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主好心。」賀蘭雪怎麼會不知道她的用意,但是既然知道拒絕不了,不然坦然接受。
「不必了,那你就好好的養傷把。」蓮月說完,冷笑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春梅,夏荷站起身來,鄙夷的看著床上她,「王妃有什麼吩咐,儘管吩咐奴婢去辦。」
「現在沒有,下去吧。」賀蘭雪吩咐道,明知道她們不會好好的伺候自己,但是只要她們不過分,她就當沒看見。
「奴婢可不敢,公主可是吩咐奴婢來伺候王妃的。」她們兩個一邊說著,一邊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
「那你們就隨意,我要休息。」賀蘭雪閉上眼睛,伺候?怎麼可能。
「兩位姐姐,奴婢一個人伺候就可以了。」春喜懦懦的說道,再傻也看出他們來者不善了。
「我們可不敢偷懶,否則公主該責怪了。」兩個瞥了她一眼。
春喜不敢在說話,怕自己一不小心得罪她們,反正不讓她們做就可以了,自己該做的都做好了。
書房。
拓跋軒坐在那裡,想著昨晚那一幕,那樣的刑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可是她硬是死死的咬住唇,一聲沒坑,強忍著滿身的傷痕,一步步的挪到地牢的門口。
沒想到賀蘭家居然會生出如此的女兒,如果她不姓賀蘭,他會佩服她的勇氣,只可惜,她偏偏姓賀蘭,那就怪不得他狠毒。
「軒,在想什麼?」雲飛走進來。
「我在想賀蘭雪,昨天晚上的種種不是太奇怪了。」拓跋軒說道。
「我聽說了,的卻不尋常,不過,可以理解。」雲飛坐下來。
「可以理解?」拓跋軒看著他。
「人家已經犧牲了七個女兒了,她也是耳熏目染的看到七個姐姐是如何的下場,十個手指還有長短,難道你就不能允許人家出一個不一樣的?」雲飛笑道。
「可以不一樣,可是這個是不是太不一樣了?她會武功,出手非常狠辣,這跟之前,她聽說要嫁過來,逃走尋死,不是天壤之別嗎?一個人怎麼可能在一天之內有這麼大的變化?」拓跋軒就是想不明白。
雲飛想了一下,「她寧願尋死也不肯嫁給你,可想而知,她性格應該很剛烈,所以,面對要侮辱她的男人,她當然會毫不留情,當然,這對一個不會武功而卻才十六的小姐來說,的確有些難以理解,不過,你為什麼不直接去問她,看她自己會給你什麼答案?」
「我正想著過去呢,她的傷怎麼樣了?」拓跋軒問道。
「死不了,不過,你也知道拿鞭子的厲害,被打的血肉模糊,就是男人都要修養很長時間,更何況她是一個女人,估計至少得躺半個月,軒,她已經是賀蘭家最後一個女兒了,處置了她,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好辦,賀蘭家不是還有兒子嗎?我就慢慢的一個個殺了他們,讓賀蘭鳴那個老傢伙生不如死,慢慢折磨死他。」拓跋軒的眸光散發出一種仇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