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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遠行(二)

  張桂蘭下樓的時候,跟一名穿著藍色衣服的男子錯肩而過,心急火燎當中,她也沒在意這個人是不是本樓的。

  這個人正是易容之後的何雨柱。

  他在李主任家附近的一個商店打的電話,看到張桂蘭果然被誘了出來,他心中暗喜,加快了腳步。

  這個時候大部分住樓的人都把廚房安排在走廊上以節約住宅空間,但李主任他們這棟樓是幹部樓,一層四戶人家,都是兩室帶一廚房的結構,所以走廊上根本不見人影。

  看到李主任家門上掛著鎖頭,何雨柱更高興了,看了一下鎖頭的品牌,用相同的鑰匙將鎖頭打開后,推開門閃身而入,然後將門關上,門栓也插好。

  說實話,但凡有別的辦法懲治,何雨柱也不願意做梁上君子,但這一次他是做定了。

  為了這一票,他特意清出一片空間,根本也不去一件件搜了,直接將李主任家的所有東西都給收進空間,連廚房裡的一根筷子都沒留下來——你丫的不是動不動把別人家掃得跟蝗蟲過境似的嗎?這一次爺讓你嘗一嘗,連雙拖鞋都沒給他留下。

  十分鐘后,何雨柱飄然離開,揮一揮衣袖,沒有留下一片雲彩。

  何雨柱走後沒多久,張桂蘭和李主任就回來了——李主任醒得比何雨柱預測的時間要早,而且此人也夠果決了,打發走劉嵐之後,根本沒去尋找丟失的財物,而是直接回家。

  不是他心大,而是他發現自己的家門鑰匙不見了,這讓他有種不妙的感覺,待到半路上看見盛怒而來的張桂蘭,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對待撒潑的女人怎麼辦?

  李主任有奇招,幾巴掌扇得張桂蘭懷疑人生之後,老老實實地跟著他回家。

  鎖頭還掛在門上。

  張桂蘭鬆了口氣,卻被李主任瞪了一眼:「快把門打開。」

  張桂蘭伸手摸向衣服口袋,旋即反應過來訕訕地說道:「我出來的急,忘了拿鑰匙了……老李,你也忘拿了?」

  「對。」

  李主任來到鄰居家借了一把羊角錘回來,猛地用力一揮。

  當!

  李主任揮錘和揮筆一樣有力,鎖頭應聲而開,把一把的張桂蘭好一通心疼——這把鎖頭還是新鎖,快一塊錢了呢。

  李主任現在可沒工夫心疼鎖頭,他摘下門鎖,猛然將門推開,就在準備抬腳邁步的時候,他的身子猛然僵住了,看著自家面露猙獰:

  「這是哪?這是我家嗎?我的家怎麼可能是這樣的?」

  身後的張桂蘭看到自家男人這麼個狀態,也是有些奇怪,就從李主任肩頭往屋裡看了一眼,看完之後直接兩眼一閉向後便倒。

  「張師傅,張師傅,你這是怎麼了?」

  幸好張桂蘭身後站著剛剛往外借鎚子的鄰居,一把扶住了張桂蘭將她慢慢地放在了地上。

  「李主任,你快看看,張師傅昏過去了!」鄰居大聲喊道。

  李主任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但他現在反倒不擔心了,如果只是一個人,那確實是大海撈針不容易查,但對方几乎把家搬空,還有小院的五斗櫥,絕對不是一個人能夠搞定的,只要是一個團.伙,那就有可能露出破綻。

  想到這裡,他對鄰居也不滿了——這麼大的聲勢,對方難道就一點兒動靜沒聽見嗎?

  他不信!

  張桂蘭沒事,就是急怒攻心,掐一下人中就醒了,這一醒眼淚可就止不住了。

  李主任則是淡定的去派出所報案……門用不著鎖了,恐怕除了電話線和煤氣管道,屋裡就沒什麼剩下的東西了,堂堂廠級領導的住房,硬是被整成了清水房。

  公安接到報安之後,立即派人勘查現場……真沒什麼可勘查的,除了一些模糊不清的腳印外,沒有任何線索。當他們詢問樓上樓下的鄰居時,居然沒有一個人聽到有搬家的動靜。

  「這簡直就不可能嘛!」記錄筆錄的公安覺得不可思議,他差點兒懷疑李主任的這些鄰居是不是與小偷相勾結了。

  這起案件成了懸案,也是軋鋼廠歷史上最著名的未解之迷,和秦淮茹為何流產、許大茂為何生不出孩子,成為軋鋼廠的三大懸.案。

  何雨柱在遠離軋鋼廠家屬區之後,就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擦洗去易容的染料和道具,然後換了一件衣服,騎上自行車回家,至於李主任家的東西,他暫時沒做處理。

  回到家后,他先去給聾老太太和婁曉娥送飯,然後打了聲招呼,便騎車趕到了何雨水家。

  何雨水的婆婆是個很和善的女人,知道何雨柱要去三線,體貼的讓何雨水放下家務陪親家哥哥說話。

  「哥,昨天晚上愛民還說要找你呢,你今天就來了。有什麼事嗎?是不是不用去了?」何雨水滿懷希望地問道。

  「都已經報名了,那還能不去。妹夫找我有什麼事?」何雨柱問道。

  「你前段時間不是讓他幫忙找院子嘛,他找了幾個想要脫手的,就像問問你現在還能要嗎?」何雨水問道。

  「當然要啊。什麼樣的房子?」何雨柱連忙問道。

  「這我可不知道,等愛民回來了你問他。」何雨水說道。

  「行,我等他回來,正好還有一些事情。」何雨柱說道。

  「什麼事?」何雨水連忙問道。

  何雨柱從兜里取出一個信封放在何雨水面前:「這是五百塊錢和一百斤糧票,就算是哥給你準備的家用補貼。」

  「哥,我不要,你和嫂子就算是過去了,那還要過日子呢。」何雨水的眼睛立即紅了,帶著哭聲拒絕。

  「聽話,我們你嫂子還有。哥跟你透個底,這大半年我都在黑.市折騰,攢了不少,要不也沒錢買房。」何雨柱稍微透了一點,好讓妹子放心。

  「你有家裡的鑰匙,等我走後,你們可以回家住……這事你們自己決定。在我那屋的床底,留了一些營養品和營養葯,用法我都留在那兒了,你要是懷孕了,那就用那些營養品補身子,給孩子吃也可以的,算是我這做舅舅的一番心意……好了,別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哥,我還想著吃完飯去找你……老婆,怎麼哭起來了?」

  鄭愛民說著話走進來,一看何雨水哭了,以為她是捨不得大舅哥去三線,連忙相勸。

  「沒事,你們先談著,我去幫媽收拾一下。」何雨水擦了擦眼淚就起身走了,順手將那個信封放在了抽屜里。

  「雨水一想起你和大嫂要去三線,就哭一場。」鄭愛民也無奈道,有些事情是勸也沒有,只能等慢慢地變淡了。

  「不有一句詩詞嘛,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雖然形容的是男女之情,可用來形容兄妹之情也未嘗不可嘛。」

  何雨柱拽了一句文,倒是差點兒把鄭愛民驚掉下巴。

  聽鄭愛民將幾家欲出手的四合院介紹之後,他只選了其中兩家有自己房產證的院子,其它幾個院子要麼就是沒有房產證,要麼就是產權不明確,這些問題都是有隱患的。

  等何雨柱走後,何雨水把那個裝錢和糧票的信封拿給鄭愛民看,這給鄭愛民嚇了一跳,本來他是不想受的,可這是當哥哥的給妹子零用,他也沒立場反對,而且何雨水再三保證,這錢來路清白。

  按照上面規定,三天後,支援三線建設的工人出發,這可不是軋鋼廠一個單位的事情,除了京城之外,還有不少人是在京城中轉的,他們要去的地方都是雲貴一帶比較偏遠的地方。一些單位還是比較通情打理的,給要去三線的工人們放了個假,一個是要準備行李;另一個也是要親友告別的意思。

  何雨柱第二天大清早便去鄭愛民工作的單位,等鄭愛民請假出來之後,便去看房,兩個都是一進院,房子和院子都保養的還算是不錯,一個做價八百元,另一個做價1000,跟後世比簡直就是白菜價。

  前一個院子,主人是一對老年夫妻,獨生子要娶媳婦,女方的彩禮要求比較高;第二家是一對中年夫婦,他們的工作要調動到南方,準備在那邊安家落戶,一切都需要錢,之所以價格高,是因為家裡還有一套老紅木的傢具,院子里還有一棵數十樹齡的蟠桃樹。

  比較有利的是,何雨柱買的這兩個房子不在同一個區,這會兒沒有後世的電腦資料聯網,想查明一個人有幾套房可不那麼容易,除非是有針對性的對幾個地區的房管所同時下令稽查。而這次買房,除了婁曉娥和何雨水夫婦,他誰也沒告訴。

  「你簡直就是個房奴,都要去三線了,還買這麼多房幹什麼?」婁曉娥坐在何雨柱懷裡,拿著房證看來看去。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何雨柱當然不會說二十年後京城的四合院房價會漲到一個天怒人怨的數字,「京城是天子腳下,現在是全國的經濟發展不夠繁榮,再過十幾二十年,這些四合院的價格會暴漲到一個天文數字,咱們隨隨便便出手一個院子,就足以讓我們在錢堆里打滾了。」

  「哪有那麼誇張?」婁曉娥當然不信。

  「不信你就等著瞧。」何雨柱當然是勝券在握。

  「我拿去給聾老太太看。」婁曉娥說著,從何雨柱腿上下地,向外跑去。

  「這有什麼好看的。你晚上晚點過來,和老太太湊合一頓吧,我有點兒事要出去。」何雨柱喊了一句,將房間收拾了一下,騎著自行車也出去了……快出發了,他已經不在意被四合院的鄰居們知道他和婁曉娥結婚的事情了,昨天從何雨水家出來之後,他帶著婁曉娥去一大爺家給老倆口送喜堂,一大爺夫婦差點兒沒把下巴驚掉了。

  不過他不知道,在婁曉娥從他房裡跑出去的時候,有人正準備進他的房間,而他們的說話聲和親昵動作完全被他們看在了眼裡。

  「這對狗.男女,這傻柱真是有眼無珠,放著我這麼一個黃花大閨女不要,偏偏找婁曉娥那種女人……我饒不了你們!」

  秦京茹眼裡冒著怒氣,都快形成實質了。

  何雨柱出門之後,就直奔門頭溝。

  到了之後,拐彎抹角的他來到一間用青石壘成的院子跟前……這個院子明顯得要比周圍的院子整齊、高大,說明屋主的生活水平還是很高的。

  他在院門外停車,從車上跳下來大聲問道:「張大哥在嗎?」

  「誰啊?」一個身材魁梧,但微微有些駝背的老爺子從房子里出來。

  他一眼認出了何雨柱,立即咧開沒剩幾顆牙的嘴巴笑了:「是傻柱啊,你小子可有日子沒過來了,今天怎麼來了?大發上班了。進來坐,門沒插。」

  老漢姓張,原本是個屠夫,名子就叫張屠,後來生個兒子也是子承父業,起了個名字叫張大發,現在屠宰場工作。

  「這不是一天到晚地瞎忙嘛,今天也是有事兒來找張大哥。」何雨柱說著,推車進了院子。

  「坐。」

  張老漢拉出一張木杌子讓何雨柱坐下,然後就張羅著泡茶。

  「用我這茶葉。」

  何雨柱拿出一盒龍井:「這是孝敬給老叔的茶葉。」

  「嗯,聞這味兒就知道是好茶。」

  張老漢不識字,可不意味著不懂茶。

  等把茶水擺上之後,張老漢問道:「你哥他就是一個殺豬的,有啥事能求著他?」

  何雨柱笑了:「老叔,還真就是豬的事兒。」

  「說說。」張老漢一臉感興趣的模樣。

  「我想抓一對豬娃,不知道現在還有辦法嗎?」何雨柱問道。

  「你還真來巧了。」

  張老漢拿著一把紫砂壺嘴對嘴喝了一氣,然後說道:「東頭王拴柱家上個月偷摸著抓了一對豬娃,現在養不下去了想要處理掉,可那玩意殺了也沒幾斤肉,正愁呢,你來得正好。」

  「多少錢?」何雨柱連忙問道。

  「聽王拴柱說,要五毛錢一斤,少了不賣。」張老漢說道。

  「五毛就五毛,叔,麻煩你帶我去一趟唄。」何雨柱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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