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有錢不花 掉了白搭
有一種省錢，就是不花錢，這是最大的浪費。
凡事總要付出，付出錢，是最低的成本。
何雨柱坐著公交車，來到了王府井百貨商店，這個是這個時代，最好的百貨商店。
1955年9月開業，名為BJ市百貨公司王府井百貨商店。
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BJ建造的第一座大型百貨零售商店，被譽為「新中國第一店」，位於王府井大街，以經營日用百貨為主，據說到97年的時候，裡面的商品種類已經達到了將近500萬種。
一下公交車離老遠就看到一棟大樓，大樓上幾個鎏金大字閃閃發光，門口兩側的八角宮燈對稱莊嚴，大門的銅把手被摸的，流光溢彩。
人來人往，這應該是這個時代最牛的商圈，有錢人最多的地方了。
先買車吧，到了櫃檯，問道：「自行車怎麼賣？」
不愧是新中國第一店，服務態度真不錯，牆上也沒有寫，不可以隨意辱罵毆打客人。
售貨員聞聲而至，說道：「同志，你要買什麼牌子的，咱們這有上海的永久、鳳凰，天津的飛鴿、紅旗，瀋陽的白山、工字，青島的金鹿等……不過永久、飛鴿賣的最好。」
老話說「飛鴿快，永久耐，紅旗加重也不賴」。
何雨柱問道：「同志，永久的現在最大的多少吋的，多錢啊？」
售貨員看著這個衣著得體，渾身散發著無盡魅力的男人。
笑著說道：「永久的可不便宜，最大26吋，現在一張自行車票，20張工業券，還需要375塊錢。」
「好的，就要這個，收音機是在哪賣？」
「你往裡面走去二樓買，你可以去收銀台交錢了。」
說著手裡寫上一個單子，用掛在頭頂上的一個夾子夾好，用手一甩就到了收銀台。
何雨柱交好錢，拿著一張領貨券，等買完收音機一起領貨。
一番操作猛如虎，何雨柱騎著自行車，車後座上綁著收音機，哼著東方紅來到派出所，給自行車上牌，2塊錢的上牌費，自行車算是可以合法上路了。
一進四合院，三大媽和王大狗家的就圍了上來。
「哎吆，傻柱，可以啊，自行車都買回來了，花不少錢吧。」
「那可不，他三大媽，前一陣子去看了，太貴了，收音機也買了，真不錯，看來你這相親是要成啊。」
何雨柱笑笑說：「王大媽、三大媽，現在娶媳婦不容易啊，三轉一響，沒有可找不到媳婦。」
走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已經圍了一群看客，有的還喊著。
「又買自行車，又買收音機的，這可都是喜事，得請客才行。」
何雨柱笑笑，說道：「我一個光棍，買這些都快傾家蕩產了，等我將來能取上媳婦了，再請。」
說著拿起收音機，轉身就走進了後院老太太家裡，把收音機放在桌子上。
說道：「奶奶，看我給你拿個好東西，以後啊吃完飯睡不著，可以聽聽收音機。」
聾老太太熟練的拆開包裝，打開收音機，楊門女將的京劇選段就放出來了。
說道：「聲音不錯，好東西，以後就歸我使了。」
「奶奶，我想著把家裡先簡單的拾掇拾掇，現在已經是冬天了，也不適合動土，等來年了把房子再重新分一下，隔幾個小房間出來，要不將來也住不下。另外就是家裡的家居，我想著也得換換新的。您那認識有做木匠的沒有？」
聾老太太聽何雨柱這麼一問，說道：「還真有一個，就是歲數大了，不知道手藝傳下來沒有，離得也不遠，咱們這就去看看。」
何雨柱說：「那感情好啊，新買的自行車，您可是我第一個乘客，走著。」
說完扶著老太太出門。
騎車帶著老太太，不一會功夫就到了護國寺棉花衚衕，來到一家獨門獨戶的院子門口。
老太太說：「叫門，就問楊丁九在不在。」
何雨柱敲門照做，開門的年輕人說讓等著，趕緊回去叫人。
一個年輕人打開門，聽何雨柱一說，就說了一句等著。
不一會回來，年輕人扶著一個老頭到了門口，只見那個老人一看見老太太，甩開年輕人的手，大步朝前走了幾步.
說道：「小姐，您來了，給您見禮了，你有什麼吩咐，讓人捎個話來，我過去見您啊，還勞您跑一趟，請進，趕緊進屋。」
老太太說道：「九哥，你這太客氣了，現在新社會了，可不興小姐這個稱呼了，再說了當年家裡的生意都是楊叔執掌的，咱們打小一起長大，跟一家人一樣，你可別跟這客氣。」
老太太又指著何雨柱說：「他啊，是我孫子，隨人不是親生的，但是也在我跟前晃了二十幾年了，跟親的一樣。最近不是相親嗎，想著早晚得結婚，打幾件傢具，你從家裡出來后，學了木匠，這不我求上門了。」
楊九丁看了看聾老太太，又看了看何雨柱，說道：「小姐，您可別用求字，我當不起的，我學的就是這門手藝。再是新社會，我也忘不了老東家對我的恩情，要不是老東家，我可活不到現在，這大恩大德，我就是做牛做馬，也還不清啊。」
「可是這幾年，我眼睛壞了，做不了精細活了，不過啊，我兒子落下病根死的早，我孫子成紅，倒是繼承了我的七八成手藝，只要不是太難的，都能做。」
何雨柱趕緊說：「老爺子，不是什麼難活，就是家裡打幾件傢具，等明年啊，我那房子想翻新一下，到時候估計還得成紅老弟出手呢。您跟老太太多年未見，你們先聊聊天，我和成紅兄弟說說情況。」
聾老太太和楊老爺子喝茶敘話，何雨柱和楊成紅彼此做著介紹，都是實誠爺們，沒那麼多彎彎繞，加上老輩的關係，聊得也是相當投機。
楊成紅看著何雨柱說：「我爺爺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老早就知道白奶奶住在哪，想上門拜訪，可是又怕唐突，所以一直拖著，今天你們能過來，真是了了爺爺一樁心事。」
倆人聊著，原來楊丁九的父親是聾老太太家的掌柜，早年楊丁九年輕氣盛，有一次在外惹了麻煩，被抓到牢里，白老爺子花了大價錢搭救，才免了被殺頭。
楊丁九他爹要把他趕出家門，又被白老爺子勸阻，最後還花錢找師傅，讓楊丁九學了木匠手藝。
RB人佔領BJ的時候，白老爺子被RB人害了，白家中道落敗，無奈遣散夥計僕人，兵荒馬亂的世道，自此兩家就沒有了聯繫。
何雨柱又說道：「成紅兄弟，我一事不煩二主，既然你在泥瓦行當混，我家那個改造你得給我出出主意，工錢肯定是少不了，哥哥我是個做飯的，一定好酒好菜的招待。」
楊成紅說道：「柱哥，你這不是打我臉嗎，這事包在我身上，咱就是干這行的，不過我可得嘗嘗大廚的手藝。」
來人又來聊了一些，關於家居和建築的事情，何雨柱用後世的一些見識，徹底征服了這個新認識的老弟，一直抓著何雨柱請教個不停。
何雨柱不是沒想過，找那些名貴家居，別的小說里寫的，廢品收購站裡面名貴材料的家居成堆，都是屁話。
託人找關係的進去看了看，人都不是傻子，誰不知道這些東西值錢，都捨不得往外扔，以前查抄的東西，早就被瓜分完了，等到大運動破肆舊的時候，可能能撿點好東西，可是那還得好幾年，先做點用著再說。
一通海聊，時間已是不早，老太太起身告辭，婉拒了老爺子的盛情挽留，何雨柱和楊成紅約好時間，帶著工具實地測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