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一雪前恥
進了客廳的眼鏡,慢慢的把刀外麵的包裹的窗簾打開,“你不是把我妹妹送給他們嗎?”說完一轉身,“你幹嘛不把你娘們也送給他們?你娘們這麽漂亮,身材這麽好?”眼鏡說完一邁步,站在胡經理娘們麵前,一伸手摟著胡經理娘們的腰說道。
當胡經理娘們見到眼鏡手裏寒光閃閃的武士刀的時候便已經嚇傻了。任由眼鏡攬著她的腰。再說,攬她的腰的爺們可就多了,也不差眼鏡一個。
“不不,大哥我真的沒有……”
“我站在窗外已經聽到了。你把我妹妹當你的欠款給了那胖子。”眼鏡打斷胡經理的話,“那現在你怎麽還你欠我妹妹的呢?”
“這……”胡經理一時語塞。
“我有個建議,”眼鏡攬著胡經理娘們的手慢慢的往下移動,順著腚溝一直往下摸去。
剛剛在臥室裏胡經理檢查他娘們的時候,已經將她娘們的褲衩給脫了,現在胡經理娘們的居家服內可是空無一物啊。
被眼鏡一模,胡經理的娘們打個冷顫。接著感覺一股熱流從肚子裏流出,順著大腿在往下淌著。
“丟人啊!”胡經理娘們心裏想。“被人威脅的時候居然也能興奮!”
“怎麽樣啊?胡經理?”眼鏡的手就在胡經理娘們的兩腿之間遊走著。
胡經理眼睛看著眼鏡那不老實的手,可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即便是欠眼鏡的再多也不可能同意他幹自己的娘們啊?
“不行?你要是覺得這樣做不公平,我幹。你也行。”眼鏡放開摟著胡經理娘們的手。向胡經理走過去。
眼鏡的離開倒是讓胡經理的娘們有些失落。她看著眼鏡的背影,用力的夾了夾大腿。
眼鏡把手裏的武士刀架在胡經理的脖子上,“轉過身去,趴在沙發上。”
胡經理沒有動。
眼鏡眼鏡一眯,握刀的手稍稍一用力。刀刃將胡經理的脖子割開了一道口子。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然而胡經理的兩口子畢竟是多年的夫妻。盡管二人都在外麵有自己姘頭,但是這裏畢竟是自己的家,對方才是自己終生可以依靠的人。其他人對自己來說不過是一個有血有肉有體溫的玩具而已。
“別殺他。”胡經理娘們見胡經理的脖子上出血了,又心疼又害怕的說道:“別殺他,我讓你幹。”說完走到胡經理旁邊,在眼鏡的對麵一撩家居服,露出光滑的身子。
眼鏡手裏的刀依然是架在胡經理的脖子上,他看著胡經理的娘們一撇嘴,“會幹。你的別著急!”說完,一腳就揣在胡經理的胸前。胡經理一個趔趄就躺倒了沙發上。
接著,眼鏡一手握刀抵住胡經理的喉嚨,一手解開胡經理的腰帶。將腰刀從她的褲子上抽了出來。
“給你家爺們綁上?”眼鏡將手裏皮帶遞給胡經理的娘們。
“啊?”胡經理的娘們一愣。
“不把他捆上,他在我背後給我一刀怎麽辦?”眼鏡一伸手在胡經理的娘們胸前拍了一下。那大胸便在眼鏡麵前跳了三跳。眼鏡咽了口吐沫。
把胡經理綁好後,讓他趴在沙發上。好讓眼鏡看到他背後綁的腰帶是否還在。
“大哥。你饒了我們吧?”胡經理趴在沙發上乞求著。
眼鏡把刀放到地上,一把拽過胡經理的娘們,讓她趴在茶幾上,撅著屁股。
“饒了你們?你咋不饒了我妹呢?你要是饒了我妹,我今天肯定能饒你。”眼鏡說完跪在胡經理娘們的屁股後麵,脫下了褲子。
“別……”胡經理娘們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眼鏡剛一動,她便知道眼鏡還是個雛。於是便在她的引導下,眼鏡漸漸的進入了妙處。
就在旁邊的胡經理,實在受不了自己的娘們在自己麵前被別的爺們幹,於是他大嚎一聲“你殺了我吧!”
胡經理的這一嗓子,把正在妙處的眼鏡給喊醒了。
他站起身走到胡經理的身後,“咋了?嫉妒?我今天被怎樣了?你還敢喊?”說完,他脫下了胡經理的褲子,就在胡經理娘們的麵前進入了胡經理的肚子裏。
胡經理一陣的嚎叫,但是沒有用。他的這些嚎叫反倒激起了眼睛的鬥誌。
“等等,大哥。他是爺們受不了的。”胡經理的娘們乞求著眼鏡。
但眼鏡並沒有回頭,依然是在胡經理的背後衝刺著。
胡經理的娘們見乞求沒用。她趴在茶幾上一扭頭,看見眼鏡拿來的武士刀就在旁邊。在抬頭看眼鏡,他正賣力的在自己爺們屁股後麵衝刺著。
於是,胡經理娘們一咬牙,將那武士刀拿了起來。
正咬著牙,以一種報複的心態在報複這胡經理的時候。眼鏡就覺得旁邊一道亮光閃過。這亮光他太熟悉了,今天就跟這亮光打交道了。
於是,眼鏡一歪頭,那道亮光在脖子旁邊一閃而過。可能是她太用力的原因,又可能是那武士刀太重的原因。胡經理娘們竟沒能拿住武士刀。那武士刀被胡經理的後脖子砍去。
“哢”的一聲。這聲音絕對是胡經理娘們熟悉的聲音,每次去菜市場買大骨,總是讓賣肉的小販把骨頭剁開,剁成小塊的好保存。當砍骨刀砍在骨頭上的聲音就是這個聲音。
當然,胡經理娘們的力氣小,並沒有一下子將胡經理的脖子砍斷,而是砍斷了一半。
胡經理感覺到自己的脖子斷了,接著身子便不聽他的使喚了。他的腦袋無力的垂了下去。接著不受控製的身子便開始大小。便失。禁。
眼鏡搖搖頭,看著在一旁捂著嘴癱倒在地的胡經理娘們。朝她一豎大拇指說道:“好,你做的對。”
胡經理娘們看著眼鏡把刀從胡經理的脖子上拔下來,胡經理脖子裏的血“噗”的一下噴出半米多遠。就在她依然驚恐的時候,眼鏡一把將她提起按到茶幾上。任由眼鏡在自己的身後衝擊。
不知道疼痛,沒有感覺,身後的眼鏡在衝刺,麵前的爺們在抽搐。爺們的抽搐越來越慢,越來越輕。可是眼鏡的動作卻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