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凝宮草
一行三人,被帶到了一處閣樓,因為段塵令牌的緣故,所以他們頗受歡迎,這閣樓也算是豪華,比起之前的觀看位置,這裡簡直是天堂一般,有茶水點心,觀看的角度也很好。
「我說,師弟啊,真是沾了你的大便宜了,雖然說我是一門的管事,但是這個雅座卻是很少坐,祁師兄就帶我來過幾次而已。」
周溫抑制不住興奮說道。
「學長你就不要寒顫我了,這不是有很多人在閣樓里嗎!」
段塵指了指周圍其他閣樓說道。
「你可別小看這閣樓啊,你是有所不知,這地方只有大宗門與名門望族才能夠有一席之地,再就是手持上座令的人才有資格來,一般人重金難求啊!」
周溫說的一點也不誇張,這裡的都是座上賓,要麼是藥師會長老,要麼是宗門長老,要麼就是藥師資助者,再就是手持令牌的人,不過手持令牌的人是極少數,因為這個令牌不是誰都擁有的,只有特別厲害的藥師才配擁有。
「對了,你既然有這令牌,應該也是一名藥師吧,沒看出來啊,你還會這個啊!」
周溫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忽然說道。
「懂點皮毛而已,周師兄見笑了。」
段塵笑著打量著四周,這場面不比外面的藥師公會差。
「咦,對了你也可以參加啊,這藥師公會福利可是很多的!」
周溫眼睛一轉站起來說道。
段塵自然也是知道拉近藥師公會的好處,就憑藉這個令牌就有這麼大面子,可想而知裡面的福利是有多好!
「我就不獻醜了,師兄你看是不是快要開始了。」
段塵指著下面轉移話題問道。
「應該還要宣讀這次的福利吧!」
周溫趴在前面的護欄上,顯然對段塵不加價,他感覺有點無趣的說道。
反觀賈倩則是一句話也不說,似乎有什麼心事一般,平時她和段塵在一起時,那可是話多的不得了,現在卻是一言不發,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連她看向段塵的目光,也是多了很多的驚訝。
正當這時一位紅袍藥師手持一捲軸,緩緩的走到了中央道。
「本次大會,我藥師會再加籌碼,此次的獎品更加豐厚,讓我念給大家聽聽!依照慣例我會會給優勝者半年的藥材供給,今年也是再加三月!會內高等葯普免費提供,最重要的是前些日子,會主偶然得到一株凝宮草,也作為此次比賽的獎勵!」
比言一出真可畏是震驚四座,要知道一株凝宮草那可是千金難求啊!這對於修鍊玄氣的新生來說無疑是珍寶,對他們凝結玄宮有著極為重要的作用。對其藥師來說也可畏是寶於,有了這東西,一則是可以號令一些玄氣修鍊者,二則是不知道能在各地百寶樓換得什麼驚世駭俗的物品!
「凝宮草,還真是大手筆啊!」
「誰說不是啊,今年還真是大方啊!」
眾人瞬間沸騰起來議論著。
「我去,這寶貝都送!」
周溫按耐不住的扶著欄杆往下看,恨不得下去看個仔細。
凝宮草,對地尊境後期的人來說極為重要,它對於凝結玄宮有著很大的作用,凝結玄宮總會有些風險,若是失敗了不知道還要花多久時間才能再次凝結,倘若有了這東西,凝結玄宮也就成功了一半,可想而知是多好的東西!
就在此刻,段塵懷中的丹爐也是發出了震動,段塵魂識一凝,丹爐的聲音邊傳入耳中。
「小子,好東西對你幫助很大,可以一搏!」
段塵搖了搖頭,又得費好大勁了。
「周溫學長,這比賽要怎麼參加!」
段塵拍了一下周溫的肩膀問道。
「師弟動心了,走我帶你去!」
說著二人離開了閣樓,賈倩看著段塵離開的背影,眼中布滿了一種不知名的希望!
沒過多久,周溫便獨自一人回到了閣樓。
「周學長,如何?」
賈倩臉一紅問道。
「報上名了,那不丙組最後一個!」
周溫指了指段塵站的位置道。
「還真沒看出來,這師弟竟然是一名藥師,有意思!」
周溫饒有興緻的說道。
「比賽開始,這裡有一副葯普,你們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煉製,藥材不限量,可不要有所保留,這次比賽是一輪制的,你們甲乙丙丁四組人共四十人,誰的成色品級最好,誰就是贏家,開始吧!」
之前那些捲軸的人說道。
隨後四十人紛紛拿出了自己的葯爐,準備煉製。
「來來來,押注押注,押的多少賠的多少!」
比賽剛剛一開始各方的押注也隨之開始。
「你們說這次會是誰勝出啊!」
「還用說嘛,當然是公會的學員了!」
「你是說公會的那五人?總不能五人都押吧!那可不划算!」
「當然是只押給慕容正了,他可是藥師會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家事底蘊豐厚!」
「我不這麼覺得,我覺得是楊柳兒雖然是個女的,但她是藥師會長的女兒,自然得到真傳!」
「有可能有可能!我說今年怎麼有這麼好的獎品!」
「看來是打算讓他女兒帶這東西,去這裡的百寶樓換區頂級葯爐啊!」
「就押她了!」
「我覺的雲宗的更有勝算!」
「我覺得不是……」
眾人各有說辭,紛紛下注!
「我押段塵!」
說話的人正是周溫!
「原來是周溫管事啊!」
幾人一愣說道。
「這是給你們散修門壯聲勢啊!」
「就是啊,這好多年不見你們散修來參加了。」
「是啊,自從你們祁寧門主上次僥倖奪魁,好久不見你們散修門的人嘍!」
眾人轟笑著。
「你懂個屁,走開,輸了別哭爹喊娘就好。」
周溫懶得計較喝道。
「你們看看,他押的就是丙組最後那個拿著破爐子的人。」
「還真是敢押啊!」
又是一陣笑聲。
周溫也是回頭看了看,的確段塵的這個爐子確實有點裂痕,但是既然他人已經說出口要押了,豈有反悔的道理,看在那令牌的份上,他願意賭一把!
「這次我的身家,就全靠你了!」
周溫回到閣樓,癱軟的坐在凳子上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