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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擊殺斗師

  坊市中響起爆裂的響聲,尉遲家的守衛族人和馭獸宗弟子,在一道道綠色鬥氣的轟擊中化作了一灘爛泥。

  尉遲元武驚恐莫名,能夠隔空吸走人的鬥氣和精血,這是什麼樣的妖孽手段,恐怕是斗靈級別的強者也無法做到這個程度吧?

  「嘭!」

  鐵拳貫穿了尉遲元武的胸膛,李元德毒辣的眼光盯著尉遲元武,冷笑道:「尉遲元武,你算漏了一件事,今夜不止我要死,而你會死在我的前頭,啊哈哈!」

  「笑吧,李元德,你們李家註定滅亡。大哥,噗……」尉遲良德和扎木兩人的身形出現,尉遲元武眼中露出最後一絲熱芒,隨後噴出了身體中僅剩的一點鮮血,低下頭,斷氣而亡。

  一桿長槍以雷霆萬鈞之勢破開迷霧,徑直的刺向李元德。李元德反手將尉遲元武的屍體朝著長槍人了過去,而他則是身形一閃,來到了李霸天身旁。

  長槍貫穿了尉遲元武的乾癟的肉身,尉遲良德抱著他的屍體,痛呼:「三弟,大哥還是來晚了一步。」

  漆黑的天空忽然電蛇沸物,緊接著便是一道炸雷響起,大雨隨之而來,衝散了弄弄的迷糊,然而驟雨傾盆,眼前更是朦朧。

  抱著冰冷的屍體,森寒的雨水讓尉遲良德從短暫的悲痛中走了出來,他咬牙切齒地看盯著李元德叔侄,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李元德,你敢殺我三弟,我要了你的命!」

  扎木看著滿地的屍體,眉頭皺成了兩道溝壑,伸手攔住尉遲元武,說道:「良德,切莫衝動。能夠殺死馭獸宗數十名弟子,憑藉李霸天和李元德這兩個老小子的實力,還遠遠做不到,此事有些怪異。」

  尉遲良德低頭打量了一下三弟的屍體,面色變得無比凝重,「扎木先生,三弟的死狀與二弟、修仁一模一樣,看來雲嵐宗的人就在這附近。」

  「不對,這事恐怕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據我所知,雲嵐宗可沒有這種能夠吸幹人精血和鬥氣的邪門功法。」

  銳利的目光掃向周圍,扎木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

  「扎木先生,難道是……」尉遲府宅著火,現場亂作一團,尉遲良德以雷霆之威震懾住喜宴吃酒的人,將他們全部關進了地牢之中,即便剛剛結成的親家,魏朝朗和魏朝商反抗中亦被毀了斗府。

  尉遲良德擔心自己兒子的安危,衝進婚房中,發現除了尉遲修仁的屍體外,新娘子卻沒了影。

  這時,他才意識到,酒桌上扎木為何失神,兇手定是在那個時候悄悄闖進的尉遲府。

  此刻看著滿地的尉遲家、張家和李家族人的屍體,尉遲良德忽然生出一種不安的感覺,好像整個尉遲家都是別人手中的棋子,而執棋人的身份直指魏家。

  然而,魏家的底細他是非常清楚的,魏朝風和魏無羨不可能有誅殺這麼多馭獸宗弟子的實力,況且魏朝風已經瘋掉了。

  不對,魏朝風的瘋症來得也太及時了。人們都說他得了瘋症,但是又有多少人親眼見過,而且也沒聽人說魏家有請醫師前去診治!

  想到這裡,尉遲良德倒吸一口涼氣。魏朝風竟然下了這麼大一盤棋,把我們三家玩弄於鼓掌之間,魏朝風,我真是小看了你。可是,魏朝風又是從哪兒請來的強者,怎做得一點痕迹都沒有?

  「良德,八九不離十,若我猜測不錯,對方用了某種隱藏氣息的手段,此刻正在附近某處看我們的笑話呢。」

  扎木審慎地看著四周,不過任何可以藏人的角落,他現在最為忌憚的便是那個不知來歷的強者。

  「尉遲良德,你終於來了。尉遲家和李家這麼多年的恩怨,今夜就一次性了結吧!」尉遲良德的憤怒讓李元德找到了一絲快感,李家或許敗了,但是李凌雪還在。今夜,尉遲家的精英盡出,尉遲良德想要佔領青陽鎮,如今卻偷雞不成蝕把米,浮出了慘痛的代價。

  李元德許久沒有像這一刻如此痛快,他找回了年輕時那骨子殊死搏命的爽快。

  「扎木先生,尉遲良德已是孤家寡人,只要你不出手,尉遲家能給你的東西,我們李家可以十倍給你,否則的話,哪怕拼上雞飛蛋打,老朽也要與你鬥上一斗。」

  尉遲良德和扎木的談話,聲音雖清,但是李霸天卻聽了個真切,看來他們都誤以為雲嵐宗的人來了,所以才心生出忌憚。尉遲家已敗,對馭獸宗來說,已經沒有扶持的意義,或許可以利用這個機會,離間他二人。

  「李霸天,別以為尉遲家敗了,你們李家夠坐擁青陽鎮。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你我兩家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棋子吧了。事到如今,一切都無所謂了,你欠我三弟一條命,我怎麼說都要像你討回來!」

  尉遲良德冷笑兩聲,面色忽然一冷,紅色的鬥氣從體中宣洩出來,長槍寒芒一閃,徑直地射向李元德。

  「虛影步!」

  尉遲良德暴喝一聲,身法展開,坊市中頓時出現三道尉遲良德的身影,分別從不同的方向攻向李元德。

  一道斗之氣旋從李元德的雙拳中飛出,身形向著一側衝去,拳套上運出淡淡的青光,鐵拳轟出,尉遲良德的虛影頓時被擊潰。

  這時,李霸天身形一動,正要朝另一側的虛影攻去,嘭的一聲,一柄光華奪目的劍轟擊在地面之上,阻擋住了李霸天的去路,扎木飛身飄來,輕笑道:「李霸天,你的對手是我!」

  「扎木,十倍的利益,你難道不再思量一下我的提議嗎?」李霸天盯著扎木問道,絲毫沒有放鬆,一雙全套上環繞著磅礴的氣流。

  「哼,就這點利益,你也好意思說出口?青陽鎮,我馭獸宗要定了!」長劍回到手中,扎木臉上流露出陰桀的笑容。

  「原來你的胃口這麼大,尉遲良德還真是與虎謀皮!既然如此,也不必廢話了,動手吧。」李霸天服用了兩顆爆元丹,現在的實力近乎達到了七星斗者的級別,相比於斗師,雖然差了兩個境界,但是生死關頭,也容不得他再胡思亂想。

  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陽謀都不過是雲煙罷了。

  「哼哼,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斗師強者的威力吧!」扎木陰冷地笑了笑,手臂一陣,連續斬出三劍,磅礴的鬥氣從劍中飛出,重疊在一起,威勢無比恐怖。

  「靈蛇拳!」

  李霸天瞥了一眼不遠處正與尉遲良德激戰的李元德,微微調整身體,跨步調動全身的鬥氣,雙拳同時打出,頓時兩條要粗的青蟒飛出,一條在空中稍稍盤旋,便直奔尉遲良德飛去,而另一條則迎上了扎木的三重斬!

  轟的一聲巨響,青蟒被三重斬劈得散做氣流,李霸天瞳孔猛地收縮,拳套上運起的青光凝成了一個淡淡的光甲格擋那飛來的藍光,「咔嚓」,光甲碎裂,拳套上留下了深深的劍痕,李霸天倒飛出去數米遠。

  一口鮮血噴出,李霸天一個鷂子翻身,扭頭看向一旁,元德啊,我盡量為你爭取一線生機吧。

  正在他失神的剎那間,扎木的劍已經刺進李元德的胸膛。顧不得傷痛,李元德伸手握住鋒利的劍,舉拳沖著扎木轟了攻去,一條青蟒再次飛出,只不過體形上比之前小了幾分。

  扎木面色一沉,劍無法抽出,只好抬掌拍出,兩股力量相撞,青蟒頓時炸開,李霸天此時早有準備,接著力量的反震之力,身體在空中一個反轉,徑直地飛向尉遲元武。

  劍仍插在他的胸膛,鮮血不停的一處,李元德強行咽下口中的腥甜,浩瀚的鬥氣盡數釋出,身子似綠色的流星砸向尉遲元武,急促的喊道:「元德,你快走!」

  尉遲元武聞聲抬頭,面色驚懼,原先被李元德的靈蛇拳偷襲,已經身受重傷,此刻又要應對李元德的攻擊,一時間難以抽出身。

  「嘭!」

  地面上轟出一個巨坑,三條青蟒沖向天空,發出尖銳的嘶鳴。尉遲元武躺在石坑中,早已成了血人,胸膛凹陷,「李老兒,你……」

  「咳咳,小兔崽子,尉遲高光都不敢這麼叫我!」李霸天咳出數口鮮血,舉拳轟擊尉遲良德的面門,眨眼間,尉遲良德的頭深埋進了泥土之中,身體抽搐了一陣,旋即便沒了反應。

  青陽鎮赫赫有名的尉遲族長,就以這場凄慘的結果謝幕了。

  「大伯!」李元德慌張的跳進坑中,將李霸天扶了起來。

  「元德,能逃就逃吧!」嘆息一聲,李霸天推開了李元德,一把爆元丹全部吞入腹中,藥力在體內肆虐,身體傳出噼里啪啦的炸響,紅色的氣流將他籠罩其中。

  李霸天的身體被雄厚的藥力撐得膨脹起來,全身露出了觸目驚心的裂紋,他的那一張臉扭曲得像是一頭髮怒的野獸,森白的牙齒中,滴著口水。一把扯起李元德的衣裳,將他丟了出去,吃力地說出兩個字:「快跑!」

  「大伯!」李元德身體不受控制地化過夜空。

  「跑得了嗎?」扎木撫著鬍鬚,手臂一會,長劍化作藍光破開雨幕,追向李元德。

  只聽得一聲慘叫,李元德的身體在空中炸成一團血霧。

  「扎……木,你……死!」是坑中,一道偌大的紅影徑直地撲向了扎木,時空彷彿凝滯了一般,扎木楞在當場,任由李霸天用身體將他纏在一起。

  再反反應之時,扎木只覺得後背一陣發涼,若是讓李霸天原地自爆,他不死也要重傷。扎木用力的掙脫,李霸天就如同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扎木連忙運起鬥氣,將李霸天震飛了出去。

  「靈蛇拳!」

  李霸天如野獸在空中咆哮一聲,隨即雙拳瘋狂地沖著扎木轟出,虛空中頓時出現十八條巨大的紅色蟒蛇,同時發出一身嘶吼,暴雨被這股聲浪席捲突然凝滯,忽然間雨勢變得更加猛烈,十八條巨蟒同時纏向扎木。

  整個人如同天降的隕石砸向扎木,李霸天身體表面的裂紋越來越大,一塊塊肉從天空中墜落下來。

  「李霸天,你也太小看我了!斗師級別的強者,豈是你一個五星斗者所能想象的!」

  扎木身形快速後退,手中有多了一柄長劍,一身紫色的華袍被鬥氣震得獵獵作響,藍色的鬥氣瘋狂湧入長劍。鬥氣藏劍,凝聚出一併厚重的大劍,扎木眼中猛然射出兩道精光,隨即揮劍吼道:「百重驚濤斬!」

  百重驚濤斬,馭獸宗地階低級鬥技,施法者蓄勢全身鬥氣,一息間連揮百斬,迸發出的威勢百重疊加之下,恐怖得令人髮指!

  一息間,扎木面前猶如百把長劍射出,光影重重疊加,最終化作到萬張藍光,似千尺瀑布倒垂,十八天巨蟒僅僅是一觸碰,便化為烏有。

  「好強的鬥技,不知我的斷水流,能否破了他這一擊。」不遠處,倒在地上的尉遲家護衛突然睜開了雙眼,身子不動聲色的緩緩升空,手中出現一柄大刀。

  「斷水流!」

  頓時,天空中出現一道巨大的白色光影,凌厲的鬥氣形成白刃撞向那藍色的瀑布。

  轟的一聲巨響,振聾發聵,空間猛烈的顫動,萬丈光芒將整個坊市照得無比通亮,磅礴的能量向著四周蔓延,所過之處,房屋建築紛紛化作廢墟,木屑碎石激射。

  魏闕猶如短線的風箏,徑直地摔向地面,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起身看向遠處。呵,實力終歸是差了些,否則的話,定然可以劈開那百重驚濤斬。不過,總算為李霸天幫了他一把。李霸天,你可別教我失望啊!

  「小子,你也太小心謹慎了吧,一個斗師就把你嚇成這樣?」老祖宗戲謔的聲音在魏闕的腦海中響起。

  「嘿嘿,老祖宗,這種事能坐享其成,就盡量別自己動手。再說了,若不是李霸天,又怎能逼出扎木的百重驚濤斬。」魏闕站在寒月刀的刀柄上,憨直地笑著。

  「小雜種,等下再收拾你!」扎木扭頭瞪了魏闕一眼,隨後舉劍朝著空中的李霸天劈去。

  李霸天硬生生用身體撞開了被卸去大半攻勢的百重驚濤斬,絲毫不避諱扎木再度劈來的劍,付出了小半邊身子的代價,撞向了扎木,口中發出一個空洞的聲音,「死!」

  轟得一聲,李霸天的身體陡然炸開,霸道的紅色氣流肆虐。

  「不能浪費了!」魏闕蜻蜓點水,身子飛向那氣浪翻滾的地方,運起混沌吞噬決,快速的將肆虐的紅色氣流吸收乾淨。

  大雨衝散了煙塵,地面凹陷了下去,扎木躺在坑中,已經沒有斗師強者該有的風采,身上罩著的一件青色的防禦袍子,已經碎裂成布條,鮮血不斷的溢出,整個人一動不動。

  「就這麼死了?斗師也太脆弱了吧!」魏闕落到坑中,上前查看扎木死了沒有,剛剛運起混沌吞噬訣,那扎木忽然睜開了血紅的眼睛,數柄長劍運著藍光,同時射向魏闕。

  飛身避開,魏闕立在虛空中,冷笑道:「早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堂堂的斗師,也耍起下三濫的偷襲招數,是不是太沒臉面了。」

  扎木的身體緩緩浮出地面,咳出一口血,扯開身上碎裂的防禦袍子,捂著胸口說:「論起下三濫的招數,怎麼比得了你。」

  「怎麼說,你是跪地投降,還是臨死前再掙扎一下?」魏闕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扎木,一手扛著寒月刀,一手抓了抓屁股。

  「九星斗者,呵呵,還以為你是個什麼厲害的人物,不過如此。」深吸了一口氣,扎木從納戒中又取出了一柄劍。

  「殺你綽綽有餘!」

  「不知死活的東西,斗師強者的尊嚴,豈能讓你踐踏!百重驚濤斬!」一言不合,扎木舉劍朝著魏闕劈去。

  強勁的鬥氣猶如銀河倒掛,洶湧澎湃,以排山倒海之勢奔襲。魏闕身形連連後退,百戰淬體篇運起,光芒立現,整個人猶如金子做的一般,氣血在體內瘋狂涌動。吸收了那麼多魏家人的血液,那股血脈之力混混滲出體外,凝聚成一頭金色的獅子。

  「吼!」

  「斷水流!」

  金色的獅子發出低吼一聲,魏闕感覺全身充滿了無限的力量。一刀劈出,耀眼的光華似是將空間斬裂。寒月刀的光影掠過,魏闕整個人如同一座山峰,巋然不動,百重巨浪向魏闕兩側分流。

  兩股力量相持了片刻后,魏闕身體猶如颶風中被拔起的樹木,飛了出去。啐出一口血沫,寒月刀脫手而出,千鈞之力砍向扎木。而魏闕飛身踏浪而來,腳下被一股藍色的氣流拖著,上半身浮現出紅色氣流。

  「「百重驚濤斬,這門鬥技我要定了!冰火決!」

  雙掌拍出,紅藍兩股磅礴的鬥氣環繞著浪濤翻卷,掀起一股狂暴的颶風,數個喘息間化解了百重驚濤斬的威勢。然而這兩股鬥氣卻並未因此削減,反而攻勢更加凌厲,剛剛將寒月刀擊飛,扎木的身體便被颶風捲起,冰冷和炙熱的鬥氣交替摧殘著他的身體。

  探掌一吸,寒月刀回到手中,魏闕凌空沖著扎木斬斬出斷水流。

  「嘭!」

  一隻胳膊飛出,扎木的身體墜落,深深的陷入地面之中。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魏闕落在地面上,身體微顫,嘴角溢出一口鮮血,眉頭依舊緊鎖,一掌攤入人形的坑槽中,混沌吞噬決催動開來,地面微顫,扎木的身體硬生生地被吸了出來。

  「斗師,不過如此!」

  「小雜種,若不是我身受重傷,又怎會敗於你手。」扎木怨毒地瞪著魏闕,冰冷的雨水打在的臉上,微微抽搐。

  「將你所學的鬥技全數交出來,否則將你吸成人干!」手掌的吸力加強,扎木身體中的氣血緩緩流入魏闕體內。

  「你休想!」

  「啊~你這個魔頭!」

  扎木的兩條退被寒月刀斬斷,魏闕冷聲威脅道:「交出所學鬥技功法,我饒你一命。活著,你仍然是一名受人尊敬的單品煉藥師,死了你這些年的努力可就付之東流了,孰輕孰重,你應當分得清楚。」

  扎木驚恐地看著懸在頸上的寒月刀,身體打顫,老實地將馭獸宗的鬥技功法如同倒豆子般交了出來,「你要的功法鬥技,我都給你了,現在可以放了我了吧?」

  「斗師的尊嚴不容踐踏,這句話說得好啊。」

  魏闕滿意地點點頭,有了這些鬥技功法,魏家的人實力必將得到提升。低頭看著諂媚的扎木,話鋒一轉,「你現在搖尾乞憐的樣子還真像一條流浪狗,你應該知道我很快便會晉級斗師,但想到你這個樣子,總歸會對我心境有不好的影響,依我看,你還是用死捍衛斗師的尊嚴吧。」

  「你不能言而無信!」

  「犧牲小我,成就大我。你爹娘難道沒跟你講過助人為快樂之本的道理嗎?算我求你了,你還是死了吧!」魏闕一臉乞求的神色,探掌一吸,扎木立即化作了乾屍。

  彎腰將扎木手指上的納戒收了去,魏闕伸伸懶腰,一臉疲憊,「真是累死我了,星離不知睡了沒有,看看去。」

  ……

  百寶閣的樓頂上,一名老者轉身對打著傘的紅衣女子說:「閣主,青陽鎮從此刻起就姓魏了。」

  「嗯,他做到了。」香玉兒目光灼灼,忽然嘆息了一聲,「從明日起,將魏家提升為紫辰級吧。」

  「紫辰級?閣主,如今的魏家配得上這個級別?若是上邊問起來了,恐怕很難交代啊!」烈老訝異道。

  「現在犧牲的這些利益算不了什麼,魏闕未來的成就無可限量,早些交好,對我們只有好處。」

  「閣主,你對他這麼有信心?他殺了扎木,馭獸宗的人不會放過他的。」

  「馭獸宗與雲嵐宗的這場戰爭至少要持續一年,他們現在根本無暇顧及青陽鎮的魏家。一年,足可以讓他晉級為斗靈。必要的話,動用我們在燕丘的力量,幫雲嵐宗一把。」

  烈老點點頭,飛身下樓。

  香玉兒靜靜看著魏闕的身形消失,喃喃道,魏闕,你千萬別讓我失望。我說過會助你一臂之力,必不會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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