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46章 喝酒1

  後來或許是因為被子蓋得厚,出了汗,覺得熱,於是弓起身子,開始解衣扣,可手又沒力,只得拉著他幫她解:「我熱,脫衣服,幫我脫!」 

  明明是個撒嬌的孩子,卻有一種女王氣場。 

  純真中醞釀著成熟的味道,至少全面兩團肉,就有點厚。 

  顧西城很有點想暴走,暗想,這女人真的被寵壞了,只好摟緊她,安撫她:「就這樣睡!嗯?乖!」 

  她也不是非脫不可,這時候老媽哄她,自然是不氣了,也不罰她了,樂得乖乖躺在她懷裡,枕著他的手,摟著他的腰。 

  後來又覺得不對了,因為老媽是有大大的胸部的,可是眼前的人卻是平平的,她一下子想要去確認,手在顧西城身上摸了又摸…… 

  可還是沒摸到軟綿綿的胸部,而是硬邦邦的肌肉。 

  「嗚嗚,你不是老媽,你騙我,真是壞蛋!不是老媽,唔,是誰呢!難道小鴿子!哈哈,我最愛的小鴿子了!別害羞!抱緊了!」 

  白珊覺得眼前的人變成了慕言歌。 

  一下子特別欣喜,她真的特別想念慕言歌,這時候生病了慕言歌就跑來了,她特別的開心,挪了挪身體,死死地趴在了顧西城身上,手和腳,胡亂地蹭著,蹭得顧西城呼吸都亂了幾分。 

  這女人,還真是磨人! 

  還有,小鴿子,是個什麼東西! 

  她的腿,不知道怎麼就碰到了他的堅挺,頓時不悅地探手去捏:「小鴿子,你這裡怎麼硬硬的,跟個鎚子似的,好擱人。」 

  顧西城臉都黑了,她到底把他當誰了,小鴿子叫得那般甜,可這時候偏偏又得極度禁慾的忍著,難受的很。 

  想要動,又顧及她生病,無奈,只得淡淡地回著:「沒事,硬著硬著也就習慣了。」 

  「哦!」她趴在他懷裡睡了好一會兒,半晌一陣驚懼地起來,「小鴿子,你不會是長毒瘤了吧!得動手術割掉。」 

  顧西城嘴角狠狠地抖了幾下,你丫才長毒瘤需要割掉呢?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要是這樣都不硬那才不正常。 

  可這時候這女人,只得哄著,要不然真不知道會怎麼折磨他:「不是毒瘤。」 

  「那是什麼?」彼時的白珊,心靈純潔,還沒被各種AV污染,自然是什麼都不懂。 

  顧西城想著那裡的各種形容詞,艷麗的,直白的,情色的……但想著又不太好意思說出來,所以模模糊糊地說道:「慾望。」 

  「什麼慾望?」白珊不懂。 

  「想要你的慾望。」繼續對著一個生病的小女孩胡謅的顧少。 

  「呵呵!」白珊傻笑了幾聲,終於道,「那就要唄!」 

  一時間,顧西城的腦海里有什麼東西轟然坍塌。 

  他凝著面前清秀美麗的小臉,微微動了欲,卻還是得忍著,當真是難為死他了,果然,枕邊的知識不能教導太多,一教導就會變歪,害人不成反害自己,他就算再怎麼禽獸,也還不至於在白珊病成這樣的時候禽獸,於是,淡淡安撫了一句:「睡吧!傻女孩!等你長大點爺再要你!」 

  顧西城很淡定地開黃腔了,那些矜貴的身份,瞬間被拋遠了,顧少禽獸得很。 

  「好!」 

  她居然就這樣答應了,趴在小鴿子的身上立刻睡著了,像是想立刻長大似的。 

  顧西城突然間有點,嫉妒那個傳說中的小鴿子了! 

  他想,這真是糟糕的情緒啊! 

  顧西城把白珊哄得睡著了,自己卻全無睡意。 

  白珊並未曾病重,只是有點發燒,這時候蓋著被子,捂出了汗,倒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趴在自己身上睡著的白珊,一張臉蒼白又潮紅,橘色的燈光打下,那小臉蛋特別的精緻粉嫩,長長的睫毛,像是小扇子般在眼睫下投下濃重的影子,秀挺的鼻樑,輕柔的呼吸著,淺色的唇瓣,微抿著,格外的好看…… 

  白珊是那種遠看特別驚艷,近看又特別精緻的超級大美人。 

  哪怕卸了妝,蒼白病態,卻仍是好看得緊。 

  顧西城瞧著那淺色的唇瓣,想著剛才假哭賣萌的場景,居然有一念,他居然想親下去。 

  煩躁! 

  遇見白珊,顧西城覺得自己脾氣特別暴躁。 

  總是遊走在失控的邊緣。 

  哪怕現在,白珊病成這樣,他居然還是有感覺,想親她,想摸她,想折騰她…… 

  哪怕要了她的時候,也總是要不夠似的…… 

  顧西城覺得這種情緒特別奇怪。 

  身上的人,趴在他胸膛上睡著。 

  而顧少,居然失眠了。 

  他睡不著,所幸不睡了,塞了個枕頭給白珊抱著,收拾了一通,便去泡酒吧! 

  「暗欲」酒吧! 

  這是顧西城第一次非周五的夜晚出現在這裡。 

  已然是深夜,酒吧爆棚了,顧西城喜歡的位置被人佔領了,他蹙了蹙眉,便走到自己那位置上去。 

  一看,便看到了易崢。 

  易崢是HK的總裁,A市近來的話題人物。 

  這人俊美風流,氣質高貴,很得那些女人的喜愛。 

  他跟易崢沒有交集,但倏然想到白珊想請易崢上節目,於是,微微蹙了蹙眉,顧西城就走了過去,問道:「這有人嗎?」 

  這話,問得,顧西城覺得沒什麼,易崢倒是覺得挺曖昧的。 

  抬頭看了眼來人,冷酷到極致的容顏,也精緻到極致的容顏。 

  不正是顧氏傳媒的顧西城嘛! 

  A市的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彼此都聽說過。 

  易崢搖頭,自己對面確實沒人。 

  許流年那隻小綿羊,絕對不可能來跟他泡酒吧的! 

  顧西城坐下,叫了酒。 

  酒吧內氣氛喧囂,然而這一桌卻出奇的沉默,隔絕了世界的靜默。 

  好像他倆之間就有那樣的圈子,別人踏不進的圈子。 

  易崢搖曳著暗欲的招牌酒「暗欲」,目光沉迷,許久,才說道:「女人,真是個麻煩的東西!」 

  那語調,像是在搭訕,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顧西城深表認同,但是他習慣性的不吭聲,哪怕喝了酒,也是一聲不吭的。 

  這是屬於顧少的矜貴。 

  易崢性格沒顧西城那麼悶,他這人特開朗,看著顧西城,說:「兄弟,看你這麼深夜的來泡吧,遇到什麼爛事了?」 

  顧西城腦海里下意識地閃過白珊。 

  但是他性子沉悶,不喜歡跟人聊天,什麼事情都埋在心底。 

  哪怕此刻說不出的煩躁,也,悶在心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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