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視線掃落一圈,望著這偌大空曠的別墅,心裡頭頓時也是空落落的。
紀北臣從不在這邊過夜,也不在這裡吃飯,每次即使很晚,到了凌晨,他也會回自己的住所,……
中午的時候,她沒有一丁點胃口,是陳管家上來敲了一次又一次門,才將她喊下樓吃飯。
「安小姐啊,今天廚房裡做了一些菜,都是給你補身體的,還是紀先生親自點的菜呢。」
「補什麼身體啊?」安水夏沒有反應過來。
「你不是在經期嘛,身子比較虛弱。」
所以紀北臣關心她?叫廚房給她做了一些經期適合吃的菜?
……
兩天後,哥哥安豪又給她打了電話。
「我的好妹妹,再向你那金主要一萬塊唄,馬上寄給我。」安豪開起口來,從不考慮別的。
「我前天才寄給你二十萬,難不成又沒了?」對於這個哥哥,她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說了,那錢是還給賭場的,現在的這一萬塊是我這個月要的生活費,房租費,這個總不多吧,只要你向紀北臣開口,分分鐘的事。」
「哥!」安水夏出聲打斷了他,「我不能再向紀北臣要錢了。」
每次就因為他給自己的那筆巨額生活費,害的她在他面前連頭都抬不起來,所謂的自尊都喂狗去了。
驀然,上次他說的話又在她腦海浮現……
他說,安水夏,那我是不是該告你敲詐?我每個月給你二十萬,睡你一晚都不行?夜色的頭牌都沒你貴吧?
因為那二十萬,他甚至拿她和酒吧里那種不乾不淨的女人做比較……
「你裝什麼清高啊?」安豪的聲音已有些不耐煩,「紀北臣包養你,你就有用他錢的權利……」
呵,包養?
似乎她這個親哥哥也看出了些什麼。
「明天上午之前,那一萬塊要到我卡里!不然你哥我就要流浪街頭,活活餓死了!」還沒待安水夏回應,安豪便將電話給撂斷。
安水夏魂不守舍的度過了在學校的一整天。
「安安,怎麼啦?」放學的時候,徐佳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對勁。
「佳佳,我現在缺一萬塊錢,不知道去哪裡弄。」
「缺錢?」
徐佳可是一點都不信,雖然她並不了解安水夏的家庭,但是每次看到來接她上下學的豪車就知道,安水夏家裡一定不缺錢啊!
「對了,佳佳,你知不知道哪個地方兼職掙錢很快啊?」
徐佳搗鼓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忽然靈光一閃,「夜色酒吧。」
夜色?
「不行!」安水夏想都沒有想便拒絕。
「哎呀,放心啦,又不是叫你去陪睡……」徐佳信誓旦旦地說著,「只是推銷酒水而已,我表姐就在夜色那裡做,據說業績好的時候,差不多一個多星期就賺了一萬塊呢。」
顯然,單純的徐佳只是看到了一個表面,還堅信不疑地認為自家表姐就是光靠推銷酒水掙的錢……
「如果你要去我就陪你去,我叫表姐幫我們忙,放心,有她罩著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