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你看我這樣行嗎?
陳延巳笑著說道:「行了,別裝了,我這小把戲,可瞞不過你這個猴精。」
「看你今天喜氣沖頂,應該是收到我給你準備的小禮物了吧,今天既然來了,要不給我整上幾個好菜,可不能輕饒了你。」
何雨柱和利麗相視一看,心中頓時明了,是他無疑了。
「陳叔,該謝,還是要謝的,做飯沒問題,咱可是專業的,想著您老君子遠庖廚,我還特意準備了食材,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啊。」
說著,還指了指,自己帶來的一袋子東西。
陳延巳指著何雨柱,笑著說:「我就知道,你小子跟個猴精似的,也不鄭重介紹一下姑娘,雖然我知道,但是過場不還是要走一下的。」
這老頭是怕冷落了利麗,專門的。
真是老頑童,在外頭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在家就完全暴露了本性了。
難得啊。
活的明白,率性而為。
「好、好、好,給您介紹,您不是能掐會算的,還非得再來一個鄭重的介紹啊。」
何雨柱指著利麗。
「她叫利麗,我未過門的媳婦,你叫麗麗就行了。」
利麗一聽這話,小臉「歘」的就紅了,伸手就要打,但還是忍住了,給他了一個衛生眼。
「陳叔叔,好。」
嬌憨的模樣,惹得陳延巳和何雨柱朱哈哈大笑。
「麗麗,你啊,別太拘謹,在我這沒那麼多規矩,尤其是這個傻柱在這,你更不用抻著,該動手的時候,絕對不能含糊,這個皮猴總得有人管住不是。」
利麗不好意思的說道:「陳叔,您怎麼叫都行,我謝謝您幫我解決了,困擾我多年的問題,雖然我也習慣了,但是沒有了這個壓力,人都覺得鬆快不少。」
陳延巳說道:「你也別感謝我,這事不擺平,傻柱可不認我這個陳叔,也是機緣巧合,當年在南都,碰巧幫過那位解過圍。」
「我無兒無女,這份際遇總不能帶到棺材里,要不說傻柱好福氣呢,居然能找到你這樣的姑娘,緣分天定啊。」
何雨柱看著利麗還是不太適合這種交流方式,佯裝生氣的說道:「陳叔,咱說事歸說事,別總想著貶低我行不。」
「那我就問,麗麗配你綽綽有餘,要不是那,有你什麼機會。」
「對、對、對,您老是金口玉言,點石成金好吧,怎麼著,時間還早,咱們先殺一盤,如何?」
陳延巳一聽下棋,頓時來的興趣。
純屬人菜癮大。
何雨柱是一點水都不放,三戰連勝。
「陳叔,我下好了,要不你跟麗麗聊會天,我先把今天要做的東西,先收拾收拾。」
這小子報復心理真強,這麼較真,連翻盤的機會都不給,啞然失笑。
相比較下棋,吃才是最重要的。
「行吧,你小子一點都不懂的尊老,不過看在好吃的的份上,原諒你了,趕緊滾過去做飯。」
何雨柱起身,開始收拾東西,利麗看著他快速的收拾著食材,眼都有點直了,認真工作的男人就是迷人。
當然前提是,這個男人得帥,那就更增添魅力了。
陳延巳看到這個,會心一笑,這兩個年輕人公然在撒著狗糧,沒有打擾,就當做沒有看見。
只是利麗發現自己狀態,反倒是難為情。
轉身和陳延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陳延巳則是默默的觀察著她的面相。
隨口問道:「麗麗方便說說你的生辰八字嗎?」
利麗雖然驚訝,但是還是從善如流的說了出來,陳延巳則是起身拿了幾個銅錢,隨手搖了一掛。
抬頭看了看利麗,臉上有一絲凝重,好像知道了什麼?
「本是謫仙下凡塵,千擊萬磨鍊丹心。
紅眼似水若浮雲,歷劫重歸萬山根。」
陳延巳沉吟了一下,道出了四句揭語。
何雨柱聽到動靜,抬頭看到這邊,這個老頭,又在玩什麼江湖把戲,但是並未放在心上,這東西本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
「傻柱,你的生辰是多少,說說。」
何雨柱說道:「我是1935年6月8號,早上9點多點吧,具體那就不知道了,怎麼著,你還要給我算一卦啊,我可不太信這個,現在可是在積極向組織靠攏,無神論者啊,你想算就算吧,高興就好。」
陳延巳說道:「一個時代,一個活法,這東西能存在幾千年,必然有存在的道理,存在即合理,做不做是客觀事實,信不信是主觀思想,凡事都有規律,但是肯定是強者恆強,這個道理是萬代不破的。」
說著,隨手又起了一卦,這是給何雨柱的,看著卦象,陳延巳哈哈一笑。
「本是山中一頑石,石破驚天萬界知。
靈光衝天破凌霄,福禍一心樂逍遙。」
看著利麗臉上有點凝重,何雨柱嘿嘿一笑,說道。
「陳叔,你這是不是還要破破啊?」
「破個屁啊,真當你叔是江湖賣藝的呢,要是這麼能改命,世上哪能還有這麼多庸人,求個心安就行了,什麼是命,都是平時做的事,說的話,前因後果而已。」
「唉,我說你做個飯,墨跡什麼呢,我這可是有好酒,你不想嘗嘗。」
何雨柱看著變臉如此迅速的陳延巳,這老頭今天一個勁的兜圈子,到底是為了什麼?
嘴上說道:「馬上就好,沒見過這麼使喚客人的。」
不一會,飯菜就好了,端上桌,陳延巳從裡屋拿出一小壇酒,一看就有些年頭了。
說道:「這個酒可是放了不少年頭了,當年在南邊帶過來的,50年的女兒紅,今天喝它剛好,正適合招待你倆,傻柱這酒不丟份吧。」
「哎吆,陳叔,這可是好東西,利麗今天你也可以喝點。」
利麗看了看酒罈,說道:「謝謝,陳叔盛情款待,等會你跟傻柱可以多喝幾杯。」
幾人分賓主坐下,滿上酒。
陳延巳,端起酒杯。
「咱們也是有緣,今天坐在一起,來喝一個。」
一口酒下肚,棉糯順滑,苦辣酸甜涌了上來,好酒。
好酒配上好菜,大家都很盡興,聊了很多,就連批語都被陳延巳說出花來了。
但是何雨柱知道,陳延巳一定有話對自己說。
吃完飯,喝了一會茶,就把利麗送回家了。
利麗在路上還在糾結卜卦的事情,一個勁的問著何雨柱。
「陳叔,說的是什麼意思,總覺得他說一半藏一半的,也不說清楚。」
「嗐,你還在想這個呢,這都是行走江湖的伎倆,這東西沒啥好想的,沒必要相信,再說了,他不也說你過了這個坎,以後就一片坦途了,咱倆可是天定良緣啊。」
一句話就把利麗破了功,何雨柱腰上又添新傷。
「叫你胡說八道!」
送完利麗回家后,何雨柱瞪著車子,又返回陳延巳那裡。
門開著,他直接進了門,陳延巳坐在桌子邊上喝茶。
「送回去了,姑娘不錯,好好珍惜啊,來,正好第二泡茶,剛剛好。」
何雨柱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他的對面,端起茶杯就喝。
「陳叔,雖然謝過了,還是很感謝你幫我解決後顧之憂。」
陳延巳端起茶杯,啜了一口,隨手放下茶杯,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是我侄子,我不幫你,誰幫你呢,再說了,你不是感謝過我了,你這手藝快趕上你師爺了吧。」
看著陳延巳一直在兜圈子,看來不是什麼好開口的事情,何雨柱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笑嘻嘻的,想了想。
「陳叔,有事您就直說,你這送了這麼大一個禮,不會就是想吃頓飯吧,要是這,晚上我再給您做一頓。」
陳延巳端起茶杯一口喝掉,指著何雨柱,哈哈大笑起來。
「你小子真是油滑,行吧,不繞圈子了,我怎麼來的北方,你應該聽你師父說過,是有那麼檔子事,但是沒他們說的那麼光彩,灰溜溜的逃跑而已。」
「不過就是沒有那件事,我也會來這邊,我之前給自己卜過一卦,必須得來,北方有貴人,別笑,我們這些混江湖的,要是連著都不信,還能信什麼呢?」
「好好活著,誰有不喜歡呢,我也見了不少人,但是你這面相變化真是迥異,所以我才託人打聽過你,把那家的事情解決,結個善緣。」
「現在干我們這行的,越來越看不清楚了,天象不明,氣機混亂,據說聽說上面已經醞釀禁止鬼片了,剛才算了你的八字,命數在天,更篤定你就是我的貴人,怎麼樣,庇護陳叔一程。」
「人啊,越來越怕死。」
「能安享盛世,誰願意去死呢。」
「再說了,大氣運者,都有護道人。」
「你看我行么?」
這個老神棍,真是能胡謅,不過消息真靈通,今年開始,已經開始了起風的苗頭,5F、4Q,學LF,接踵而至,對現在的娛樂圈,也會進行批判。
不得不說這些江湖人士,真有一套,自己養他做什麼,難道學造反,老壽星上吊啊,還護道人,真能想。
「陳叔,你說這我都不懂,咱就是一個平頭百姓,一個廚子而已,充其量做菜好吃,自己都是彎腰生存,怎麼庇護你,總不能讓您老跟著一起彎腰不是,要不我給您介紹幾個貴人。」
陳延巳說道:「你說的那些貴人,我可沾不起,還想好好活著呢,安心跟在你的身後,吃幾年安穩閑飯,再說了你現在想撇清,別人也不信啊。」
何雨柱撇撇嘴,算計真深,他出面解決利麗的事情,誰還相信自己跟他沒關係,利局長明確提到電話里,點了自己的名字。
這個無賴模樣,何雨柱都被氣笑了。
「我說您老這下象棋的水平不行,但是下棋水平高啊,哪拒絕的了啊。」
「行吧,以後您就是我的親叔叔了,那以後我的事,就是您的事。」
陳延巳哈哈一笑,還不服。
「以後別跟我客氣,你看我這樣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