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何雨柱在行動
古人有那麼一句，富貴不還鄉，如衣錦夜行。
大概意思就是，如果發財了、當官了不回家鄉顯擺顯擺，就跟穿著好衣服在夜裡行走一樣，誰都看不到，不知道。
何雨柱是重生者，他驕傲了嗎？他在別人面前顯擺了嗎？
何雨柱有一個大倉儲的各種物資，他……差點兒把自己裝進去了，不過他現在基本上已經自查自省了，現在他無比希望把妹妹儘快地嫁出去，然後吃得更好，睡得更香。
吃過飯之後，何雨柱打開電腦，從相冊里找到幾強當初在農村找外景地時拍攝的照片。
當時是冬季，他們去的那個地方比較偏遠，那叫一個冷啊，但老鄉的屋裡卻非常的暖和。後來一問才知道，老鄉家裡都裝著自製的土暖氣，摸著燙手。
說是土暖氣，其實是土洋結合——自家的爐灶，加以特製的土鍋爐和用來大面積散熱的暖氣片。
土鍋爐不是通常鍋爐那種或躺或立的大圓桶形狀。而是用外徑與爐膛相等，雙層壓延鋼板卷彎對接焊接而成，其實就是個留有足夠貯水空間的中空鋼板圓圈胴體。
冬季需要取暖時，將土鍋爐預先安置於爐膛內壁，像『套爐子』那樣合黃泥摻雜『麻刀』與爐膛抹得渾然一體。
土鍋爐上方留有出汽管結絲扣，通過活結絲扣彎頭連接六分鋼管布設管路，聯通暖氣片。通過灌水口加入足夠的水。
冬季做飯時，燃燒火焰在土鍋爐內升騰，爐火燃燒做飯燒水炒菜的同時，也燒熱了土鍋爐內壁，燒熱沸騰了土鍋爐內膽盛滿的水，冒出熱氣通過管道散熱進入暖氣片，在暖氣片中充分循環后，再經焊接在暖氣片邊端管路一米多高頂部的廢氣閥細孔排出，既溫暖了室內，也調節了冬季乾燥的室內空氣。
冬季需要取暖前，把自製土鍋爐，壘砌在爐膛內壁。通過焊接在自製土鍋爐上的兩米來高直立灌水管頭的灌水槽灌入涼水，涼水流入爐膛內的自製土鍋爐里，爐火做飯炒菜烤熱火牆燒熱炕的同時，也燒熱了水。熱水和熱氣順著暖氣管快速流入並烤熱暖氣片，大大加快了升溫速度，而到了春天不需要取暖了再拆卸掉『土暖氣』。
土暖氣的危險主要是擔心水會被燒乾，再就是那些焊接不是普通人就能夠焊接的。
寫到這裡，大家應該明白——何雨柱要做土暖氣！
有人說，這不是折騰嘛！
直接去倉庫睡不行嗎？
不行！
偶爾在倉庫空間睡覺、休息沒什麼問題，可如果長期下去，萬一露餡怎麼辦——明明人進屋了，結果怎麼敲門也沒人應聲，這是不是太古怪了？
當然，這也建立在一個基礎上，那就是軋鋼廠不僅能夠弄到合適的板材，也有符合要求的焊工。
不過，這件事情恐怕要托一個挺大的人情啊……何雨柱撓了撓頭。
算不算是占國家便宜？
算！
也不算！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本來就是大鍋飯。但大鍋飯那也是有原則的，就是——交錢！
錢是第一原則，其實就是用料，基本上都是只能用邊角余料。
你能相信在七十年代的工廠作業單上，堂而皇之地下著一套生產自製輪椅的材料單嗎？
但這是事實存在的，提出需求，領導特批，然後該掏的材料費一點兒也不少，這東西就生產並組裝出來了——因為受益人就是某淚的爺爺。
辦法有了之後，何雨柱覺得身心都可以放飛一下了，出去在『養殖場』轉了一圈后，回來開始伏案奮筆——這套土暖氣的圖紙他用了整整一晚上的時間才畫好，以至於第二天眼睛都成熊貓眼了。
「哥，你這是怎麼了？」何雨水關切地問道。
「沒睡好。」何雨柱精神懨懨地回答。
「我就說那爐子不應該拆，蚊帳里的可以放熱水袋，你還能把熱水袋放滿整個房間？」
何雨水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何雨水同志，你的表情管理似乎有些不到位中，我那盒茶葉……」
「哥，明天……不，今天晚上我就讓鄭愛民過來幫你把爐子支起來。」何雨水立即大包大攬了起來。
「算了吧。用不起你家的人民公僕。」何雨柱一口回絕。
不是不需要人幫忙，實在是丟不起那人……爐子是他自己堅持要拆的，就算凍成棍了，他也得忍著，不能慫！
早晨上班的時候，何雨柱魂不守舍的樣子被人錯誤的解讀了，尤其是賈家那一老一大兩個女人。
「淮茹啊，看來京茹的事情對傻柱的打擊挺大的，她那邊就真的不再考慮一下？這要是嫁進門，肯定能拿捏住傻柱。」賈張氏說道。
「牛不喝水我也不能強摁頭啊。」
秦淮茹一臉的無奈……她心裡也有話說：「你若是不從中搗蛋，我也可以拿捏住他。」
何雨柱不知道有人在編排他，興沖沖的先去解決土鍋爐的問題……這個人脈他還是有的，材料費不過四、五元錢就搞定了。
然後回食堂把馬華拉到外面。
「我記得你二叔是在土雜、五金商店工作是不是？」何雨柱問道。
「是。」馬華點點頭：「師父，你想買什麼東西嗎？」
「那兒有沒有賣暖氣片的？」何雨柱問道。
「暖氣片……是不是冬天可以在屋子裡供暖的那種鐵疙瘩？」馬華問道。
「什麼鐵疙瘩？」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那叫暖氣片。」
「對，對，暖氣片……那玩意又沉又貴。」馬華表示『你說得都對』。
「我想買幾組暖氣片和相配的鋼管、接頭，你幫我打聽一下有沒有賣？多少錢？」何雨柱說道。
「好咧！下班我就去打聽一下。」馬華拍著小胸脯表示保證完成任務。
暖氣，最早的不用說了，近代始於義大利，很快風靡歐洲，後傳播至蘇聯，又由蘇聯傳至中國。
由於經濟環境的問題，即便是國內，也大多數房子都是燒爐子取暖的，使用暖氣取暖，絕對是少見的，因而暖氣片相對來說較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