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覬覦
這話怎麼說的？
為誰辛苦為誰忙！
何雨柱氣得要撓……帳篷。
「哥，趕緊出去把門關上，怪冷的。」何雨水在帳篷里又甩出一句。
妹子，親的，不能打！
何雨柱抬手指了指帳篷，轉身出去，重重地把門關上……這還沒走兩步呢，屋裡就傳來插門的聲音。
「哎，何雨水，你倒是把你屋鑰匙給我啊！」何雨柱氣道。
「沒鎖，自己把爐子生上。」何雨水說完，就聽到她跑回床上的聲音。
「這是妹子，最重要的是……至少跟身體是親的。」
何雨柱鬱悶地跑到何雨水屋裡生爐子。
剛剛走進院子的婁曉娥有些好笑地看著這一幕，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陣羨慕——她是家中的獨女，沒有兄弟姐妹，所以特別羨慕這有兄弟姐妹，而且親情互動十分有愛的家庭。
「婁曉娥，今天這麼晚下班？」
有人突然發聲招呼，把婁曉娥嚇了一跳，一轉頭，卻是秦淮茹站在黑影里。
「秦姐，你在外面站也也不嫌冷。我今天下班回了一趟娘家，回來晚了。」婁曉娥揮了揮手，向後院走去。
生完爐子，何雨柱看了看錶，又沉吟了片刻，進入空間拿了兩包桃酥出來。
他先來到一大爺家，進屋正看到一大爺就著兩個小菜在那兒喝酒，看見他進來，沖他揚揚脖子：「柱子，一起喝兩盅。」
「不了，等會兒出去辦事。」
何雨柱把一包桃酥放在桌子，「今天出去順路買了兩包點心，您和一大媽沒空兒正兒八經吃飯的時候，就墊巴墊巴，這包我給老太太送過去。」
「我們什麼時候不正兒八經吃飯了？胡說八道！不會說話就趕緊走人！」一大爺氣道。
「得，您慢點兒喝，可別把自己灌醉了。」
何雨柱說完，看一大爺有扔杯子的兆頭，急忙扭身走了。一大爺見他出去，反倒笑了，舉起酒盅又是一口悶下去。
「這柱子又過來氣你了。」一大媽過來坐下。
「他要不氣人就不是柱子了。」一大爺笑道。
何雨柱也根本沒把一大爺生氣當回事兒……生氣嘛，大冬天的，權當是運動消食了。
「老太太，在屋裡嗎？」
來到聾老太太的家門口，何雨柱一推門……沒有推動，只好敲門。
「傻柱傻柱，有起錯名字的沒有起錯綽號的，這屋裡沒人它能上著栓嗎？」
屋裡傳來老太太的嘀咕聲，何雨柱會心的一笑……這個聾老太太聾得可有些意思，選擇性耳聾，反正她年齡大，輩份高，怎麼說怎麼是。
房門打開，何雨柱剛一舉步，突然就一怔——開門的人竟然是婁曉娥！
「你怎麼在這兒？」何雨柱下意識地問道。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了？」
婁曉娥橫了他一眼：「讓開！」
何雨柱側身讓開：「你凶什麼凶？我又沒上你家。」
「你倒是敢去！大茂不把你轟出來才怪！」婁曉娥揚著脖子，跟只驕傲的孔雀似的。
「哼！那他得有種才行……呃，忘了，他確實沒種，不好意思。」何雨柱故作惋惜地說道。
「你……你欺負人！」婁曉娥先是一怔，旋即眼睛一紅，泫然欲泣，捂著嘴就跑了。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可能過了。
聾老太太站在他面前，不滿地看著他：「傻柱子喲，你這可不像是京城的爺們！」
「老太太，這是不是爺們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個是捎給您的，慢慢吃。」何雨柱將桃酥往聾老太太懷裡一塞，轉身就走，隨手還把門給帶上了。
看到婁曉娥還在前面，何雨柱快走了兩步，但旋即又感到一陣彆扭……得，這似乎是原主殘存的意識在做怪，不過以何雨柱的性格，也做不到向一個女人賠禮道歉，他腳下一轉，直接出去了。
也是，惹都惹了還道啥歉啊！
道歉的機會以後有的是！
……
今天晚上的交易量有些大，何雨柱已經決定，做完這一筆就休息一段時間，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他在黑市周圍遛達了一圈，熟悉環境之後，他從倉庫空間取出一輛三輪車，將昨天收拾好的東西全都搬了出來……想了想，他又取出來幾件商品放了進去，然後才騎著車進入黑市。
「哥們，這邊。」一個一直蹲在道沿上的青年起身招呼。
「您哪位？」何雨柱的眼中立即露出警惕的神色，同時右手也伸井了衣兜。
「哥們，別誤會，我叫『小五』，是跟丁姐的。」
青年舉起雙手表示自己無害，「丁姐說了，今天您拿的貨可能有些多，讓我過來照看一下，免得有人不長眼。」
「這麼危險？」何雨柱微微蹙眉。
「以前你小打小鬧，只要不是背著黃金，都沒人敢冒著破壞規矩的危險找你麻煩。但今天，」
小五看了一眼三輪車，「這個量可不小。」
「還在老地方交易嗎？」何雨柱問道。
他沒質疑小五的身份，但如果對方改變交易地點，他會果斷結束交易！
「那是當然。快走著。」小五一屁股坐在三輪車的車幫上，倒是不拿自己當外人。
何雨柱沒有拒絕，因為他在進來的路上確實發現有不善的目光在打量他，看來自己先前的決定是正確的。
還是在那個院子，丁姐披著一件軍大衣在外面等他，見二人過來，連忙將大門打開：「快，進來。路上沒事吧？」
沒等何雨柱說話，小五搶先說道：「還好，這哥們一進市場，我就給接過來了，那些雜碎都躲在一邊覬覦，沒一個敢露面的。」
「這位兄弟，是我對不住了，消息是在我這兒走漏的，人我已經處置了，但……你也暴露了，對不起。」丁姐頗有幾分歉意地說道。
「做黑市交易，發生任何事情都在情理之中，丁姐你不必耿耿於懷。」
何雨柱笑了笑：「如果沒別的事情，咱們繼續交易。」
丁姐看著他，突然展顏一笑：「豪氣，姐今天就交你這個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