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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熱情

  「去!為什麼不去!」

  當婁曉娥回來跟何雨柱商量的時候,何雨柱毫不遲疑地勸她同意,這是一次提升自己、也是提升工資的機會,領導看中咱,給咱們臉,那就得捧著不是,而且何雨柱還琢磨著過兩年就調回京城,

  十年光陰一彈指,其實再過個三、四年就寬鬆多了。

  有人問了,去三線建設不是一干就是一輩子嗎?

  也不是,那是分情況的。

  確實有很多三線建設者紮根當地的,但像何雨柱這樣,是去兄弟單位做支援的,如果操作得當的話,還是能夠調回去的。更何況他在京城是有房子的,就算是沒了工作,戶口也可以回去的……當然,要有很多東西享受不到,但他是不會在乎的。

  「我也知道是好機會,可是……要去那裡可能要培訓一段時間。」婁曉娥悶悶不樂地說道。

  「你又不是當校長,教師嘛,也就一、兩個月的時間就足夠了,畢竟你們是照著教科書講課,不會時間太長。而且咱距離縣城很近的,你可以在縣城住宿,也可以辛苦一點兒往返。

  家裡你就可以更放心了,孩子已經可以逐漸斷奶了,他們喝奶粉、吃輔食吃得都挺好的,而且還會說話,表達能力挺不錯的……實在不行,咱就在縣城先租一套房子,你和一大媽帶著孩子過去住上一段時間,等培訓之後再回來,家裡交給我和一大爺就行,你看呢?」何雨柱問道。

  婁曉娥眼睛一亮:「這個可以。可是……京城那邊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處理?」

  何雨柱『嘿嘿』一笑,「這是個機會……趁你培訓的時間還沒有定下來,我先趕回去處理,你這邊要是有什麼動靜,就給咱妹夫打電話,比較方便一些。

  有何雨柱的支持,婁曉娥果然安心,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何雨柱便直奔書記辦公室。

  「何主任,今天怎麼有時間到我這兒?」馬維國笑著問道。

  「我想請個探親假。」何雨柱說道。

  馬維國有些驚訝:「你的父母不是……」

  請探親假是有規定的,那是針對父母的,兄弟姊妹不包括在內。因為何雨柱從來不提父母,除了大院里的老人之外,一般人都以為他父母全過世了。

  何雨柱撓了撓頭:「我父親還在,只不過是另外組織家庭了而已。其實我這次回去還有一件事要辦,這個得請組織幫忙。」

  馬維國有些奇怪了:「什麼事情還需要組織幫忙?」

  何雨柱將何雨水寄來的家信拿出來,將關於房屋的那一段指出來讓馬維國看。

  砰!

  馬維國看完那一段之後,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真是肆無忌憚!他們竟然敢這麼做!」

  「馬書記,如果方便的話,請礦上寫一封公函,我回軋鋼廠跟領導反應一下情況。」

  縣官不如現管,馬維國也知道這個道理,他毫不猶豫地讓辦公室出了這份公函,並蓋上了公函。

  ……

  京城,四合院。

  大清早,閻埠貴就被中院傳來的吵雜聲驚擾了,他有些奇怪地走出門,看到幾個年輕人往外走。

  「光福,」

  他喊住劉海中的不兒子,「怎麼吵嚷嚷的,你爸也不管管?」

  劉光福回答道:「許大茂給棒梗搬家呢。」

  說完就跑了。

  閻埠貴納悶:「搬家?往哪搬?這孩子跑什麼,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

  他想了一想,還是向中院走去……自從三大爺的位子被剝奪后,閻埠貴也不再熱衷大院事務了,但人的好奇天性是改不了的,尤其是閻埠貴已經將『算計』這個技能融到骨子裡了。

  一進中院,就看到一群人圍在何雨柱家門口……嗯,準確地說,是圍在原來何雨水住的那個門口。

  從外面看過去,許大茂和秦淮茹正帶著棒梗在屋裡忙活呢,二大爺站在門口和剛剛能拄著拐杖走路的賈張氏不知道低聲說著什麼,還有那個劉光天,正抓耳撓腮地站在那裡往屋裡張望。

  許大茂要佔何雨水的房子!

  閻埠貴心中一動,轉身就匆匆地往家裡走去,一進屋就『砰』的一聲將門關上,面色嚴肅地說道:「咱院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

  看到他這副模樣,三大媽和正準備上班的閻解放夫婦都是一怔。

  閻埠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放低聲音說道:「許大茂和秦淮茹把傻柱家的房子佔了……就是何雨水住的那間。」

  「那肯定是給棒梗占的。前兩天我看秦淮茹她前婆婆的時候,她就念叨著棒梗和小當她們都長大了,不適合再住在一起了。」三大媽說道。

  閻解成卻眼睛放光地說道:「爸,傻柱那間屋子都相當於兩個何雨水住的屋子,乾脆咱先下手為強佔過來,等我和於莉有了孩子,住的也鬆快一些。」

  「哥,你這就不對了,不能吃著碗里的,還張望著鍋里。我馬上就要結婚的,這房子不是應該給我嗎?」旁邊的閻解放不滿地質問道。

  閻解成說道:「等我搬過去了,你們在我現在住的屋子裡結婚不是一樣的嘛。」

  於莉在一旁不屑地說道:「你們都省省吧,人家何雨水早知道這件事情了。」

  閻埠貴其實也在想占房子的事情,畢竟何雨柱那個房間大,要是隔成兩個二十平方的房間,連三兒子閻解曠的房子也解決了,可以一舉好幾得,可是聽至於莉這麼一說,他頓時心中涼涼了。

  但他心中猶自抱著幾分希冀問道:「以許大茂的為人,這種事怎麼可能說出來?」

  於莉冷笑道:「他怎麼可能說出來?也是趕巧了,那天秦京茹回來,在他家門口聽到這個消息。當天何雨水回來拿東西,秦京茹就把這事跟何雨水說了,我恰好聽到了。」

  「這說不通啊。」

  閻解成納悶道:「何雨水她對象是這兒的片警,既然知道消息,想要阻止很容易啊。」

  閻埠貴冷笑道:「何雨水怎麼可能天天盯著這裡,秦京茹就算是不跟何雨水說,日後也能夠發現,許大茂就是個無賴,他是想造成既成事實,到時候就一天天的拖唄,我猜劉海中一定是和他達成了什麼協議,說不定就是傻柱住的那間房子。」

  「爸,那我們也來他一個既成事實唄。」閻解曠說道。

  「這件事情……恐怕不那麼簡單。」

  閻埠貴剛開始確實是心動了,但現在知道何雨水知道這個消息了,他有些打怵了,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別說,閻埠貴在這方面的感知還是挺敏銳的——此時,在何雨水的家裡,何雨柱正在跟鄭母說話。

  他是在前天晚上抵達京城的,因為不想驚動四合院里的人、而且許大茂還沒有動手,所以他就暫時住在他在京城的另外一間四合院里。

  正說話間,外面傳來自行車的聲音,緊接著鄭愛民走了進來:「哥,許大茂他們今天早上行動了。」

  「行,那我現在就去軋鋼廠。」

  何雨柱站起身:「嬸兒,那我先走了。」

  鄭母笑著說道:「行,正事兒要緊,晚上過來吃飯啊。」

  「不了,我解決了這事兒就得回去收拾一下,要是順利的話,我就早點兒閃人。」何雨柱說著話,人已經走了出去。

  「嗨……他跑得真夠快的。」鄭母微微搖頭。

  「他不會在家裡吃飯的,我哥那為人厚道,他是擔心給啥家造成負擔。」鄭愛民說道。

  且不說鄭愛民和鄭母在家裡議論何雨柱的為人,何雨柱甩開11路,大步流星地向軋鋼廠走去。

  可能是因為特殊時期的原因,原本很熱鬧的廠門口沒有什麼車輛,而工廠的大喇叭里播送著這個時代特有的音樂。

  何雨柱來到門崗,看到熟悉的景物也是一陣感慨,他來到門崗,一看裡面的人……樂了:「安科長,怎麼現在保衛科連門崗都請不起了?還得勞你大架親自開門。」

  趴在桌子上打盹地安科長一看是何雨柱,也是大為驚訝:「傻柱,你不是在黔省嗎?」

  「嗨!嗨!嗨!你也是堂堂的保衛科長,怎麼喊人外號呢?記住,我叫何雨柱!別給我揍你的機會!」

  何雨柱說著,沖他揮了揮拳頭,大搖大擺的進了廠子。

  「你站住!」

  安科長衝出門崗,看到何雨柱根本不甩他,氣得一跺腳,恨恨地一跺腳:「神氣什麼?你就是一傻柱!」

  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說到後面一句的時候,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放低了,走在前面的何雨柱根本沒聽到。

  雖然離開軋鋼廠有段時間了,可他在這裡工作多年,不說是對這裡的一草一木有感情,但至少是熟悉,唯一感到陌生的是牆上刷的那些標.語。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何雨柱路過一個車間,往裡面看了一眼,只見裡面的機器都沒有開,工人們東一夥西一夥地坐著閑聊,甚至還有打撲克的。

  搖了搖頭,何雨柱逕奔廠長辦公室而去……嗯,現在是主任辦公室。

  「傻……何雨柱同志!」

  走廊上,於海棠正好從旁邊一個辦公室里走出來,看到何雨柱驚訝地喊了一聲。

  「喲,於海棠,聽說你結婚了?」何雨柱問道。

  「是。過年結的,我們認識,而且志同道合,所以就結了。」於海棠很自豪地說道。

  「那可要恭喜你了。」

  何雨柱本來想提醒她注意經營自己的婚姻,但想一想又覺得多餘——她和現在的對象現在能夠志同道合,將來就可能分道揚鑣,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自己何必枉做小人?

  兩個人寒喧了幾句之後,何雨柱就去找李主任。

  他也懶得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誰啊?敲門不會啊?」

  李主任正小聲說話呢,聞聲抬起頭捂著電話筒呵斥。

  等看清楚是何雨柱,他也認出來了:「何雨柱,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小聲對著話筒說了一句,然後將電話扣死,「怎麼?想回來了,當初可是你自己提出支援三線的,現在想調回來可沒那麼容易。」

  「李主任,我就是想調過來,也不是現在。」

  何雨柱笑呵呵地說道,他從挎包里掏出一個信封:「你先瞅瞅,然後咱再說。」

  李主任接過信封,看了他一眼,然後不以為意地抽出裡面的信紙……不對,是封公函。

  看清楚上面的印章,李主任的臉色變得有幾分嚴肅,等到看到了後面,他的臉色漸漸地陰沉了下來。

  「這件事情屬實嗎?」李主任將公函放在桌上問道。

  「當然屬實。我這麼遠從黔省趕過來,難道就是為了捕風捉影?我調查過了,他們現在已經將我家的門鎖砸開,人已經搬進去了。」

  何雨柱臉色比他還陰沉幾分:「說實話,我剛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非常的氣憤,想直接拿著公函去上面申訴,我為了支線三線建設,舉家遷往最貧困的地區,結果換來了什麼?有人在背後做小動作!這是非常嚴重的傷害!

  不過,李主任,我當初離開的時候您可是大開方便之門,就憑這著份情義,我都不想給您帶來任何麻煩,所以直接來找您做主。」

  「對,對,咱們之間是有交情的,就應該這麼做!你放心,這事兒我一定幫你到底。」李主任和聲悅色地說道,彷彿剛才呵斥人的是另外一個。

  這變臉水平,簡直趕得上川劇大師了!

  「那就非常感謝李主任了。」何雨柱連忙致謝。

  「好說。你們在三線那麼艱苦的地方工作,我們理應支持。你需要我……廠子為你做些什麼?」李主任含蓄地問道。

  「李主任,我們那兒的工人聽到了這個消息后,都非常的憤怒。第一,許大茂必須立即搬出去,把房間恢復原因樣,並且賠償我的誤工費和獎金合計一百元整。

  第二,必須嚴厲處罰許大茂。

  第三嘛……李主任,食堂主任老范是72年10月退休吧?我現在是煤礦的主任,要是調回來也算是平調了,我愛人婁曉娥同志是初中教師,哪怕調回來當小學教師也沒問題。

  當然,我們知道李主任每天工作都很辛苦,這裡有點兒山裡產的小玩意送給您,補一補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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