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未雨綢繆
易中海應了一聲，就出門回家了。到家就坐在餐桌旁，倒杯水一飲而盡，重重的放下杯子，嘆了一口氣。
一大媽聞聲從裡間走了出來，奇怪的看著心事重重的易中海說：「怎麼了？老易，唉聲嘆氣的東旭的事不是解決了嗎？」
「這兩天你有沒有發現，傻柱見什麼人了啊？我這兩天突然覺得他變了，長相好像更順眼了，好像跟之前的傻柱不是一個人了。這兩天發生那麼多事，也不見他主動向前，剛才跟我說想去找他爹，讓我給勸住了，又說去找他師父，還想著找媳婦，好好照顧妹妹，以前傻柱可沒這些想法。而且按剛才賈張氏罵他，他居然都不起急，完全變了一個人。」
易中海回憶著這兩天發生的事，越想越覺得奇怪，這裡面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地方發生了變化。
任他千般算計，也算不到，傻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傻柱了。
一大媽說：「你這麼一說，長相還真的有變化了，順眼多了。以前兩隻眼睛恨不得長到秦淮茹身上，現在好像不怎麼搭理她了，見了也很客氣，而且見了院里的其他人也都客客氣氣的，以前都沒有交際過得楚雲飛，也開始和傻柱說話了。」
又說道：「老易，東旭意外死了，以後養老計劃是不是要變一下，也就是怪我，沒能力給你生個個一兒半女，要不是這咱還需要想那麼多。」
易中海回一大媽道：「沒事的，以前不是計劃好了，首選賈東旭，傻柱備選。傻柱再變，他還是喜歡秦淮茹，他的眼神騙不了人。沒有完全拒絕秦淮茹，跟他爹一樣，闖不過寡婦那一關。他變聰明了也好，省的完全被秦淮茹拿捏住，到時反而我們不好辦了，以後秦淮茹跟著我當學徒，我兩頭捏住秦淮茹，把人給他送床上，不愁他不就範。還能飛了煮熟的鴨子。」
頓了頓，說道：「以後雨水這邊，你也要多上心，他欠的人情越多，越離不開我們，到時不還得乖乖給我們養老。」
何雨柱眯了一會，起身開始做飯，跟雨水邊吃飯邊聊天，就休息了。
還得琢磨一下，接下來怎麼辦？
一命二運三風水，
四積陰德五讀書。
六名七相八敬神，
九交貴人十養生。
拋去那些當下不合時宜的，簡單規劃一下。
首先要在四合院內少說話，多做事，知進退，不能像以前一樣，一定要把身邊的人維持好，要不然別人隨便一掃聽，容易壞事。
其次從讀書開始，還要堅持鍛煉身體。讀書明理了，身體鍛煉好了，發生的變化就都能說的過去了；
再次等老人扭轉乾坤之前，一定要低調做人，保護好自己的名聲，把朋友做得多多的，把敵人做的少少的，實在不行只能給空間里的藥材施肥了。
然後，改變面貌，以後要乾乾淨淨的，不能像以前那麼邋遢，屋子這麼破舊，找個機會好好拾掇拾掇，有了梧桐樹，不愁鳳凰來。
再次廚藝要再上幾層樓，壞年景，餓不死廚子。
這是立身之本，也能通過給領導做飯，
多接觸領導，結交一些貴人，大風刮來時多少有個庇護。
只要廚藝精，以後收入和眼界肯定能拓寬。
最後為將來打算，要繼續學古董鑒定，等做菜的圈子鋪開了，一定能接觸到各行各業的人物，收穫肯定不會差。
又是多夢的一晚，早起照常鍛煉，既然定下計劃，那就嚴格執行，買書、學廚藝。。。。。。
看著房子實在是太破了，想到必須先搞錢，把房子好好拾掇拾掇。
送何雨水上學走，何雨柱往常一樣走進食堂后廚。
只見馬華老遠久竄過來，開心叫道：「師父，我全家都同意向您拜師了，都準備好了。要不是您這兩天在忙賈東旭的事，我媽都帶著我去您家裡了，您看什麼時候合適，我媽去拜訪您。」
「既然如此，那這樣安排，等晚上下班我去你家，見見你媽。明天是公休日，今天我妹妹約了去同學家住，我也不用回家做飯，我和你媽商量商量，你先忙吧。」
何雨柱先坐在自己的專座上，拿起茶杯正喝著水，聽著廚房組織部部長們的閑談。
「知道嗎，陳廠長要調走了，楊廠長要接任了，咱們的頂頭上司頂頭上司李主任，據說要升副廠長了。」
「劉嵐，這事你知道不？」
大家鬨笑聲一片，她跟李主任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劉嵐問道：「你們別瞎說啊，我哪知道這廠里大事啊。傻柱，你知道你們院許大茂，去門頭溝放電影被打了，說是敲人家寡婦門，聽說啊他下鄉放電影經常拿吃拿喝的，還去騷擾人家寡婦小姑娘的。這事你知道不？」
「我哪知道這個，我天天的在後廚、在家，他們在後院，我在中院，再說了敢敲寡婦門，人家村裡不得給送派出所。昨晚我可是聽著動靜，他是回家的了，應該不是真的。」
何雨柱說著，想到昨晚聽到後院婁曉娥吵吵幾句，估計不就不離十，但是這是人家的事，沒必要嚷嚷出來。
何雨柱調笑這說道：「我說劉嵐啊，李主任是不是要升啊，以後可得多照顧咱們堂啊。」
劉嵐哈哈笑著說：「李主任管所有後勤，我可說不上話，再說我哪知道升不升的。上回你做的招待，李主任是讚不絕口，將來你再陞官了，可不能忘記我們，大家說是不是啊。」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說：「就是，何師傅，你這以後都發達了，這剩飯剩菜的，可配不上你的身份，讓我們代勞給拿回去得了。」
「就是，就是。」
「咱也別都拿走啊，何師傅不得給老賈家帶飯盒呢，我可聽說，賈東旭媳婦長得可是真俊俏，是不是啊，何師傅。」
「你們別瞎說啊，人家可是懷著孕快生了。不過以後咱們剩飯剩菜的，大家均均，都帶點回去，這事可以的，跟老賈家那是父輩的交情，他們家難，我就幫襯幫襯，我這也到了娶媳婦的歲數，你們有合適的可以給我介紹介紹，介紹成了，我可重謝啊。」
「不扯閑篇了，趕緊忙起來，明天公休，今天中午人吃飯來得早，可不能耽誤事，我出去一趟。」
說著掀開門帘走了出去，直奔行政樓，去找找楊廠長了。
楊廠長是轉業軍人幹部到廠里的，要不是受傷轉業，現在也是前途無量，何大清是把何雨柱弄進來，走的就是楊廠長的關係，據說解放前何大清救過楊廠長一命。
再說這幾年楊廠長可沒少吃何雨柱做菜，算算原劇情，楊廠長也該扶正了。
「篤篤篤，」三聲敲門。
「請進。」
裡面一個渾厚的聲音應道。
何雨柱推開門進去，說道：「楊廠長，我來給您彙報彙報工作。」
「傻柱是你啊，來來，坐這，喝水自己倒，你給我彙報哪門子工作，我又不會做菜。還有啊，現在是陳廠長當家，我只是副廠長，你這稱呼得改改啊，沒人的時候叫楊叔。你這會過來，有啥事啊。」
楊廠長坐這沒動，掏了一根煙，甩給何雨柱。
何雨柱痞笑著說：「副廠長也是廠長，你可是管著我們全廠的，我也歸您管，找您彙報工作屬於基層群眾需要幫助。」
「得得，你這嘴啊。有啥事，你直接說啊，別跟我這繞圈子啊。」
「楊叔，你是知道我情況的，我這不剛晉陞，覺得自己水平還是不夠，想著回去找找我師父再學學，54年那會，我爹出那檔子事，為了進軋鋼廠，跟師父鬧得不愉快，這不想著您面子大，幫我說說，我好去負荊請罪啊。」
「哦，這個事啊，你讓我想想，嗯，這樣，我有個戰友，當年跟你爸也認識，在BJ飯店當經理呢，那時候你爹可是救了好幾條命，我先問問那邊什麼情況再說。」
「對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爹不在京城，可不能耽誤了啊。回頭我讓你嬸子給你尋摸尋摸。還有就是，按照你的技術早就該晉陞的，但是你太年輕了，我給你壓一壓，你心裡清楚就行，沒事別在後廚胡說八道。」
「知道了，楊叔，我可太謝謝您了，趕緊給我找一個漂亮的大姑娘。聽說陳廠長要走啊，您是不是要挪挪位置。」
說著，用手指朝天上指了指。
「你聽誰說的，平時你可不關注這個，怎麼著想進步了啊？估計明年年中吧，陳廠長確定去支援三線建設，去PZH建分廠，這一段我協助陳廠長處理全廠事務，後面的事，還沒定呢。」
楊廠長又說道：「別瞎打聽這些，你自己的事也操操心，爭取這兩年再晉陞兩級，我聽說李主任可是相中你做的菜了，明年他要升副廠長，可能要分管後勤和保衛科，以後在他那，少提我。」
「我記住了，楊叔，我就是一個廚子，可不得把廚藝提升，好服務領導嗎。哎，楊叔，您這茶葉不錯啊，我帶回去品鑒品鑒。」
說著拿起一盒茶葉就往兜里揣。
「叫你傻柱，可真是叫錯了，瞧你這土匪樣。你師父的事，我問完給你說，你忙去吧。我這可是老戰友從AH給我捎的好茶，你自己喝，可別糟踐了。」
回到食堂，忙碌的一天。
親自操刀給許大茂打菜，抖了抖勺子，手腕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