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脖子上的牙齒印8
以至於這場相親宴,並不是葉如初預料中的樣子。
「沒關係。」晉立憲坐在餐桌的對面,臉上笑意依舊優雅紳士,「您可以當多了我這麼一個朋友。」
誰要和你做朋友……白小白看在對方如此紳士的份上,把這句話噎了下去。
「那我和如初一樣,叫您小白?」晉立憲在等待她的回答,她立即望來,「別,還是叫白小姐吧。」
她任何一個親昵的名字,只留給程以澤一個人叫。
雖然,已經不可能了。
但還是不希望別的男人,叫她太過親昵。
「白小姐。」對於她的不太友善,晉立憲始終寬容一笑,「您脖子上怎麼受傷了?」
「狗咬的。」白小白想也不想。
「是寵物狗嗎?」
「……」她倒希望程以澤能和寵物狗一樣溫順。
「用不用我讓我的助理,陪您去醫院看一看。」晉立憲解釋,「是這樣的,半小時后我還有一個飯局,不然我真的很想陪白小姐一起去醫院。」
「不必了。」白小白一想到程以澤,就沒有半點吃飯的心情,起了身終於朝對方友善的笑了笑,「晉先生,謝謝你提供的飯菜,很合我的胃口。不過我還有別的事情,就先告辭了。」
「白小白?」葉如初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向晉先生交待,跟著追出去,「白小白,你給我站住。」
「站住就站住。」白小白回頭轉身,「不過已經把話說清楚了,你就別再撮合我和這位晉先生了。我看人家蠻紳士的,我可不想禍害他。」
「算了,我回頭再跟晉先生解釋。」葉如初也是心疼她,「你脖子上的牙印,真的是狗咬的?」
「要是程以澤能變成一隻溫順的狗,我願意養他一輩子。」白小白從挎包里找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葉如初,「給,生日禮物。」
「什麼,是程以澤咬的?」葉如初並沒有接下禮物盒,是白小白硬塞到她手裡的,「別再多問一個字,從今天起,我要把程以澤從我的心裡剜出去。」
是的,剜出去。
剜心割肉的挖出去。
「白白,程以澤怎麼咬你了,還有程以澤他到底……」哪點好?
「喂,不許提他啊,否則友盡。」
「……」
她其實很想和葉如初訴說。告訴她,她今天看見程以澤那優雅美麗的未婚妻了;告訴她,她現在心裡有多痛,痛到滴血;告訴她,她還愛著程以澤,即使知道他有未婚妻,即使知道他不愛她……
可她說了,要把程以澤從心裡剜出去。
所以,從今以後,但凡和程以澤有關的,她都會不去說,不去想,不去念,不去惱,不去憎。
就連程以澤是華成的繼承人,她也不打算和葉如初說了。
就讓她再在華成繼續呆一段時間吧,讓她有機會接觸程以澤,有機會感受那種看到他和他未婚妻在一起的恩愛場面,然後再狠狠的痛一次,痛到真的願意徹底把他放下。
佛不是說,當你真正痛的時候,就知道放手了嗎! -
威斯汀大酒店的另一個豪華包房。
程以澤一個人用著餐,長方形的歐式在餐桌上,只有他一個人,顯得他更加的孤身孑然。
「大先生,半個小時後會有應酬,您還是多喝一些粥吧。」每次一縫飯局酒局,程以澤都會讓助理柏揚,幫他準備酒局前的餐點,以備後面的各種應付。
今天的養胃粥,卻是絲毫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