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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煉獄稹壽郎

  「不會那麼巧吧!」

  亞索心裡默默的想著,但也更加仔細的觀察眼前這人。

  「沒錯了,就是他!」

  別的地方先不說,單提對方辨識度極高的頭髮,亞索就很難認錯人。

  再加上那極有家族特色的日輪刀,身上披著的破舊的黃色羽織。

  雖說對方一副不修邊框,雙眼黯淡無光的樣子,但亞索還是可以確定的。

  亞索的心情頓時變得有些複雜。

  好歹也是當今唯四的「柱」之一,怎麼會破落至此?

  話說回來,前世亞索看漫畫的時候,也經常和漫友討論,關於煉獄稹壽郎的事情。

  猜測他為什麼離開鬼殺隊,為什麼放棄成為柱,為什麼那麼消沉。

  討論到最後,也沒個答案。

  有人說,他是因為妻子的死,而對鬼殺隊失去信心的。

  這簡直是個笑話。

  他妻子是病死的,與鬼殺隊何干。

  從原著時間先上來看,稹壽郎的妻子,在原著劇情開始前十年就已經死了,但他在劇情開始七八年前,還依舊救下了未來的蛇柱——伊黑小芭內。

  而且,從煉獄杏壽郎的話里可以知道,杏壽郎本身也並不清楚,為什麼父親突然退出鬼殺隊。

  如果是因為母親的原因,父親才會因此受到打擊,從而意志消沉,杏壽郎怎麼可能不了解?

  所以,關於稹壽郎退出的原因,也就成了一個未解之謎。

  亞索曾斗膽開口,詢問谷野颯斗,為何曾經會如此消沉。

  以他的能力,若是繼續活躍在鬼殺隊,說不定,他也有可能成為「柱」。

  但谷野颯斗自嘲的笑了笑,沒有回答,反而更嚴厲的訓練亞索。

  搞得亞索再沒有力氣胡思亂想。

  當然,谷野颯斗最終也告訴了亞索原因,但卻沒有深入的講。

  如今,煉獄稹壽郎的情況,和谷野先生多麼相似?

  亞索默默地看著眼前的「爛酒鬼」,鬼殺隊的頂梁「柱」之一,現在卻在和一個旅店的店員因為一點酒水而不斷爭吵。

  萬幸,他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爭吵也只停留在口頭階段,沒有動手。

  考慮了一下,亞索自行從后廚拎出來兩壺最貴的酒,當著修山城司的面,直接放在桌子上。

  「這位客人,就由我來處理,你們去休息吧。」

  亞索不是很懂酒,也不知道哪壺是好酒,索性就直接拎出來兩壺最貴的,酒壺上花紋最好看的,給「柱」到了一杯。

  「看到沒有,你們兩個大人還沒有小孩子懂事!」

  煉獄稹壽郎一副仿若勝利一般的表情,大聲的教訓修山城司一句,讓亞索不禁皺了皺眉頭。

  他嘴裡的酒氣,比酒壺都要濃烈刺鼻。

  包括前世在內,亞索都沒有飲酒的習慣,對於醉酒的人,也毫無好感。

  小酌兩杯還行,但如果無休止的喝,一直喝到迷迷糊糊,不省人事,甚至到處發酒瘋,那種人怎麼可能讓人對其產生好感?

  能對這種人產生好感的,大概也只有酒鬼了。

  店員見到大老闆親自解決鬧事的客人,也不理會煉獄的挑釁,痛快的離開了。

  就算這名客人真的喝出問題來,那也與他無關了,有人背鍋,那他也樂得輕鬆。

  修山城司倒是還想要留下來,但被亞索強行喝退。

  「請問,您是煉獄前輩么?」

  雖說已經八成確定了,但畢竟記憶久遠,難免有所遺漏,亞索還是試探著問到。

  煉獄稹壽郎自顧自的倒了一碗酒,慢慢吞入肚中。

  「呼~哈~」

  「這真是好酒啊,還有的話,就在拿一些上來!我會付你錢的!」

  亞索對旁邊的店員揮了揮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酒壺,示意他再拿出來一些。

  「煉獄前輩,需要我通知您的家人嗎?」

  「家人?」

  煉獄撇了亞索一眼。

  「你也是獵鬼人?」

  亞索接過店員又送過來的兩壺酒,慢慢放在桌子上。

  「我是谷野先生的弟子,麻生亞索。」

  「你就是颯斗收下的那個富二代弟子嗎?」

  稹壽郎又悶了一口酒,打了個酒嗝。

  「我倒是聽颯斗提過你,他說你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弟子呢。」

  「現在呢,你能殺死十二鬼月嗎?」

  亞索沉默了。

  即使他勉強斬掉一個前任的下弦,但也無法證明,自己就有斬殺十二鬼月的能力。

  這是兩碼事。

  花鬼難纏的地方,在於她的血鬼術十分麻煩,但本體並不是太過強大和堅韌。

  被十二鬼月遺棄掉的花鬼,和現任的十二鬼月,實力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在十二鬼月中,下弦的鬼,通常並沒有那麼強,他們更多的是血鬼術非常難纏,所以替換速度也很快。

  只要出現一個天賦更好的,上一個下弦很快就會被淘汰掉。

  原著中,炭治郎揮手斬掉鼓樓之鬼的頭,日輪刀砍在蜘蛛鬼「累」的脖子上,卻直接被折斷。

  這其中差距,並非三言兩語能夠解釋的清的。

  「看來是不行了。」

  稹壽郎頓時對亞索失去了興趣,轉而擺弄著手裡的酒杯,研究起酒杯的花紋來。

  一副懶得搭理亞索的樣子。

  「回頭做你的富家弟子,揮霍錢財,讓自己過得開心一點不好嗎,為什麼會選擇獵鬼這種無聊的事。」

  說著,稹壽郎舉起酒壺,直接牛飲起來。

  亞索絲毫不擔心。

  以一個「柱」的體質,想醉是很困難的事。

  稹壽郎一副幾近不省人事的樣子,其實是因為他自身的頹廢,與酒精麻醉關係沒那麼大。

  他頂多只是有點暈,但意識絕對是清醒的。

  「獵鬼是無聊的事么?」

  稹壽郎已經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亞索也就沒有再陪下去的興趣。

  在對方眼裡,亞索這種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的新人,連和自己談心的資格都沒意見。 ……

  呼吸學的越深,亞索越是明白成為「柱」的困難,所以他會對鬼殺隊的「柱」保持基本的尊敬。

  但他有他的驕傲,不會因為對方是一個「柱」而低聲下氣。

  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絕人。

  他既然已經自己放棄了,那麼,亞索也懶得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在他眼裡,放棄了「柱」的身份的稹壽郎,如今也只是個身體強壯一點的普通人罷了。

  「你是在羞辱獵鬼人么?」

  亞索數次的生死危機,鬼殺隊千年以來的堅持,只是一句話,就被全盤否定,就算是亞索,也不由得有了一絲怒氣。

  「無不無聊,不是由你來評定的。」

  亞索站起身來,順手提起三壺未開封的好酒,轉身就走。

  這東西,給他喝了,簡直是浪費。

  PS:

  這本書的成績,真的太差了。

  收藏也不少,但就是沒有投資,沒有推薦票。

  說白了,沒數據。

  編輯都懶得看我一眼。

  試水推都沒有。

  我不想切。

  我也不會切。

  所以,近期在申請上架。

  什麼也不求了,這本書就算是給自己寫的。

  感謝這半個多月里,帶給我信心的各位書友,給了我堅持下去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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