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雪帶著冷笑,不動聲色的要看看她們到底想幹什麼?
「我們早就給王妃準備好了?」春梅說著,就從旁邊的食盒裡,拿出一晚幾乎看不到米的稀飯,還有一盤豆腐。
「你…..你們太過分了,這樣的飯菜小姐怎麼吃的下?」春喜的氣的小臉通紅,終於忍不住了。
「我們怎麼了?王妃現在是在養傷,吃的太好,對身體反而不好,我們可是為王妃著想。」春梅皮笑肉不笑的到。
「就是。」夏荷走到床邊,行了一個禮,「王妃,你不會怪奴婢們吧,奴婢也是為了你的傷。」
「你們這麼有心,我怎麼會怪你們呢?」賀蘭雪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們,把有心兩個字說的很重,人情冷暖,她早在前世就看的透透的了,更何況,她們本來就是公主吩咐來為難自己。
「小姐。」春喜在一旁喚道。
「春喜,把飯菜拿過來。」賀蘭雪吩咐道,不讓她多少話。也根本沒有必要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生氣。
「是。」春喜強忍著不滿,走過去,把那晚稀飯和那盤豆腐端過來,用勺子舀了舀,根本就沒有幾粒米,都是水。
「把豆腐放在裡面。」賀蘭雪吩咐道,這種情形之下,有吃的,她就應該感激了,至少她們還給自己吃的。
春喜喂著她吃好之後,那邊,春梅和夏荷也吃好了。
「春喜,我們來伺候王妃吧,你也趕緊吃飯吧。」
「不用了,小姐已經吃好了。」春喜趕緊說道,可不想讓她們動手。「兩位姐姐去休息一下,喝點茶吧,吃好了,奴婢會收拾的。」
「好吧。」她們大搖大擺的出門了。
春喜看到桌子上那些被她們故意弄成亂七八糟的剩菜剩飯,眼圈紅紅的。
賀蘭雪也看到了,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別委屈,吃吧。」
「小姐,奴婢不委屈,奴婢是為了小姐委屈。」春喜咬著唇說道。
「我也不委屈,我們到王府,不就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嗎?還有什麼好委屈的?」賀蘭雪說道。
「奴婢知道了。」春喜坐下來,受傷后的小姐和以前的小姐不一樣了,哪裡不一樣,她也說不好,反正就是不一樣了。
三天後,王府的書房。
「王爺,我已經查的很清楚了,賀蘭鳴絕對沒有偷偷的教賀蘭雪學過武功。」白狼回稟到。
「絕對沒有?不要說絕對,那天你也親眼所見,你是絕對沒有武功的人嗎?別告訴本王,她是一天之內學會的?」拓跋軒看著他。
「這個我就無從得知,如果王爺不相信,可以再去派人查。」白狼鬆鬆肩。
「不是本王不相信你,你不覺的這個解釋太牽強嗎?說她沒有學過武功,可是明明就會武功,而卻下手非常狠,雖然她的武功並不高強,那也不是一天可以練成的。」拓跋軒不是懷疑他,而是實在無法解釋。
「這個,我也曾經想過,的卻不可能,她下手狠快准,如果說一天練成絕對不可能,除非,她不是賀蘭雪。」白狼說道,眸光中露出一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