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嬤嬤一進來,就立刻跪在地上請罪,「夫人饒命。」
「到底怎麼回事?不是一再告訴你們要小心要小心嗎?在說那孔雀杉是用金線縫製的,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洗壞,是不是你們心存貪念,想要把金線據為己有?」碗夫人強壓著怒火質問道。
「夫人饒命,就是奴才一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起那個心思,是賀蘭冰那個奴婢,不知道她怎麼就把夫人的孔雀杉給洗壞了,奴才一再囑咐她要小心,小心,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張嬤嬤跪在那裡磕頭,趕緊把責任撇的一乾二淨。
「是她?」萬夫人立刻委屈的眼淚欲滴,「王爺,你說該怎麼辦?」
「這種事情,該怎麼辦?你就怎麼辦?」拓跋軒坐在一旁,不動聲色。
「那妾身,就把讓人把她帶上來,問問她是不是故意的?」碗夫人說道。
「你做主。」拓跋軒不想管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
賀蘭冰很快的就被帶了上來,跪在地上。
「是你把本夫人的孔雀杉洗壞的嗎?」碗夫人要多生氣又多生氣。
「是。」賀蘭冰很乾脆的承認了。
「你怎麼可以那麼不小心?你知道本夫人最喜歡那件衣服,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要是王爺不在,碗夫人早就發脾氣了,但是王爺在,她只能先克制,不能壞了自己在王爺面前的形象。
「奴婢是故意的,對不起夫人。」賀蘭冰給她磕了一個頭當做賠罪。
「你是故意的?你……….」沒想到她承認的這麼乾脆,碗夫人被她氣的說不出一句話,轉身的到:「王爺,你看。」
「別急。」拓跋軒安慰她,轉臉問道:「你為什麼故意撕壞夫人的衣服?」她承認的這麼乾脆,一定是有什麼企圖?
「為了見王爺,只有這樣,奴婢才能離開洗衣房,才能見到王爺。」賀蘭冰看著他。
「見本王?你這麼費勁心思的想要見本王做什麼?」拓跋軒唇角勾起一個冷酷的弧度。
「奴婢懇求王爺,讓奴婢去見見雪兒?」賀蘭冰給他磕頭。
「大膽的奴婢,你既然用這種伎倆見王爺,你憑什麼認為王爺會讓你見?讓你在王府的洗衣房,苟延喘息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碗夫人在一旁怒氣沖沖的到,她弄壞自己最心愛的東西,居然就是為了通過自己見到王爺,讓她平復不了心裡的憤怒。
「奴婢從未忘記王爺的恩情,在王府半年多來,奴婢聽到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王爺和賀蘭家的恩怨太深,奴婢不敢說我們多無辜,但是,我們的確無辜,承受了不該屬於我們的仇恨,請王爺看到我們姐妹並未參與過那場陰謀,讓奴婢見見雪兒,奴婢只想看看她好不好?」賀蘭冰磕頭哀求。
「你們無辜?你們有什麼無辜的?誰讓你們是賀蘭家的人,那就不無辜。」碗夫人說道,她很明白王爺心裡的仇恨,不想放過她,所以,更想要激怒王爺處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