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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李儒VS呂布

  「什麼,玄德賢弟將要離開幽州?」

  公孫瓚坐在上首,聽了劉備的敘述,皺眉思索了起來。

  公孫瓚麾下的謀士關靖和田豫,紛紛以眼色示意公孫瓚。

  劉備毫不在意,面帶微笑的道:「好叫兄長知道,弟本來便是劉氏後裔,以往董卓把持朝綱之時,弟在幽州,每嘗思之,莫不是淚滿衣襟。僥天之幸,董卓伏誅,漢室重威再現,弟為高祖後裔,怎能不存報效之心,漢室久經疲憊,民生凋零,天子麾下,並無多少可用之人,備今往見,當傾盡全力,以助天子重整山河,恢復漢室鼎盛!」

  「這個……」

  公孫瓚皺了皺眉,半晌沉吟不語。

  劉、關、張三個人,無不是當世虎將。

  關羽和張飛便不用多說了,即便是劉備,也有二流戰將的層次。

  幽州軍剛剛失去了大將嚴綱,正是用人之際,怎能在這個時候,放走眼前三人?

  而且。

  公孫瓚自家人知自家事。

  他公孫瓚豈能鬱郁久居於人下?

  不論是強搶糧草,擴充兵馬,還是征討烏桓、鮮卑、扶余……

  公孫瓚的所作所為,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必然是要與皇室正統的劉氏為敵。

  劉備想要輔佐天子,豈不是意味著,未來的某一天,他們必將兵戎相見。

  如此!

  公孫瓚怎能允許?

  一念及此,公孫瓚的心中殺意升騰。

  以眼環視左右文武,麾下的文臣武將,全部都是遲疑不決的樣子!

  田豫和關靖,更是頻頻掃視在劉備身後。

  公孫瓚目光掃視在關羽和張飛的身上,也不自禁的呼吸一滯。

  關羽與張飛的神勇,他公孫瓚可謂是深知,遍觀整個幽州,無一人是關羽和張飛的對手。

  若然想要強留劉備三兄弟,難免便會遭遇一場惡戰!

  想到這裡,公孫瓚有了計較,道:「既然玄德賢弟去意已決,那麼,瓚便不做強留了,只願三位一路走好。」

  「伯硅兄,就此告辭了!」

  「告辭了!」

  劉備等三兄弟一抱拳之後,痛痛快快的離開了公孫瓚的帥府。

  眼見三兄弟已經走遠。

  公孫瓚連忙看向了身邊的謀士,道:「兩位先生,劉關張三兄弟若然不能夠為我所用,必然是我的心腹大患,事到如今,我們該當如何?」

  沉吟了一下,田豫第一個道:「主公,我等若然用武強留,能否真的能留下劉關張三兄弟?」

  公孫瓚道:「劉備尚可,關羽、張飛二人確實難惹。」

  關靖道:「現今我幽州的大敵,乃是盤踞在冀州、青州的岳超大軍。不論是冀州,或者是青州,比之我幽州,無不更近於司州,天子若然要重掌漢室,首先要對付的也是岳超岳鵬海,我們大可以坐山觀虎鬥,如此,即便劉、關、張三兄弟不能夠為主公所用,也可以助我們一臂之力,既然這樣,做一個順水人情,放劉、關、張三兄弟離去,又何樂而不為呢?」

  「妙哉妙哉!」

  公孫瓚聽罷之後,忍不住大讚道:「二位先生深謀遠慮,實非瓚可比,既然兩位先生已有計較,此事全憑二位之見。」

  劉備三兄弟離開薊縣。

  出城不過十餘里,尋一個山坳,便隱藏了起來。

  為的便是等待公孫瓚麾下的白馬義從。

  張飛詢問道:「兩位兄長,我等在此埋伏,真的可以見到趕來追殺的白馬義從?」

  劉備輕聲回答道:「必定如此,公孫伯硅,乃是備之師兄,我素知之,其人頗有梟雄之志,我等若然往投天子,來日難免兵戎相見,公孫伯硅既知此事,怎會不防範於未然?」

  「如他這樣的梟雄人物,必定要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關羽也道:「大哥言之有理,只看公孫瓚使用百姓的鮮血操練兵馬,便知道他不是善人,區區的同窗之情,怎麼會看在公孫伯硅的心中?」

  劉、關、張三兄弟從傍晚等到子時,又從子時等到辰時。

  方才知道。

  公孫瓚竟然沒有派遣兵馬追趕,不由分外的驚訝。

  劉備長舒一口氣,略帶尷尬的笑了一笑道:「看樣子卻是為兄的做錯了,公孫伯硅不失為一個英雄,竟然沒有派兵追殺我們?」

  關羽大聲道:「即便如此,大哥所為也無不妥之處,君子待人以誠是不假,遇到危險,也必須要防患於未然。」

  劉備觀看到兩個兄弟並無半點異樣,終於放鬆下來,道:「苦候一夜,大家都已經累了,我們先行尋找一個地方安頓自身,明日再行趕路,報效天子,也不急在一時三刻。」

  左右皆「諾!」

  三人縱馬向西南而行。

  ……

  劉、關、張三兄弟離開幽州的同時。

  呂奉先發兵六萬,兵馬來至右扶風的城門之下,取出天子詔書,強要李傕、郭汜出城乞降。

  李傕、郭汜在城中聽到呂奉先到了,連忙派人請來了逃難至此的李儒。

  當日董卓被殺。

  李儒便已經知道了情況不妙。

  連長安城中的家眷也顧不上,孤身一人出城,逃到了李傕等人的駐地。

  隨後方才派人前往長安城中詢問,方才知道漢天子劉協親政,除了呂布以外,盡夷董卓三族。

  長安城中,凡是姓董的人都難逃一死,李儒的夫人當然不曾例外。

  李儒聽了之後,暗自嘆息一聲,卻也無可奈何,只得留在李傕、郭汜麾下效命,以圖自保。

  這一日,呂布率軍親征,李傕、郭汜惶惶然如同熱鍋之上的螞蟻,心中滿是恐懼以及畏懼之色,早聞李儒足智多謀,急忙請他前來商議。

  見了李儒,李傕先道:「不敢隱瞞先生,我二人在長安城中探得消息,呂布此行,是奉了天子的命令,盡誅我二人以及麾下南匈奴之眾,如今大兵壓境,為之奈何?」

  郭汜道:「天子深恨我等,不願意我等乞降活命,血戰是死,投降亦死。」

  李儒思忖了一會兒,方才道:「二位將軍,既然局面已經至此,別無他法,唯戰而已,天子劉協親政不久,麾下所可以倚仗的,不過是呂布一個人罷了,只要我們打贏了呂布,即便是天子劉協,能耐我何?」

  郭汜為難的道:「呂奉先乃是大漢名將,天下誰人不知?僅憑我二人,怎麼能是呂奉先的對手?」

  「欸!」

  李傕笑著寬慰道:「郭汜你何必著急,文優先生既然如此說,當然已有破敵之妙策,何必憂慮?」

  「當真!」

  郭汜大喜道:「文優先生,計將安出?」

  ……

  呂布在城門之下,叫陣良久,久久不見李傕、郭汜的身影,不由既是鬱悶,又是無奈,當下號令三軍將士圍困右扶風。

  每日親自來到陣前,大聲叫罵,指望以此來刺激李傕、郭汜二人出戰。

  連過了七八日,不見任何起色。

  呂布漸漸感覺到不耐,忍不住便打算派遣大軍爬城。

  吱呀!

  正在這個時候。

  讓呂布和身邊諸將驚訝不已的是,右扶風的城牆竟然在這個時候,開了。

  李傕、郭汜二將,騎乘寶馬,手握戰兵,率領一彪人馬,冉冉出現在呂布的面前。

  二人見了呂布,當先抱拳一禮道:「呂將軍,吾二人久違了。」

  李傕道:「我二人雖然是西涼馬匪,頗懷忠義,素有報效朝廷之心,只恨為董卓所裹挾,力所不能罷了。」

  「呂將軍與我二人一般,也曾在董卓麾下效命,難道不知道我二人的苦衷?」

  郭汜道:「兩軍血戰,屍山血海,損失的不僅僅是將軍麾下的心腹,還有我大漢朝的國運,何不請呂將軍看在三軍將士和大漢國運的份上,就此還兵,奏明天子,赦免我二人的死罪,我二人必定披肝瀝膽,以報天子大恩,為天子流血,為大漢征戰,將軍以為如何?」

  呂布聽了之後,冷然嗤笑道:「好個二賊,以前依附董卓的時候作威作福,戕害百姓,不知多少無辜百姓因你二人家破人亡,如今董卓方死,便想要另謀新主嗎?」

  呂佈道:「吃得住我呂奉先手中的方天畫戟,我呂布,自然會帶你們倆人,前往面見天子,到時候,自有天子發落,是殺是剮,全看你們的機緣造化,若然吃不住我呂奉先的方天畫戟,何必面見天子,今日便叫你二人死在此處!」

  話音落下。

  呂布一馬當先,駕赤兔馬,持方天畫戟,向著李傕、郭汜衝刺而去。

  二將素來知道呂布的神勇,見到此情此景,哪裡敢有絲毫的抗衡之心?

  轉成回馬便逃。

  麾下兵馬更是作鳥獸散。

  因為逃跑的過於匆忙,甚至忘記了關上城門。

  呂布大喜,與麾下的大將齊齊露出了欣喜莫名的神色。

  只需要今日一戰,右扶風便可拿下。

  呂布當先第一個闖入城門之中。

  穿過城牆,卻不由得為之一愣。

  目光眺望之處,並無一個兵馬。

  非但沒有一個兵馬,呂布不遠處,更有一座巍峨聳立的城牆,巍然屹立在呂布的面前。

  「兩道城門?」

  呂布微微感覺到驚訝。

  想不到,這右扶風竟然有兩座城門?

  此刻的自己,以及搶先跟隨自己進入城池的兵馬,彷彿陷入了一個四座城門包裹的斗獸場。

  這種陣勢。

  久在并州的呂布,當然不會陌生。

  邊關將士,對付異族的進攻的時候,常設此陣,為的便是對付匈奴和鮮卑人之中的勇將。

  想不到到了今天,李傕、郭汜這兩個傢伙,竟然使用對付鮮卑人的辦法,來對付他堂堂呂布。

  僅僅是呼吸間的功夫,呂布便醒悟了過來,向著身後大叫道:「快走,我軍中計了。」

  然而。

  終究是晚了一步。

  呂布身後的千鈞閘重重垂落,僅僅是一下子,便阻住了呂布的去路。

  先前一馬當先,跟隨呂布沖入城中的將士,無不是面露駭然之色。

  呂布滿面憤然,但是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之處。

  戟指李傕、郭汜道:「無恥奸賊,可敢與我呂布大戰300回合?使用這樣令人不齒的下流勾當,又算得上是什麼英雄?」

  「哈哈哈哈……」

  李傕屹立在城門之上,望一眼陷入包圍之中的呂布,哈哈大笑道:「呂奉先,今日,你當死在這右扶風的城池之內,你已陷入包圍之中,還敢逞弄口舌之利,何其可笑?放箭!」

  李傕話音落下。

  無窮箭雨,其中夾雜著數十枚射神駑的箭矢,鋪天蓋雨般向著呂奉先以及麾下的漢軍捲去。

  僅僅是呼吸間的功夫。呂布麾下的兵馬便倒下了數百人。

  不斷有人受傷,不斷有人死亡。

  只有呂布一人,揮舞方天畫戟,即便是幻化為火鳳的射神駑箭,在呂奉先的面前,也猶如普通箭支一般,被一一切斷撥開。

  謀士李儒一摸腰間的縛神索,運轉畢生文氣,向著呂奉先的所在席捲而去。

  只見通體金黃色的縛神索,方一離開李儒的手中,便化作了通體金黃色的神龍,龍威赫赫,鱗甲森嚴,一對猶如銅鈴般的漆黑色的眼睛,筆直的鎖定在呂奉先的要害所在。

  李儒智力過人,此時此刻已經達到了再世神魔的地步。

  使用自己的文氣之力,運轉法器,威力分毫無比任何的神將之力遜色。

  然而。

  如此志在必得的一擊,讓李儒和三軍將士心驚膽顫的是。

  呂奉先僅僅是揮舞畫戟,臨空一擊,便將李儒的縛神索砍為兩節,一切的異象通通消失不見。

  「縛神索•縛!」

  足足近萬人的涼州將士齊齊使用縛神索這種法器,向著呂布和赤兔馬所在的方向束縛而去。

  同一時刻。

  李傕也是號令兵馬,持續放箭。

  不過短短片刻的工夫,呂布不僅僅手下死絕,即便是他本人,也一不小心受了一處箭傷。

  呂布閃身靠著城牆閃躲,耳中傾聽城門之外的動靜。

  正在呂布受困的同時。

  李儒早已經暗遣南匈奴的數位部落族長,盡起南匈奴大軍,出其他城門殲滅敵人,並人人高喊:「呂布中我軍師之計,已然死在萬箭之下,爾等何不早降?」

  喊聲響徹天地,震動四方,一時間,張遼、高順所統領的六萬并州大軍,盡皆收到了呂布已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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