要再相遇。」

  水月華憂傷地說道:「師父,我有點後悔了,當初不如和她一起離開這個人世,當時我覺得自己可以接受她的離開,真到了這時候,竟是這樣的難過。」

  酒樽嚴肅道:「現在已經沒得選了。」

  水月華:「我知道…」

  酒樽看著水月華毫無生氣的樣子,心也軟了下來,拍拍他的肩膀:「這不是你能決定的,這一世是她最後的機會,也是你們感情的終點,你要明白,必須完成你的使命………………月華,既然你早做了選擇,也就應該準備好了承擔後果。」

  水月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最開始沒保護好她。」

  ……

  水月華走著走著就不自覺的走到了她的房間,他沒有勇氣進入,但是房門卻開了。

  天華:「我一直在等你。」

  水月華輕聲喚著她的名字:「天華。」

  天華對著他說:「我是冷鳳清。」

  冷鳳清摘下腰間的玉佩遞給他,玉佩滑落在地上,撞擊石頭的聲音傳來,玉佩已碎,就像他們的感情已經碎了,他們從此便兩不相欠了。

  冷鳳清:「各自安好。」

  水月華:「對不起,我以為承諾了就會長相廝守,以為承諾了就可以白頭偕老,許諾你的事情好多都沒做到,連最簡單的保護好你也做不到。你說如果再來一次你不想遇到我,也許我們真的不該相遇吧,這樣你的生活可能會簡單開心很多,你不會來到這,不會經歷如此多的磨難和痛苦…」

  冷鳳清聲音變得沙啞:「讓它過去吧。」

  ……

  冷鳳清:「開始吧」

  尹亦熙使用術法催動了陣法,一個圓大的漩渦出現在天空中,冷鳳清坦然的走過去,走到正中間,感覺到了漩渦的巨大吸力,她的身體漸漸的脫離地面向漩渦的中心靠近,冷鳳清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將近,她停在了半中央,她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抓住了他…

  (冷鳳清:「會是他嗎?」)

  冷鳳清睜開眼睛,發現卓紹在下面抓住她:「卓紹,快放手。」

  卓紹拼盡全力將冷鳳清拉向下拉自己卻懸浮上去了,冷鳳清被摔倒地上,已經來不及反應就看到卓紹離漩渦中心越來越近…

  尹亦熙:「不~要~」立刻放棄了陣法抓住了卓紹…

  冷鳳清著急問道:「這個陣法怎麼停下?」

  尹亦熙(它打開了便不能停下了)抓住了冷鳳清的手:「去我剛剛在的地方……叭叭叭……」

  尹亦熙拽住卓紹的手:「門主,我成全你。」

  卓紹抓住他:「你想幹什麼,我不許你去。」

  尹亦熙不捨得看著卓紹:「門主,要活下去…」

  尹亦熙將卓紹向下推去,尹亦熙奔向了漩渦的中心,漩渦消失了,一股力量鑽入卓紹的體內,卓紹的身體迅速恢復了以往的狀態…

  冷鳳清:「卓紹,她…」

  卓紹難過的說道:「清兒,別說話。」

  冷鳳清撲倒卓紹的懷裡啜泣著,卓紹的眼淚也不斷的流著(亦熙,對不起,對不起…)

  ……

  卓紹:「清兒,陪我為她立個冢吧…」卓紹抱住冷鳳清,冷鳳清回抱著卓紹,感受著彼此的存在得到一絲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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