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寡婦陳的計劃
第六百零九章 寡婦陳的計劃
江小白呆住了,這個想法大膽而又新穎,自己怎麽就沒想到呢?
“我爹既然有了這個想法,這說明他真的像女人了,這是好事啊。”寡婦陳說道:“他太老實了,如果娶一個現代女人,哪怕就是個守寡多年的七十老太,也會欺負他,哪有這個時代的女人溫順賢惠啊!”
江小白點點頭:“話是這樣說,可介紹誰合適呢?”
“這太簡單了。”寡婦陳說道:“我是誰?易州國的國主,我的爹就是易州國的國丈,國丈要是想要續弦,普通百姓人家的女人還不大破頭的搶啊?”
江小白想想也是,如果讓張成來這個時空找老婆,不但容易,而且更方便自己和寡婦陳照顧他,一舉兩得,何樂不為呢。
江小白說道:“那行,這事就這麽定了。等過幾天,你找到合適的人選,咱倆一起找老爺子說去。”
“幹嘛過兩天,現在就去準備,爭取明天晚上就讓老爺子入洞房。”寡婦陳做事雷厲風行,立刻就丟下江小白,跑到工地外麵去。
江小白不知道她和那些人說了些什麽,但是看到附近兵營的士兵們發生了一陣騷動,有兩匹快馬趁著夜色下山去了。
十幾分鍾之後,寡婦陳得意洋洋的回來了,說道:“大獲成功,趙連長推薦他妹妹,孫營長推薦他小姨子,反應很積極。消息傳出去了,估計今晚易州城內就會風起雲湧,明天一天就會有大量女人送過來。”
“這麽積極?”江小白的確沒想到。
“做國主的娘家人,那是他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能不積極嘛?即便是沒有合適親戚的,為了三百兩賞銀和官升一級,也會想方設法。”寡婦陳得意洋洋,問道:“現在最後一個問題,你打算讓我爹從那扇門過來?”
目前一重天還有四個副掌門人的名額,分別是一二門一個,一三門兩個,一四門一個。
一四門在潑風寨,讓老爺子每天爬山頭鑽山洞不人道,因此江小白想了想,說道:“就你家吧,你臥室那個大衣櫃目前的守衛者是牛十三,他們兩個湊成一對,平時還可以聊聊天。”
“不行!”寡婦陳立刻拒絕,說道:“你也不想想,我爹雖然把我當親閨女看待,但我畢竟是他的兒媳婦,哪有公公整天往兒媳婦的大衣櫃鑽的道理?”
江小白一想也是,改口道:“那就隻能南邊的一三門了,那邊你現在弄成了訓練場,在咱們那邊,目前是水房。”
“就是那眼大機井?”寡婦陳是一重天的守護者,腦海中已經有了一重天的詳細地圖,每一扇門的具體位置都清晰無比。
江小白點點頭:“就是曹建彪家西瓜地東頭那座小房子。”
“這個位置好,挨著我家的自留地,我爹去的時候方便。”寡婦陳表示同意,說道:“接下來就兩件事,一件是我抓緊時間給老爺子選秀女,一件事是你想辦法把老爺子弄到水房那邊去,讓他既能接受,又不至於被嚇壞了。小白,這事一定要小心,我爹那人脾氣可……”
“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江小白突然懶腰把寡婦陳抱了起來。
寡婦陳“嬰嚶”一聲剛想掙紮,卻發現江小白正抱著她向茅草屋方向走去,頓時臉也紅了,身子也軟了,忍不住在江小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小拳頭撓癢癢似的砸了一下。
“死鬼!”
茅草屋是禁地,雖然周圍有數百工人,但多日來沒有一個人敢靠近到十米以內。
在他們心中,這就是國主和天帝曾經居住的地方,也是兩位神仙修煉的神仙洞府,具有某種莊嚴神聖的象征意義,有的人甚至還偷偷衝著茅草屋磕頭,祈求能夠沾上一點福氣。
久別勝新婚,再加上江小白在索科特拉島上被那些不穿衣服的土著,以及加古瓦和劉子君招惹的難受,特別是和阿伊莎同床共枕了兩次,早就憋瘋了,今天終於有了宣泄的機會,哪還會猶豫?
戰鬥可謂一觸即發,立刻就進入到了衝鋒階段,刀來劍往,隻殺得寡婦陳丟盔卸甲,一敗塗地。
戰鬥至少持續了兩個小時,兩人才精疲力盡的相擁而眠。
早晨五點左右,一陣激昂的軍號聲突然響徹山穀,寡婦陳一骨碌身爬了起來。
“小白白,你躺著別動,我去監視他們上操!”寡婦陳親了江小白的臉頰一下,快速穿好衣服。
“太早了吧,即便是我當兵的時候,起床號也不過留點開始吹?”一夜激戰,江小白有些精疲力竭,勾著寡婦陳的細腰,說道:“別理他們,咱們再戰鬥一場?”
“還戰鬥?”寡婦陳立刻就跳了起來,說道:“早飯我就不管你了,你就去那邊陪我爹吃去吧。還有,去城裏買幾套合適的衣服給我爹穿上,他可是國丈,得穿的體麵點。”
“知道了!”江小白抓不住寡婦陳有些挫敗感。
“還有,最遲下午四點,你就帶著我爹過來,爭取今天讓他們入了洞房。”寡婦陳衝著江小白來了一個飛吻,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幾分鍾之後,外麵就傳來整齊的跑步聲,以及部隊呼喊的口號聲。
緊接著,工人們也開始了勞動,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絕於耳。
江小白本想多睡一會兒,可是被這一折騰,也隻好起身,隨便洗了一把臉,穿越到了自家臥室裏麵。
出了小院,沿著胡同走到村東,江小白拍打張成家的院門:“成叔,你起來了沒有?”
院門從裏麵插著,可好就都沒有回音。
江小白心中焦急,幹脆直接跳進院牆,推開了房門。
立刻,一股濃鬱的酒氣撲麵而來,房間內竟然一片狼藉。
桌子上擺著兩個空酒瓶,一碟花生米,一隻袋裝燒雞,還有一個拍黃瓜。
酒瓶倒了,黃瓜掉了,燒雞和花生米到處都是。
而張成則躺在桌子下麵呼呼大睡,衣服上,臉上吐塗滿了食物的殘渣。
而在張成的右手中,卻拿著一張有些泛黃的黑白照片。
照片之中,正是張成和他死去的老婆唯一的一張合影。
刹那之間,江小白的鼻子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