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 想跟花容姑姑學

  左道奇來到玉晨殿的時候,外面站著兩個不認識,但相當漂亮的宮女。

  見到左道奇,左側宮女上前打量,隨即用一種哄小孩的語氣問道。

  「你是哪家的公子?怎麼閑逛到太后的玉晨殿了,含元殿在那邊,你趕緊過去,被人瞧見,你就完了。」

  左道奇微微挑眉。

  這是把自己當成某個不懂事的世家公子了?

  他上下看了看自己的衣著,不得不承認,此刻的自己,除了手中差一把摺扇,倒是與紈絝子弟一模一樣。

  在見到宮女眼中的那抹關切后,他不由的有些感慨。

  不管是哪裡,都是看臉的世界啊。

  「勞煩進殿通報花容,就說…弟子來了。」

  說弟子也沒問題,畢竟昔日花容傳授給了他很多知識,是他的啟蒙老師啊。

  「你認識花容領事?你是她的弟子?」宮女一臉好奇,又問道,「這麼說,你也是宮裡人了?」

  「你是哪座殿里的啊?怎麼不穿太監服,哦,我知道了,你是能夠出宮的皂衣處的人吧?」

  小宮女一臉熱切。

  左道奇心頭無語,咳嗽兩聲,「這些問題待會說,你是不是得先去幫我問問花容了。」

  「哦…」小宮女呆萌的臉上閃過一抹羞赧,連忙轉身向殿中走去。

  左道奇看著她幾乎沒有幅度的臀部,摸著下巴,太皇太后看來沒時間調教小宮女了啊,這臀兒扭得沒有花容姑姑好看了啊。

  不一會兒,便聽到殿中傳來急促的步履聲,便見身材嬌小的花容姑姑,定定的看著自己。

  左道奇摸了摸臉頰,燦然一笑,「花容姑姑,是我臉上有花嗎?」

  花容並未理會左道奇的調侃,而是直接上來,拉著他便往偏殿走去。

  左道奇小聲嘀咕道,「這樣不太好吧?花容姑姑我不想上課啊。」

  花容面色瞬間通紅,但她逆來順受的性子讓她說不出什麼殺傷力大的話語,於是扭頭瞪了左道奇一眼。

  左道奇臉上含笑,終於將花容臉上的那一抹幽怨打散。

  「你去了哪裡啊。」等到了空無一人的偏殿,花容便忍不住問道,卻又像是意識到什麼,連忙解釋道。「娘娘很想你的。」

  左道奇忽然伸手輕佻的將花容的下巴捏住,「那花容姑姑不想我嗎?」

  花容不說話,只是做出了一個下意識的閃避動作,卻又生生止住,任由左道奇散發著火熱魔力的手在她的臉上摩擦,也不說話。

  左道奇愈發放肆,手指輕輕拂過花容嘴唇,惡作劇般向裡面探去,花容本能的排斥,於是手指與舌觸碰,溫熱的濕潤感讓左道奇行為更加輕佻放肆。

  「花容姑姑還沒說有沒有想我呢。」

  花容伸手想要撥開左道奇作怪的手指,卻被不懷好意的左道奇伸手一拽,整個人轉了個圈,被左道奇從身後抱住。….感受著溫熱的氣流在耳垂附近吐息,花容面色通紅,身子變得有些發軟。

  「花容姑姑,剛才外面人多,我不敢說實話,我懷念你給我上課的日子,你能幫我複習一下嗎?」

  「唔…」

  花容整個人忍不住沉淪與淪陷,整個徹底放棄了掙扎,但在左道奇的手離開她的臉,遊走於她的肩膀上,還要向下的時候,她的理智忽然回歸,一把將他的手摁住。

  「娘…娘娘在…在等你,你先去見…見娘娘。」

  左道奇終於適時收手,看著花容低頭整理那根本沒有弄亂的衣裳。

  見他面上帶笑,花容再也忍不住,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見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於是慫慫的扭過頭去。

  左道奇啞然失笑,跟著花容向主殿方向走去。

  只是想到去見太后,他心底終究是有些忐忑。

  不得不承認,紫蘊仙的身份有些太過特殊,其人又是個強勢的性子,他面對她,終究是有些愧疚,於是對於面見她,心中是有幾分逃避的心思的。

  花容姑姑是個很不錯的心理老師,讓他知道他的妓術並未退步。

  走到大殿門口,花容讓他等待,這裡終究是皇宮,哪怕知道太后也想見到左道奇,她依舊要對規則表達尊重。

  於是左道奇百無聊賴。

  片刻后,大門打開。

  一排手持花籃、香爐與奇異條帶的宮女站在門口,樣貌絕對都能在勾欄處當個頭牌。

  其中,最左側侍女的花與最右側侍女的花引得左道奇,提著這兩個花籃的,也是這群宮女中最漂亮的一個,一個不認識,一個是花容。

  左道奇麵皮有些抽搐,他看出了太后的心思。

  這兩人的花,很有意思,他還是個小太監的時候,哄太后與昌邑時用了兩種花舉例。

  十七年牡丹與九重蘭,兩人手中的花,正是這兩種。

  「咳咳,娘娘在哪…」

  「左大人莫急,娘娘說您舟車勞頓,一路辛苦,又連番大戰一展風采,讓我等備好熱水,幫您沐浴。」

  左側女子輕飄飄說道,這個少女面紅齒白,姿色比之花容也絲毫不差,是個美人胚子。

  其看向左道奇的目光中也並無多少敬意,反而滿是好奇。

  左道奇愣了一下。

  便被開口的少女與花容拉著向殿內走去,來到一處不大的房間中。

  其餘的幾個侍女低頭走出,有人將手裡捧著的三足吞雲香爐放好,雲煙裊裊而起,浮動著一種令人心清神明的香氣。

  左側少女拍拍手,兩名身穿青衣的太監抬著一個大浴桶,桶中有水,但兩個太監抬得格外穩。

  左道奇心頭浮動,不知道太后賣的什麼關子。

  花容與那位陌生侍女要上來更衣,左道奇抬手攔下,溫聲道,「辛苦你們了,我自己來就好。」

  兩位少女對視一眼,眼中微微閃過失望與遺憾,但也並未過多糾纏,對左道奇微微屈身行禮便,便退出了房間。….左道奇看向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這種如女子洗浴時用花瓣泡澡,多少讓他有些不自在。

  但也似乎明白了太后的心思。

  他曾經說他喜歡這兩種花,所以太后找了這兩種花幫他泡澡。

  太后的心意,他感覺他領會到了。

  於是褪去衣衫,坐進浴桶中,感受從四肢百骸傳來的舒坦。

  這桶水裡面應該加入了不少藥材,很是溫和的修復著他的身子,但他的身體太強悍了,這其中的藥物就像是杯水車薪一般,雖然很爽,但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好在這是太后的苦心,於是左道奇耐心吸收。

  在木桶中,左道奇思索著太后的用意,為何要讓兩個侍女來服侍自己。

  太后雖然不算善妒,但也不是個大方的女人,她可以允許花容來助興,但絕對不允許花容一人吃獨食。

  所以,那個與花容一起的侍女,應該是個有來頭的。

  隨即又想到,哪怕他現在是個太監的身份,在後宮中沐浴,終究是不合規矩的。

  那個女人,不是太后的人,是宗人府的?

  那邊還是不肯放心太后嗎?還是想檢查自己是否是真太監?

  幸好自己沒讓人服侍。

  不過太後為了自己,倒也是煞費苦心了啊。

  於是他決定,待會好好獎勵太后一下,教她學習一些不一樣的姿勢。

  美滋滋的起身穿好衣裳,便向太后的寢宮走去。

  輕車熟路的他很快便見到了太后,房中除了太后,再無旁人。

  歲月似未在眼前女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一般,拔步床紗布籠罩,一團紫色的身影身著緊身衣裳,正盤膝坐在床上,明明是在認真修鍊,卻帶著一種異樣的慵懶與魅惑。

  「內臣左道奇,見過~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的字眼咬的有些重,這幾個字眼,讓左道奇心中產生一種奇妙的刺激感。

  「嗯?哀家渴了。」

  左道奇心頭一動,看向擺在桌上的蜜水,嘴角閃過一抹壞笑,於是上前將其端起,飲下一口卻並未咽下。

  用神識傳音。

  「那我喂太皇太后?」

  太后似想到了什麼不健康的事情,發出一聲鼻音。

  「嗯哼~」

  左道奇迅速上前,掀開床簾,再次見到了太后,不等他主動,便被一隻冰冷的玉手壓住脖頸。

  唇齒相對。

  蜜水有些太濃了,導致太后飲水后竟然拔絲了。

  左道奇手上已經有了小動作。

  啪!

  瞬間,被一臉野性的太后打開。

  「誰讓你亂動了?」

  她一臉傲嬌,充滿野性。

  左道奇微微一愣,太后卻化被動為主動,冰冷的玉手伸入左道奇的衣服中。

  嘶~

  太后一如既往的強勢。

  彷彿又回到了很早以前,左道奇專心的伺候著太后。

  只是,他伺候人的妓術更加精湛,太后被他伺候的氣喘吁吁。….於是太后一聲令下,左道奇又開始伺候花容。

  花容是個很好的老師,教會了太后與左道奇很多知識。 ——

  拔步床上晃動的紗布終於靜止,花容已經熟睡過去,太后蜷縮在左道奇懷中。

  「說說吧,你把玲瓏帶到哪裡去了?」

  太后伸手摸著左道奇的臉,語氣似無意般說道。

  左道奇額頭頓時滲出冷汗,這個問題,還是來了…

  他絞盡腦汁,想要想個理由。

  卻又聽懷中太后語氣幽幽說道,「玲瓏是個可憐人,好好對她。」

  左道奇聞言,忍不住低頭,用力的嘬了粉嫩臉頰一口。

  太后一臉嫌棄的抹了抹口水。

  終於在膩了許久后,兩人穿上了衣裳。

  左道奇用嘴喂太后葡萄,她很喜歡吃這種水果,左道奇也很喜歡。

  「你這次打算怎麼做?」

  「我要報仇,兩年前誣陷與暗殺我的人,我不會放過。」

  太後點點頭,並未提出讓紫孤道幫忙的事情,畢竟她可以全力幫助左道奇,並不代表紫孤道也應該如此。

  「沒想到你也是個可憐人。」

  她眼中閃過一抹疼惜。

  左道奇微微搖頭,「並不算,至少能夠遇到仙兒。」

  太后眸中含笑,「小九弄出來的天元大會,你有幾分把握?」

  左道奇淡然一笑,但也不敢將話說的太滿,畢竟天下強者何其多也,只是矜持的說道。

  「只能說儘力而為吧。」

  太后伸手在他額上輕點,「等你真拿了天下第一,哀家倒是願給你些獎勵。」

  她說著,面色卻微微變紅。

  她是極陰之體,這個體質先天無法修行,需要找純陽之物鎮壓,才能踏上修行之路,但自從修鍊以後,太后便發現,她自己似乎越來越迷戀於男女之事。

  驅散腦中旖旎的念頭,太后想要離左道奇遠些,卻又捨不得,於是強行岔開話題,開口問道。

  「聽說小九今日在西苑遭到了刺殺?」

  左道奇點點頭,「應該是朝中的些許對皇帝登基不滿的人吧,畢竟沒有皇帝的登基是安穩無比的。」

  太后輕笑一聲,「你真的覺得如此嗎?你可見元吉帝登基時,有產生動蕩?」

  左道奇神情一愣,似乎是這樣…

  元吉帝登基時,一切都平穩交接,權力的交接也無比融洽,就像是…朝中有定海神針。

  張維正!

  對了,元吉帝登基時,是張維正弟子的身份,彼時這對師徒尚未鬧翻,憑藉張維正的手段,元吉帝那般平穩並不難理解。

  那麼如此說來,在張維正全力支持下的正明皇帝姬靈雋,是不應該發生這種近乎恥辱的事情。

  除非,是朝中出現了可以與張維正掰手腕的存在。

  但這樣的存在,會蠢到用這種低稚的手段嗎?

  「你這位大伴,似乎對往日的九皇子沒那麼了解啊。」

  「什麼意思?」

  太后輕抿紅唇,媚笑一聲,「你不會覺得,這位小皇帝的心思,你猜的透吧?」

  左道奇皺眉,片刻后想到什麼,直視太后,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她。

  「你是說…」

  「這次的刺殺,是…他的自導自演?」

  太后搖頭不言。

  左道奇整個人瞬間產生一種對姬靈雋的恐懼感,這個小皇帝…

  他心中迅速思忖這種可怕猜測的可能性。

  但想起這次刺殺中的種種疑雲,忽然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歷恐是昔日立下忠於皇室道誓的人,雖然道誓有很多手段能夠繞開,但昔日是在宗人府的眼皮子低下立下的道誓,能夠被繞開的可能性極小。

  若是歷恐沒有背叛,那麼一切線索,都必將要打斷重新探索。

  玩政治的,心都臟。

  左道奇心中感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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