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納妾
何后按照岳超的吩咐,寫好了兩封書信,岳超觀看之後,感覺沒有問題,立刻喚來了兩名親衛,囑咐二人將書信交到吳匡與張璋的府上。
見到親衛離開,何后看一眼岳超,倍感坐立不安。
在弘農王府,她已經清晰的認識到目前的形勢,此時此刻,兄長何進被殺,她雖然還有太后的名分,但是,這一點點兒的名分,根本不被洛陽的權臣放在心上。
從見面以來,岳超也沒有怎麼尊重她,只當她是一個落難的普通的婦人罷了。
何后心中氣憤,但此刻的形勢,卻是敢怒而不敢言!
聯想起弘農王府岳超與李儒的對話,更是羞憤交加。
「哦?」
眼見書信寫好。
岳超笑道:「董卓入京,洛陽,乃至是洛陽周邊,沒有一處地方,還能夠算作安全,太後娘娘與尹夫人花容月貌,未免遭遇不測,就先行在軍營中住下來吧!」
岳超道:「何大將軍的妾氏淳于曳夫人,亦被岳超安頓在了軍營之中,岳超治軍頗嚴,料想沒有士卒敢於在太后與兩位夫人面前放肆!」
「住在軍營?」
何后略微感到安心,又有點兒猶豫的道:「岳將軍……哦,岳卿保護我們,不會是毫無所求的吧?」
「哦?」
岳超微微感到驚訝,俊美如玉的臉龐,露出乾淨爽朗的笑容,道:「何大將軍生前,對我也算有些恩德,何苗對我也很不錯,而岳超入京,憑藉的還是太後娘娘的懿旨,照顧何府,也算是應該的,而且,憐香惜玉,也是人之常情嗎?」
何后詢問道:「當日弘農王府,將軍與李儒所言的那些污言穢語……」
「那些?」
岳超哈哈大笑,道:「那些亂七八糟的,僅僅是安董卓之心罷了,我不如此說,李儒怎麼能善罷甘休,董卓也肯定食不甘味,太後娘娘放心,岳超並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吩咐何太后住下。
岳超又調撥了信得過的親信精銳保護何太后安危。
此刻方才返回夫人蔡氏房中。
蔡貞姬詢問道:「夫君命令大軍,將三女帶入軍營,莫非有納妾之心?其他人也還罷了,何后的身份,必將被天下所不容。」
岳超搖搖頭,笑道:「我只是舉手之勞,庇護幾個無依無靠的女子罷了!」
「說到納妾!」
岳超道:「超卻有這種心思,只恐夫人不願。」
「哦?」
蔡貞姬笑道:「夫君是一家之主,區區納妾之事,全憑夫君自願,妾怎敢有何話說?」
岳超轉頭凝視女子,道:「我們既為夫妻,理應互相尊重,怎敢連說一聲也不做,提前讓夫人知道,一兩年內,我將迎娶一個女子。」
蔡貞姬聞言,暗暗感動。
之前因為安排三女入營的不悅煙消雲散,丈夫即便或有愛美之心,但是,納妾之前,能知會一聲,已不枉有情有義四個字,環視天下,多少英雄豪傑也未必做得到如此。
……
「什麼?」
董卓一雙虎目,猶如攢射利箭一般凝視在李儒的身上,吒問道:「岳超救走了何太后?」
「確是如此!」
李儒道:「岳超武藝高強,出現的又急,儒實在是無法徹底殺死少帝母子,讓何太后落在岳超手中。」
董卓道:「我們暗殺前漢少帝,又逼迫何太后,單單是這兩條罪名,就是非同小可,如今岳超得到何太后,隨時隨地都可以召集百官,以討不臣,我們如何處置?」
「太師勿慌!」
李儒道:「這件事儒已經有了考量,岳超雖然有何太后做證,但是,何太后所言,也是一家之言,若然岳超真的如此做,我們也可以反指何后與岳超勾結,害死了弘農王劉辯。」
董卓眼前一亮,驚喜莫名的道:「好主意,這個主意好極了,就這麼辦!」
李儒又道:「太師廢漢少帝,立陳留王,雖然威震天下,但是,天下難免有迂腐不堪之士,以此污衊太師的聲名,儒有兩策,可以為太師解除這件煩惱?」
「哦?」
董卓大喜道:「是什麼樣的計策,文優快快道來。」
李儒道:「儒的這個計策,共分為內、外兩個策略。」
「對內,請太師持續展示軍威,使得整個洛陽上下,無不對於太師,既敬且畏。」
董卓詢問道:「如何展示軍威?如今的洛陽城,被岳超及其麾下的三萬天武義從,以及六萬洛陽精銳監視,不論什麼地方發生不法之事,岳超麾下的天武義從便會在第一時間趕到,老夫及其麾下的大軍,是動彈也不能啊!」
李儒向董卓耳語一番,董卓終於喜笑顏開,連稱妙計。
原來李儒的計策是這樣子的,讓董卓麾下的14萬大軍,傍晚,趁洛陽城中的百姓都睡著了,偷偷潛出城去。
白天的時候,吹羅打鼓,高揚旗幟,當著所有洛陽百姓的面,大軍入城。
如此循環往複。
看上去,董卓麾下的大軍,就如同是無窮無盡一般,不明跟底的洛陽百姓,自然更加畏懼、惶恐。
董卓又問道:「對內的計策,本太師知道了,那麼文優,對外的計策呢?」
遲疑了一下,李儒還是道:「這件事,還是岳超岳鵬海為主公出的計策。」
「哦?」
董卓驚訝道:「岳超怎麼會為我出謀劃策呢?」
李儒道:「禮下於人,必有所求。想來是岳超有什麼地方想要求助太師。」
董卓點點頭,道:「那麼,岳超所出的計策是什麼呢?」
李儒附耳向董卓解釋了一下,董卓聽了后,不由拍案叫絕。
當下,董卓匆匆穿好了朝服,便前往宮中求見漢天子劉協!
「滄浪!」
見了劉協,董卓滄浪一聲就拔出了腰間的寶劍,虎目圓瞪,道:「請陛下下詔,免去蔡邕蔡伯喈的前罪,重宣入宮,委以重任。」
劉協笑容滿面,唯唯諾諾的道:「是,太師,寡人這就擬旨。」
雖然臉上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劉協的心理,就彷彿幾萬頭蹄子上粘著泥的草尼瑪策馬奔騰一般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