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來了
在那間卧室里,裡面滿是壓抑的黑色。
從地板到天花板都是以黑色為基調,其它的用白色渲染,給人一種很冷的感覺。
裡面寬大的床上也是用的黑色真絲被,上面還躺著一位身穿黑衣的妙齡女子。
在黑色的襯托下,她露出的小截手臂還有小腿,都被映襯的越發白皙。
精緻的下巴,也被襯得越發白嫩,紅唇妖艷,像是一朵令人采拮的玫瑰。
在這偌大的卧室里,在落地窗邊有一美人榻。
李牧哲半躺在在上面,單手托著頭,另一隻手拿著一杯紅酒,正搖晃著,時不時喝一口。
只是他的眼神從不離開床上的那抹勾人的背影。
……
良久,蘇嬈才在昏昏沉沉中,慢慢的睜開了眼,她眯了眯眼睛,入眼就是一片黑色,她腦子裡的記憶有暫時的斷了斷。
不過,立馬就想起來,她是怎麼到這裡的了。
她抬手撐床,慢慢的坐了起來,正當她想下床看一下時,她的身後傳來了她現在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醒了?」李牧哲將酒一口飲盡,隨後,把酒杯放在桌上,起身,慢慢的踱步到床邊。
蘇嬈對於看見他是十分抗拒的,她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好還是她的衣服,沒有脫。
李牧哲坐到蘇嬈面前,還往前探了探。
蘇嬈往後移了移,眼神充滿了警惕的看著他。
李牧哲勾唇邪魅一笑,伸手想去碰蘇嬈的臉,但被蘇嬈厭惡的躲了過去。
李牧哲當然沒錯過她眼裡那一閃即逝的厭惡,他收回手,搓了幾下手指,呵呵的笑了起來。
蘇嬈蹙了蹙眉,看了他一眼,隨即偏移視線,不去看他。
李牧哲聲音裡帶了幾分輕浮,道:「既然蘇總醒了,不如我們做點有意思的人間樂事,怎麼樣?」
蘇嬈不答,只是在嘗試著恢復力氣,她現在還是有些無力。
李牧哲看她不回答,也不生氣,道:「我一向是不喜歡強迫別人,不過今天你是個例外,要是蘇總不配合的話,就別怪我不夠憐香惜玉了。」
他在這上面倒是從來沒碰過什麼釘子向來是女人對他投懷送抱,像是這種的,他還真沒遇到過,而且這位確實是難得的尤物。
想著,他還在打量蘇嬈的曲線以及臉,看著她的紅唇,還伸出殷紅的舌尖,舔了舔唇角。
蘇嬈她實在是沒有被人這麼對待過,實在是噁心,他的眼神十分露骨,就差做出他想做的事情了。
她抬眼警惕看著他,這才說出她的第一句話,由於剛醒,嗓子有些干,所以聲音有些沙啞,道:「你想要什麼?」
她不信他沒有目的,畢竟這種強搶強賣的事情還是少見,這麼明目張胆的把她帶到這裡,她不信他沒有目的。
李牧哲看著在強撐的蘇嬈,無辜道:「沒有什麼想要的,錢權財,我都有了,只是還差一點,蘇總知道我想要什麼了嗎?」
他倒是毫不掩飾他對蘇嬈道態度以及他想對她乾的。
蘇嬈蹙了蹙眉,嘲諷道:「李總何必要找這麼多麻煩,想必你也知道你要是動了我,會有不少麻煩事吧?不如,李總再去看看其它的美人,難道這H國沒有什麼能讓李總看的上眼的美人了嗎?」
她現在還是能拖就拖,如果他對她用強的話,她不介意送他去當太監。
李牧哲邪氣的笑了笑,上上下下的掃視了蘇嬈一下后,才道:「這裡的美人都嘗膩了,倒是你這樣的沒有嘗過,不如,你與我春風一度,我就放你走,怎麼樣?」
他看著臉色越來越差的蘇嬈,他臉上的笑容倒是越來越深。
蘇嬈這下知道和他在這是說不通的,李牧哲這色鬼,只想把她往床上拐。
但她也不想與這種噁心的男人,私生活混亂的人在一塊,甚至在這同一空間下都有些讓她難以忍受。
「李牧哲,你是變態嗎?」蘇嬈嘴角扯了一個嘲諷的笑,罵道。
「呵呵……」
李牧哲對她笑了起來,只是這笑聲讓蘇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實在是慎人。
終於,笑了一會兒,停下了。
李牧哲起身,對蘇嬈臉上笑著道:「你還是第一個敢這麼當著我的面誇我的。」
蘇嬈蹙眉抬眼,看著像是瘋了的似的李牧哲,手裡捏著的小刀越發緊了。
這是她自己準備的一個小刀,就是用在一些突發情況,就像是上次她被綁架一樣。
這也是自從上次被綁架后,她就一直準備的。
她沒想到李牧哲竟然開始解腰帶了。
她警惕道:「你幹什麼?」
李牧哲一笑,繼續慢條斯理的抽著皮帶。
「你說呢?」
「你別脫了!」蘇嬈別開眼,她現在攢了點力氣,必須一擊致命,否則她這最後的砝碼也沒有了。
「哈哈哈……」李牧哲大笑了一會兒。
對著別開眼的蘇嬈道:「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嗯?」
他倒是不在乎這些,只是現在需要速戰速決了。
蘇嬈當然不會脫,她只是瞪著他。
李牧哲點了點頭,脫的只剩下一條平角內褲。
然後他就去抓蘇嬈。
蘇嬈盡量不去看他的裸體。
蘇嬈側身一躲,他抓了個空。
李牧哲笑了笑道:「蘇總,還真是有情趣。」
蘇嬈心裡這才是真的急了,她現在力氣恢復了不少,但她實在不知道自這樣躲能躲多久。
李牧哲看蘇嬈躲在了床裡面,他也跟著上了床,他一上床,蘇嬈就翻了一下身下了床。
她靈機一動,往洗浴間跑去,一進去就把門鎖了。
她靠在門上稍稍的鬆了口氣。
李牧哲沒想到這還能讓這女人,鑽了空子,他跳下床,光著腳走到洗浴間的門口,對裡面的蘇嬈道:「蘇總,是想和我一起洗個鴛鴦浴嗎?想不到蘇總,如此開放?」
蘇嬈在裡面也不說話,她知道這裡也撐不了,多久,她得快一點了,她進去看了看裡面的構造。
只有一個窗口,她伸手打開插銷,推開窗,因為窗戶還是有些高度,所以她有些費力的才把一隻腿搭上,就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了。
下一秒,果然李牧哲就打開門了。
李牧哲一看這女人竟然想跳窗,邪笑著,向前,一把就把還在爬窗的女人抱了下來。
蘇嬈被他抱住自然不會安分,對他又打又掐。
「放開我,你……」
李牧哲一把把蘇嬈丟到床上,還不等給她機會,自己就立馬欺身壓了上去。
還好蘇嬈是側著的,不用和他正面對著。
蘇嬈被他身上濃烈的香水味,嗆得有些噁心。
她抱臂盡量保護住自己,等待時機。
李牧哲低頭色情的在蘇嬈的脖頸處深深的嗅了一口,貼在蘇嬈耳邊道:「你結束了,現在改輪到我了,你既然不想自己脫,那我就幫你脫。」
他說著就先去把蘇嬈頭上的罩紗取下來,丟到床下。
摘了罩紗,蘇嬈的臉清晰的顯露在李牧哲的面前,他嘖嘖了幾聲,道:「果然是個美人,我真有點等不及了。」
他繼續沿著她的後背,給她脫去披肩,露出蘇嬈纖細白皙的胳膊,李牧哲順手還摸了幾把。
蘇嬈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實在忍不了,她抽手利落的,直接把小刀按在了他脖子的大動脈上。
這一下,李牧哲果然懵了,隨後也不慌張,還笑。
蘇嬈壓住刀,眼神冷冽,道:「起來,把手背過去!」
李牧哲不動,她就把刀往下壓了壓,已經見血痕了。
李牧哲才站起來,按照蘇嬈的要求做,不過他還有閑心說笑:「果然,蛇蠍美人啊!」
蘇嬈隨著他起來,手上的刀一時都不離開。
她道:「少廢話。」
她指揮他拿出手機,給他的人打電話,讓他這裡的人都離開。
李牧哲覺得這女人還挺有意思的,她就這麼有把握制住他。
他這次假意抬手拿手機接電話,一把握住蘇嬈拿刀的手。
蘇嬈手腕一疼,刀瞬間被奪,然後丟了出去。
李牧哲這才重新握住蘇嬈的手腕,把她拉進懷裡,低頭貼在她耳邊道:「沒想到蘇總還有這等本事,看來我們也需要直接進入正題了。」
蘇嬈這下是真的慌了。
她強裝鎮定,道:「……我結婚了,你……」
李牧哲笑道:「我不介意,我還知道你的老公是誰。」他確實剛查了她的事情。
「聽說,你老公也是個人物,只是不知道,他在我這裡能不能把你帶走?」
蘇嬈這下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人無恥到了極點。
但她還爭取,她翻身給他了出其不意的一擊。
李牧哲一疼,把蘇嬈放開了。
蘇嬈利落的脫離了他的懷抱,反身到了落地窗邊上,把自己的小刀撿起。
李牧哲看著蘇嬈,笑了笑,這下可真的是有意思極了,這讓他是越來越放不開她了。
他站直,對頭髮凌亂的蘇嬈道:「你還是別白費力氣,這裡是我的私人領域,也沒幾個人知道這裡,你再拖延下去,也是沒有用的。」
他也看出了她的意圖,只是沒想到還真能讓她躲了過去。
看來也是練過幾招,不過他向來是享受這個捕捉獵物的快感。
「李牧哲,你還是彆強人所難了,我不喜歡你,也不想和你有什麼關係。」蘇嬈手裡拿著刀,開始和他講道理。
李牧哲抬摸了摸下巴,邪氣道:「我不夠帥嗎,還是身材不夠好,你不喜歡?」
他這副皮囊還是有很多女人趨之如騖。
怎麼到她這裡就不行了?
還是因為她的老公。
「不管你多好看,你身材多好,你的行為就已經讓人覺得噁心了。」蘇嬈嗆聲。
「呵……」
李牧哲眼神帶了幾分危險。
「那就開始吧,噁心?呵呵呵……」
李牧哲這才不再和她鬧了,直接過去,極快的拿住了蘇嬈的胳膊。
蘇嬈隨即給了他一腳,只是被他防住了,男人和女人力氣上的差距還是巨大的。
蘇嬈再一次被拿住,只是這次她被他拿領帶綁住了胳膊。
李牧哲看她露出的一截白皙柔嫩的小腿,正準備掀開她的裙擺。
就聽到外面拉響的警報。
李牧哲這才微變了臉色,臉上多了幾分懊悔,早知道就不和她在這裡拖了。
他放開蘇嬈,急忙穿上了衣服。
這時便有人過來叫他了。
「李總。」
李牧哲打開門。
「不好了,李總,董事長來了。」
李牧哲沒想到他爸竟然也出動了。
這還真是有意思。
他轉頭對蘇嬈做了一個飛吻,依舊是那副邪氣的樣子:「蘇沉魚,有緣再見。」
說著就閉上門走了。
蘇嬈手被綁,她掙了掙,沒掙開,心裡把李牧哲罵死了,這起碼給她松個綁吧……
她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只是還在她努力掙扎的時候,門被打開了,她心裡一緊,李牧哲不會……
只是這次是臉上充滿著擔心的趙承衍。
趙承衍臉色帶了明顯的疲憊和擔憂,他一打開門,就對後面道:「在外面等著。」
他進去,關門,趕緊過去,把蘇嬈扶起來,一看她被綁著,立馬給她解開。
隨後拿過她被壓出紅痕的手腕捏著。
「你沒受傷吧?」趙承衍上上下下的細細的看著。
發現她除了頭髮有些亂,手腕上被勒出了紅痕,別的沒有了。
他鬆了口氣,就發現蘇嬈眼睛微紅的看著她,他嘆了口氣,把她擁進懷裡。
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我來了。」
蘇嬈抓著他的西服,安靜的待在他的懷裡,深吸著他身上那淡淡的冷香。
蘇嬈待了一會,漸漸平復下了心情,聲音裡帶了幾分撒嬌與抱怨:「你怎麼才來啊,我差點……」
「沒事了,我的錯,我來晚了,對不起,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傷了。」趙承衍摸著她的秀髮安撫,他這次肯定不會放過李牧哲。
平日和他搶地盤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挑釁到了他的妻子身上。
看來他是覺得自己平時過的太過於安穩,沒有一點刺激的生活,這怎麼會有意思呢。
還是多一點刺激才有趣,還有他不想做男人了,他不介意給他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