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電話勾通
安裝土暖氣的構件已經齊備，剩下的就是在牆上鑽孔了——何雨柱準備在自己的房間里掛上三片暖氣片，在何雨水屋裡掛上兩片就行了。
至於說打洞需要的工具……倉庫空間里有衝擊鑽，不用去廠里借。
剩下的部件上已經齊備，馬華辦事很細心，連承重用的鉤子都準備好了。
「雨水，接下來有些吵，忍著點兒。」何雨柱拿出衝擊鑽準備開工。
「哥，那晚上吃什麼？」何雨水問道。
「你稍等一下。我先在牆上打幾個走管用的洞。」何雨柱說道。
「算了吧，我去鄭愛民家吃。」何雨水說著，不等何雨柱說話就轉身去推自行車。
「帶點兒水果去。」何雨柱喊道。
「你不是不捨得嗎？」何雨水回頭問道。
「我還不捨得我妹呢，不還是要嫁給人家了？」何雨柱沒好氣地說道。
何雨水『噗哧』一笑，沒有頂嘴，回屋拿了個網兜裝了幾個蘋果和桔子便走了。
看到這一幕，何雨柱臉上的表情才變得柔和了幾分。
上門就是客，不管怎樣，沒有禮物是不太禮貌的。但如果像五鬼搬運一樣把家裡的東西往婆家或者自己的小家搬，那就是人品或者情商的問題了。
何雨水不在家，何雨柱做事更方便，空間的電飯鍋里還有早上剩下的半鍋米飯，他又切了一根香腸，撕開一袋腌山椒就著，就是一頓晚飯。
將碗筷洗刷乾淨之後，他先用衝擊鑽在廚房位置和兩個房間之間的牆壁上各自鑽了兩個洞，然後將將土鍋爐安置在爐灶上……這個過程稍微慢了一些，但東西都是現成的。
原本這個工作今天晚上是干不完的，何雨水把鄭愛民喊來了……有機會幫大舅哥的忙，鄭愛民也是拼了，兩個人干到十點，終於將暖氣片和管道順利安好。
「別走，喝兩杯。」
洗完手，鄭愛民就要走，何雨柱哪有可能放他離開，等他洗完手后，就跟按在屋裡，然後到灶上炒了兩個菜，拎出一瓶二鍋頭，兩個人便喝了起來。
「哥，這真的好用？」
鄭愛民關注的是那幾個暖氣片……暖氣安裝好了，自然要試水，或許是技術好，也或許是運氣好，此時屋裡已經漸漸地有了暖意，暖氣片摸上去也非常的燙手——最重要的是，沒有漏水、漏汽的現象。
土暖氣最重要的是不能幹燒，所以水量和補水是非常重要的，雖然何雨柱不能隨時看著水量是否減少，但他可以控制爐灶——在適當的時間爐火熄滅，那就不會出事。
「哥，我那屋裡也暖和了。」
何雨水跑回去試了一下自己屋裡的暖氣后，興奮地跑過來說道。
鄭愛民眼中露出羨慕的神色，但卻沒有多問——別的不說，那些暖氣片就挺貴的，他可不是沒見識的，畢竟派出所里也有暖氣。
何雨柱看出來，但他沒有吱聲，不是他小氣，想要什麼東西得自己開口，他主動送那成什麼了？
何雨水聰明啊，但她也沒有挑明……眼前這兩個男人可以說是自己最親的人，這件事情挑明了，會讓兩個男人都尷尬，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
一頓酒喝到了十一點半才散，等鄭愛民離開之後，何雨柱也鑽進蚊帳里睡了……這個晚上，他睡得格外踏實。
全天候保持暖氣高熱沒必要，關鍵是何雨柱沒時間看著，所以他只維持著暖氣不動，爐火溫熱就可以了。
這些，都是在製造之前經過計算的。
第二天上班，何雨柱直接就奔著主任辦公室去。
范主任也是剛到，剛剛放下手裡的人造革手提包，就見房門『呼』的一聲打開，何雨柱風風火火地衝進來，回手還將房門關上了。
「傻柱，怎麼回事？這麼沉不住氣。」范主任奇怪地問道。
「主任，你這大嘴巴的毛病可真得改改了，我不是弄了兩條帶魚和幾個雞蛋嗎？你就把我賣給唐秉義了！」何雨柱憤憤地說道。
范主任的臉色立即變得尷尬了起來：「這事兒吧……有點兒誤會，我也是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你不小心……算了，以後可就過這兒村就沒這兒店了。」何雨柱氣道。
其實他也不是真的生氣，畢竟這也算是給他攬生意了。
但是，雖然結果是好的，可這老小子動機不純，分明就是給他找麻煩，所以他要表現出來。
「電話用一下。」何雨柱牛哄哄地說道。
「你請。」范主任斜眲他一眼，站起身背著手走出了辦公室。
行，上道兒！
何雨柱非常的滿意。
貓有貓路，鼠有鼠路，涉及到物資交換這種事，嚴格說來那都是犯法的，只不過這種事情也算是約定俗成的，大家都習慣了，只要別折騰成走私，也沒有人會在這方面真正卡企業的脖子。
不過，因為每個人的路子都不一樣，所以范主任也主動避嫌。
何雨柱等范主任離開之後，一屁股坐在了主任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內線三車間的電話。
「這裡是三車間，請問您是哪裡？」聽電話另一端的聲音是女的，有些像是昨天的那個楊淑華。
「我是食堂的何雨柱。唐主任在嗎？」何雨柱問道。
「在，你等一下。」
隨即便話筒中便傳來清脆的喊聲：「唐主任，食堂電話！」
片刻之後，聽筒中傳來唐秉義的聲音：「傻柱嗎？我是唐秉義。」
得！
又變成傻柱了。
何雨柱撇了撇嘴，沒心情跟這些實在人一般見識。
「唐主任，我是何雨柱。你昨天問的事情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是100人份兒的，對不對？」
「我已經搞到了，就是價錢高一些。」
何雨柱說道：「米、面、油的價格比市場上高出25%；肉弄不著但可以弄到一些香腸，魚和雞蛋也沒問題。」
「那就一言為定。」
唐秉義大喜，「什麼時候可以拿到東西？」
「明天早上，你找輛車去……」何雨柱輕聲說了個地址。
那是一個早已經被廢棄的地方，比較適合私底下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