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眼鏡找妹妹
省城之大,對於從沒出過鄉裏的眼鏡來說,那是從沒有過的感覺。為了省錢,眼鏡公交車都不舍得坐。眼鏡拿著妹妹寫給自己的信,按照上麵的地址愣是走了幾個小時才走到妹妹的單位。
到了單位一打聽,妹妹已經有十幾天沒來上班了。見是同事的哥哥,不少同事都竊竊私語。但眼鏡心裏惦記這妹妹,便也沒去想那麽多。
眼鏡這下子晃了神。見同事的哥哥如此害怕,大家就都給眼鏡出主意,最後一致認為最好的辦法就是報警。
眼鏡在省城的公園長椅上睡了十幾天,也沒有妹妹的消息。最後還是妹妹的一個同事說,最後一天來上班時看見眼鏡的妹妹是坐著經理的車離開單位的。
於是,眼鏡走路來到經理的家裏。可是經理並不在家,於是眼鏡就在經理家的樓下蹲守。終於,眼鏡發現了經理,於是追上去糾纏。可經理說根本就不認識他妹妹後,便甩開眼鏡。可是眼鏡不相信,於是咬著牙坐著出租車跟著經理的車。
經理的車在城鄉結合部的一個村子停了下來。眼鏡便跟著經理走到了一處偏僻的別墅旁。
眼鏡跟著經理翻過別墅的圍牆潛入了別墅內。
“季老板,你看我欠你的錢……”當眼鏡潛入了別墅內,就見客廳裏經理笑嘻嘻的看著對麵的幾個人問話。
對麵的人當中有一個大胖子,嘴一撇,“胡經理,你上次帶來的那個小妞很不乖啊!”說完,那胖子把眉頭緊鎖。
“季老板,這騷。貨是我們單位裏最年輕漂亮的了。我好不容易才把她騙來,看在我幫你弄來的份上,我欠你的錢能不能再給我緩緩?”
那胖子皺眉擺擺手,岔開話題,“你勸勸她,乖一點。我現在都不敢給她鬆開繩子。”說完,擺擺手。
旁邊坐著的一個人向樓梯走過去。
不一會,那人就如牽一隻狗一樣的從地下室牽出一個女子出來。這女子全身一絲不掛,一身的汙泥。脖子上套了一個項圈,一根繩子正在前麵那男子手裏牽著。
那美女被拽住爬到客廳中間的地毯上,歪身坐在地毯上。頭發從頭頂一直落到胸前。從她至少E的大胸卻依然堅。挺來看,這女子年齡並不大。
那胖子坐在那女子麵前,當著眾人的麵,解開褲腰帶,將自己的家夥露了出來。旁邊牽繩子的那人把手中的繩子往胖子手裏一遞。
胖子一拽手中的繩子,將美女拽到自己的兩腿之間。
那女子猛的一甩頭發,將臉扭到一邊,根本就不看胖子那如蠶蛹般的小家夥,更不會把它放到嘴裏。
躲在窗外的眼鏡,隔著這窗子看著裏麵的一切。眼鏡的眼神不好,他這眼鏡還是帶了好多年,還是父母再世的時候買的,早就已經不適應眼鏡的眼睛了。而且這眼鏡又壞了幾次,眼鏡片的周邊都是用膠布粘的。
眼鏡摘下眼鏡,用手背揉揉眼睛,又用衣角擦擦眼鏡,重新戴好後他眯著眼睛辨認著地上的女子是不是她妹妹。
胖子見這女子不肯含住自己的家夥,他扔掉繩子,雙手抱著女子的腦袋,讓她的嘴對準自己的小“蠶蛹”,然而女子在躲無可躲的情況下,用雙手捂著自己的嘴。
胖子憤怒難耐,一抬手,“啪”的一聲,一個嘴巴打在女子臉上。
女子被打得一扭頭。
“啊!真的是妹妹。”就在女子一扭頭的工夫,眼鏡真的看到女子的臉。雖然臉上滿是汙泥,但對妹妹的熟悉,還是讓眼鏡一眼就認出了妹妹。
“怎樣才能救妹妹?”眼鏡站在窗外著急的跺著腳。
而那胖子在打了眼睛妹妹一巴掌後還不肯罷休,他站起身來一腳踹倒了眼睛妹妹,手裏端著自己的家夥,對著眼鏡妹妹的腦袋就撒了一泡尿。緊接著,坐在胖子周圍的人也都站了起來,都掏出自己的家夥對著眼鏡妹妹撒起尿來。
“你們在幹什麽?”眼鏡不能在窗外眼看著妹妹受如此的屈辱。於是,讓拎起背包將麵前的玻璃砸個粉碎,接著就跳到客廳裏來,一把抱起妹妹,哭著幫妹妹擦掉臉上的尿。
玻璃破碎的聲音把眾人嚇了一跳,接著就看到一個“乞丐”跳了進來,抱著女子大叫“妹妹”。
“這孫子誰啊?”那胖子一臉的懵逼,看著胡經理問道。
胡經理搖搖腦袋。
“把他按住。”胖子對旁邊的人說道。接著問眼鏡“你誰啊?”
還沒定眼鏡回答,眼鏡妹妹擦擦眼睛上的尿。當看到眼睛後,一把抱住眼鏡,“哥,你終於來了。”說完,便大哭起來。
“不怕,哥哥來了。哥哥來救你了。”眼睛說完抱起妹妹就要離開。
“把他按住了。這是誰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我這是什麽地方?再說了,你誰啊?敢把我的‘馬桶’給帶走?”胖子喊道。
旁邊有人過來,把眼鏡妹妹拽走,盡管眼鏡和妹妹千般抵抗。奈何胖子這邊的人多啊!
眾人將眼鏡和妹妹分開按在地上。
“你是她哥啊?”胖子索性把褲子脫掉,扔到地上,幹脆就穿著一件小三角褲衩在客廳裏走來走去。胖子胖,肚子大。肚子裏的脂肪垂下來,遮擋住小三角褲衩。從前麵看,就好像啥也沒穿一樣。
“幹啥啊?你妹是我的尿桶,你知道不?居然剛當著我的麵把我的尿桶給帶走,你也太目中無人了?”胖子走到眼鏡麵前,扇了眼睛一巴掌。
“求你放了我妹,讓我幹啥都行,求求你們了。”眼鏡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真的?”胖子環視著眾人,一臉有內容的笑看著眾人問眼鏡。
“真的。隻要你放我妹妹,讓我做啥都行。”眼鏡肯定的說。
“好!”胖子一拍巴掌。晃動著肚子在房間裏轉著圈,他看著眾人說道:“大家玩過的女人沒有上千也有幾百了吧?”說到這,他眼珠轉了轉,依舊掃視著眾人,“幹過男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