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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abo金絲雀手撕鳥籠

  洛九江不懂,為什麼這個世界能夠做到「女人不但可以生也可以讓別人生,男人不但不能讓別人生還能自己生」。

  系統就兢兢業業地給他上了一堂生理課。

  通過光屏展示的解剖圖,系統給他科普了一下abo的生殖系統,生育方式,還有女A男O的具體動圖。

  洛九江:[……]

  洛九江誠摯地感謝系統,並且通過系統回想起了他一個熱愛「五文錢打包購買動態龍陽春宮圖」的朋友。

  偏偏系統依舊不肯放過洛九江,它建議洛九江先不要這麼快放棄自己,並且示意洛九江把手放到自己小腹上感受一下。

  洛九江心生不妙之意。但出於本性的純潔、天真和善良,他還是照辦了。

  他緩緩問系統:[你想讓我感受什麼?]

  系統友好地給洛九江普及常識:[宿主的手放在的那個地方,再往下一寸,是您的子宮,啊不,生殖腔。]

  洛九江:[……]

  洛九江:[!!!]

  洛九江被雷得當即一個哆嗦!

  他被這句話雷得魂飛天外,當場就雷炸了!

  他猛地一個鯉魚打挺,又接鷂子翻身,生生從躺在地上的姿勢變為拔地而起,眨眼之間就直挺挺地站起身來。

  鳥籠周圍有人被他這番大動作嚇了一跳,他們竊竊私語地朝著籠子里的洛九江看過來,眼神中絕不含任何善意。

  還有人似乎拿什麼東西朝洛九江指了指,直到發現他確實沒有發狂的意圖,眼神也比較友好,才慢慢地放鬆了警惕。

  ……洛九江的眼神確實比較友好。

  此刻,他的目光平靜、悠遠、連靈魂都出竅了一半,彷彿身體被掏空。

  洛九江正在嘗試著理解這個的新世界,並且為此感覺到無比的玄妙。

  他心無雜念,他看破紅塵,他四大皆空。

  洛九江悟了。

  他緩緩道:[釋儒本一體,佛道不分家。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南無阿彌陀佛。]

  系統:[……]

  它真的沒想到自己一番生理教育能產生這麼大的後果,眼看著洛九江精神上受到暴擊,腦後都快要冒得道金光了!

  要是宿主真的當眾表演一個原地飛升,那它系統5555也必然會被迫表演原地拉黑。

  它真的不能再上黑名單了。

  系統5555使出了最後一招殺手鐧,它大叫道:[寒千嶺!]

  洛九江:[……]

  系統說:[宿主您的千嶺還在等您!]

  洛九江緩緩說:[我洛九江領悟佛法色戒,和我跟千嶺做道侶有什麼關係。我頓悟以後,我的千嶺還可以和我一起修歡喜禪啊。]

  系統:[……]

  這番震撼人心的雙標,如此感人至深的邏輯,這般石破天驚的思考方式,竟然令它無話可說!

  系統就只能……緩緩地給洛九江無懈可擊的思維方式吐了個泡泡。

  它提醒洛九江:[原主的資料已經下載完畢,宿主要看嗎?]

  洛九江從本性里,就是非常能接受新事物的。他和系統開過一陣玩笑,現在精神已經完全恢復了平靜。

  他點點頭,重新盤膝在籠子里坐下,打算先看完資料再出去。

  [資料導入。]

  ……

  生在這個在外有蟲族入侵,在內聯邦制度混亂**的國度,小九唯一的錯誤,大概就是他不該分化成omega。

  他沒有出眾的家世,也沒有使用機甲戰鬥的天賦,甚至可能都沒有父母的愛。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被從小交給國家統一的omega機構「金屋」撫養,等長大以後被分到了著名的「薔薇宮」。

  他知道薔薇宮是什麼地方,這裡專門用來培養高級的交際花。

  如果未來有幸懷上某個大人物的孩子,他將會被給予一個情夫的身份。

  假如孩子不是稀有的alpha或者omega,那他甚至能被恩准自己親自撫養孩子。

  原主一直都覺得這世界有什麼地方不對。

  對omega的不公平,對平民的至苛刻,貴族的狂妄寬縱,以及蟲族鋒利的獠牙……

  可他甚至連反駁世界的邏輯都找不到:你看,他只是個普通的omega。

  某一天,一隻「寄生蟲」,也是蟲族在人類中最為臭名昭著的間諜個體,不為人知地潛入了薔薇宮。

  等它暴露出自己猙獰的本體和生著剛毛的口器,在薔薇宮中遊走屠殺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原主當時正和一群omega做今日的芭蕾練習。寄生蟲突然破門而入,同學和老師們四下流竄,原主也拚命奔跑。

  然而令他感到恐懼和絕望的是,那隻寄生蟲彷彿滿眼裡就只追著他一個人。

  就在他馬上要葬身蟲口之際,身著輕甲的少將何鳴衍突然趕到。

  他用輕甲劍把寄生蟲切割成兩半,恰到好處的救了原主一命。

  蟲族微粘的棕色屍液順著劍身滴答下來,正好落在小九臉側。

  而當何鳴衍俯身詢問小九沒有有事的那一刻,原主失神地凝視著他,平生第一次懂得了一見鍾情。

  何鳴衍把小九要到了自己身邊,他對原主笑著說:「你好有趣。」

  他沒對原主做過任何標記性的行為,只是取了原主的一點信息素和一管血。

  等何鳴衍從外面回來后,他雙眼發亮地對原主說:「你對我很重要。」

  傳言里都說何鳴衍雖然生性戲謔惡劣,但是卻一諾千金,他也對原主說:「我從來不騙你。」

  在所有的omega中,原主是他留在身邊,然而又沒有碰過的唯一一人。

  那時候,原主以為這就是尊重。

  連一次小型戰役時,何鳴衍也帶著原主。原主以為那是那是戀愛的開始,殊不知只是噩夢到來的前兆。

  就是那次戰役,何鳴衍帶領部隊撤離,卻把原主留在當場。

  原主先被蟲潮淹沒,然後又被何鳴衍救出。

  何鳴衍激動地在遍地蟲屍里扶著小九的雙肩,雙眼亮得勝過原主從前看見他的每個時候。

  他對小九說:「原來你的信息素,真的可以用來做吸引蟲族的誘餌。」

  後來,小九居住的地方就換成了實驗室。

  出於技術上的壁壘,從他身上提取的血清和信息素都會很快失去吸引蟲族的效果。只有他本人才是一個活著的大型吸蟲器。

  有幾次,實驗在緊要關頭遲遲得不到進展時,研究人員差點把小九的生殖腺切下來。

  最後,經過研究發現,像是小九這樣體質的人還有很多。無一例外的,他們都是omega。

  這下子,原主連在實驗室受到戴著鐐銬的保護的資格都失去了。

  他從此住進了籠子,被何鳴衍或者其他人帶往各處戰場,作為誘餌。

  偶爾那個籠子也會被運往宴會,他將作為「第一個發現誘蟲體質」的omega進行展示。

  宴會上貴族們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什麼獵奇的東西。

  後來原主被何鳴衍出借幾次——沒錯,作為可以反覆利用的戰術資源,他每次被「支出」都是要做借記手續的。

  何鳴衍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地和原主說話,可這隻讓原主感受到噁心。

  原主拒絕交談。

  何鳴衍抱怨他不知好歹,太沒意思。他恬不知恥地和原主說:「如果不是我發現了你,你怎麼能發揮出這麼大的價值?你現在還會在名利場里做交際花!」

  「……」

  他竟然真的有臉說出這話。

  交際花至少有自由,可小九沒有;交際花至少大多數時候生命無礙,可原主不是;交際花能保有自己微弱的尊嚴,可原主的尊嚴全都被泯滅於那個實驗室。

  甚至……至少交際花發情期的時候,不會因為「不能污染信息素」的理由,連一隻抑製劑都沒有,被要求自己熬。

  在某次戰役中,小九又被何鳴衍拋了出去。

  從何鳴衍的神情、姿態、語氣中,他感覺到了這場戰役的膠著和焦急。

  他有預感,這回不是戰術性的使用,純粹只是為了保命而做的埋伏。自己作為引開蟲族注意力的誘餌,即將死在這場戰役里。

  臨死之前,原主出於求生的本能向何鳴衍哀求,他求何鳴衍不要這樣對待自己。

  然而何鳴衍反問他:「你的命難道不是我救的嗎?」

  「……」

  「現在輪到你還給我的時候了。」

  「……」

  最後,原主被如潮水一樣的蟲族大軍淹沒。遮天蔽日的黑暗,這就是他人生中的最後印象。

  ————————————

  洛九江把光屏上的內容閱讀完畢,然後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系統心驚膽戰地感受到內部亮起了一半紅燈警告,他試探性地問:[宿主?]

  洛九江不言不語,只是默不作聲地站了起來。

  恰逢此時,宴會上有人宣布:「為了助興,我們今天特意搞來了一隻低級蟲族馱行者。讓我們親眼見證一下『誘蟲人』的神奇吧!」

  一隻被鎖鏈禁錮的蟲族被人放出,徑直衝著洛九江的籠子撲來。

  大家嘖嘖讚歎地觀看著這一幕,眼睛里都是見證新鮮事物的好奇。

  在小九的資料里,為了取樂,故意在宴會上放出蟲族來撲小九的籠子,甚至讓小九離它們只有一臂之遙時再行擊殺,都是發生過的事。

  這些人想看原主的尖叫、哭泣和哀求,就如同古地球時代觀看斗獸的刺激。

  一聲聲竊竊私語的「他要嚇哭了」、「骨頭都已經軟了吧」、「如果不是不能碰,這樣的omega還真是惹人憐愛」等字眼,已然飄進洛九江的耳朵。

  洛九江冷冷一笑。

  眾目睽睽之下,洛九江雙手分別抓住鳥籠的一根柵欄,兩臂微微向外一分,如同撕麵包一樣,輕輕鬆鬆地把鳥籠一分為二。

  萬萬沒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此起彼伏的尖叫在宴會廳中依次響起。

  洛九江赤著腳走出由紅色軟綢裝飾的鳥籠,他無奈地看了眼自己現在連個繭子都沒有的雪足一眼,然後猛地一腳踢出。

  他這一腳力道又狠又快,生生把那隻駝行者踹了個四腳朝天。

  洛九江冷笑一聲,在眾人的驚呼,跑動,呼叫警衛的聲音中前行幾步,隨手抓過宴席自助長桌上的一柄餐刀。

  然後他旋身直臂,一刀自上而下帶著破空風聲,悍然斬上蟲族的腦袋,咔嚓一聲破掉對方腦殼護甲,活生生剜出來一團雪白的腦花。

  他用餐刀釘著那團腦花,慢悠悠走到熱湯鍋前,把新鮮的蟲腦仁插進了裡面。

  系統心驚膽戰地問他:[宿主,你又要搞事?]

  [搞什麼事。]洛九江質樸地回答道,[我餓了。]

  現宰現殺的腦仁在熱湯鍋里涮熟,洛九江提著刀柄拎出來,把它一口口吃了,然後才把餐刀一扔。

  銀制的餐刀被扔到地上,噹啷一聲摔出清脆的響動。

  在聽到那響動的瞬間,在場所有人幾乎都是一個哆嗦。

  洛九江皺著眉頭,不耐煩地問:「何鳴衍呢?」

  「……」

  沒有人回答他。

  直到警衛衝進宴會大堂,才有人抖著聲音問洛九江:「少將大人不在,你找他幹什麼?」

  洛九江沒好氣道:「剜了他的腦花涮鍋子——不然還能幹什麼,留他祭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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