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潘多拉的魔盒
何雨柱和王科長騎著車,一同到了治安所。
王科長比較熟悉了,路上不停的有人打著招呼,他也一一回應,還看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看著他的表演,覺得很有意思,在廠里謹小慎微的王科長,到了外面,居然還有這種時候,這傢伙有點飄啊。
門都沒有敲,直接進了王永發的辦公室,王永發正在打電話。
電話那頭不知道是誰,應該是個位置比較高的人,王永發站著回電話,不停的說:「好的,知道,明白了,馬上安排。」
看著兩個人進來,只是招了招手,示意先坐下。
不一會,王永發電話打完了。
嘆了一口氣,說道:「老王你怎麼來了,這位是?哦,對了,何師傅,你好、你好。」
說著伸出手跟何雨柱握手。
看來他對何雨柱印象還很深,畢竟事情都過去幾個月了,還能記得姓名。
王科長調笑著說道:「咋了,這是被蒸了還是煮了。」
王永發擺了擺手,說道:「還不是案子的事情,你咋有空過來。」
王科長笑了笑,說道:「不開玩笑了,今天是給你送禮來了,殺人者劉七有線索了。」
王永發第一反應是起身把門關住,回頭就說道:「老王,我的王科長,這事可開不得玩笑,不瞞你說,剛才就是上面說這個案子影響太壞了,要求市局限期破案,這不市局又要求轄區的治安所,全面配合。」
「真是倒霉啊,這案子恰好,在我的轄區,老王你真有他的消息,這事可馬虎不得,要不我們治安所先摸摸底,再往上報?」
王科長說道:「你這就不對了吧,明明是廠保衛科和治安所一起,進行抓捕,這樣大家都好看,你看如何?」
王永發也顧不上面子不面子了,先把來自上面的壓力解除掉再說。
「老王,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咱們一直合作的不錯,在這個事情上,咱們好好的再合作一次。」
王科長笑著說道:「那行,就這麼定了,今天帶著何師傅過來,是因為他知道劉七的下落,本來不需要何師傅來的,是我強烈要求,才過來的,萬一真是抓獲了,咱們可忘記不了何師傅的恩情啊。」
王永發不假思索的說道:「老王,這你不用說,我從不虧待弟兄們,到時我一定溝通上級,給何師傅獎勵,我也會記住何師傅的恩情。」
何雨柱想著這個王科長,有點意思,明碼標價,挺好的。
「王所,老王,你們倆好意我心領了,這個事情呢,也是無意獲知消息,這種獎勵對我沒什麼用,所以希望這消息是治安所和廠保衛科,聯合偵查所得,我呢,就跟兩位王兄交個朋友就行。」
王永發猶豫了一下,看了看王科長,王科長點了一下頭。
就說道:「何師傅,既然你不喜歡拋頭露面,那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了,以後有事儘管吩咐,儘管來找我王永發,或者讓老王找我也行。」
何雨柱說道:「我得到消息,人在後圓恩寺甲一院,剩下的,就看二位了,我先走了,兩位留步,不送。」
不等他們說什麼,迅速的走出辦公室,騎上車子,就去江思君那去學醫術了。
王永發看著王科長,說道:「那是哪路神仙啊,玩的夠颯的啊,這消息準不準啊?」
王科長說道:「我們廠紅人,據說部里都有人,BJ飯店廠區海里做飯的那個范大廚,是他師爺,你說硬不硬吧,他應該不會是耍著我們玩,再說了就是抓不到,總比坐著看強吧,萬一抓到,你王所,說不定就變王局了。」
王永發站起來,邊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一邊兩手互相敲擊,猛地一砸拳掌心。
「幹了!!!賭一把,大不了再被局長罵一頓,老王,你可不敢掉鏈子啊,哥哥的前程可在這上頭了,咱這是搶刑偵隊的活,干好了露臉,干不好,呵呵。虎口奪食啊!」
王科長說道:「王所,都一樣,拼一把,那咱們開始叫人吧。」
兩人分頭,開始分別搖人。
閻解成和那個男人,已經吃過飯了,坐在桌子旁邊。
那個男人說:「解成,你反正不行了,就跟著我吧。」
閻解成有點懵逼,昨晚喝醉都說了什麼啊,但是朦朧印象自己好像也並不抗拒。
「你叫什麼名字,當然不重要,昨晚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以後咱們也最好不見面,喝醉了不能當真,再說我也不喜歡男的,你喜歡男的,那是你的事情。」
「我姓劉,別人都叫我劉七,你怎麼知道你不喜歡男的,昨晚不是挺好的嗎?以前我也覺得我不喜歡男的,後來我明白了,不是不喜歡,是因為沒有勇氣面對。」
劉七,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啊,管不了那些了。
「能不提昨晚嗎?那是喝醉了。」
劉七猛的上前拉住閻解成的手,霸道的說:「那你為什麼現在不走。」
不由閻解成反抗,迎難而上,難上加難。
許久。
地上留下一個空的凡士林盒子,劉七抽著煙躺在床上,有點愜意。
小樣,對付不了女的,還對付不了男的。
想著閻解成接過自己錢的樣子,呵呵,讓他養養,下回收拾再收拾他。
閻解成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難道真像劉七說的,自己喜歡男的,但是真有點爽的感覺,還挺主動。
老天爺給自己關了門,卻給自己開了一扇窗。
閻解成彷彿就像打開了一個新世界,人生似乎到了另外一個境界。
這也許才是真愛,跟於莉也許只是想佔有而已。
潘多拉的魔盒,就此打開,一發不可收拾。
扭動著身體,回到家裡,已經是下午了。
閻埠貴看到閻解成回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
「老大,你幹啥去了,為什麼一夜都沒有回來,你跑去哪了,你媽都擔心死了,找了你一大圈,都準備去治安所報案了。」
看著焦急的閻埠貴,閻解成之前的恨意,都沒有了,父子哪有隔夜仇。
「爸,是我犯渾了,以後我再也不這樣了,我想找份工作,現在覺的已經恢復的不錯了,就去找之前的同事,打聽打聽哪有招工的。」
「老大,你有心了,你爹現在還養得起你們,你好好養傷,別再想那有的沒的,完全康復了再說。」
閻埠貴第一次,這麼像一個父親,不算計自己的兒子。
閻解成也有點感動。
「爸,那我先回去休息了,昨晚沒有睡好,晚飯我就不吃了,別叫我了,我睡會。」
「行吧,那你去吧。」
閻解成回自己房間,看見於莉坐在房間里看書,摸了摸兜里揣著錢,突然感到她有點可憐,跟著自己守活寡啊。
圓恩寺甲一院,閻解成剛離開的地方。
王科長和王所長,帶著人直接堵住大門和周圍可以翻牆的地方,確定好劉七的房間,直接帶人一腳踹開門。
劉七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都沒有反應過來,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自己,也不反抗,任由人把他拷了起來。
心裡其實沒有什麼遺憾了,兩個哥哥的仇已經報了,唯獨可惜,那個兔爺剛嘗嘗味道,以後沒有了,那幾百塊錢,也夠他花一陣子了吧。
簡單的問詢,劉七無疑,王科長和王所長兩個人非常興奮,賭贏了。
不約而同的想到,這個何雨柱可以啊,真是厲害,以後可以有更多的合作。
沒有功夫細想,各自上報領導,劉七大案就此告破。
軋鋼廠的領導下和市局領導接到電話,都往治安所趕來。
此時的何雨柱,正被江思君罵。
「傻柱,你動動腦筋好不好,你開的方子沒有問題,但是你注意到了沒有,人家患者多大啊,4歲啊,這個歲數,你怎麼用這麼大的劑量。」
「我們開方子,不但要考慮用藥,年齡越小劑量要輕,年級大的也要根據歲數和身體狀況用藥,經常吃藥的一定要重,身體弱的一定要柔和用藥。」
「傻柱,你一定要記在心裡,病人把命交給你,你要負責任。」
何雨柱站著聽完,說道:「師父,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注意,牢記在心。」
江思君說道:「你現在不能閉門造車了,我打算讓你去軍醫總院,跟著你汪哥學習一段,多看,多記,少說話,畢竟都是人命觀天的事情,你等我的信吧,今天到這吧,你回吧。」
何雨柱恭敬的說道:「好的,師父,那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