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弦青仙君臉色發黑:「你是故意的嗎?除了仙文全滿分。仙文十張卷加起來不到十分……真厲害!」

  回答他的是白顏的嘆氣:「他們不符合邏輯。我只記得住符合邏輯的。」

  弦青仙君:「你看看你寫咒語……有一條符合邏輯嗎?」

  白顏一本正經:「邏輯在我腦海里過了,就是沒辦法表示出來。」

  弦青仙君無奈的揉揉頭:「你到底是怎麼修改出那些強大的禁術的.……哎,算了……從頭開始學吧。」說完指這一道題問:「你是這麼想的?」

  白顏認真的看了一下:「神魔大戰時妖魔兩界合作打上仙界,請寫出他們合作的原因。」在看了三遍自己的答案后絲毫沒發現任何不妥之處。「魔主和妖主有姦情所以兩界合作,沒毛病啊!」

  弦青仙君深吸一口氣,告講自己別生氣,她可能忘了,畢竟有三年了。「抬頭,三號書架,第五行重背。」

  白顏:「啊!」

  弦青仙君給了白顏一個爆粟:「禁止喧嘩。銘文記載的創始人你都不知道當初你是怎麼考過仙史的?!」

  白顏:「我人緣好。」

  弦青仙君感覺氣血上涌:「什麼?!」

  逐漸凝固的氣場激發了曾經的本能,白顏可能意識到在當年的主考官面前怎麼說不是太有利以後的生存環境:「我說的是氣運,我運氣好。」

  他不過是不想讓老師覺得他不認真,考卷沒寫完,所以不會的就問同學嗎!

  弦青仙君抿了抿唇似乎是把即將說出口髒話咽回去:「仙史全部重背。」

  白顏:「啊!」

  白顏是真的不想背。想想當初學仙史的時候,那種死亡般的痛苦感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未來的生存環境做出貢獻。突然靈光一閃。「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我是妖女對嗎?那我是不是應該背妖魔史呢!」

  弦青仙君指向右側的八個書架:「從左邊數,第三個書架開始到那最後一個書架,就是你要找的妖魔「簡」史。」

  白顏嘆了口氣,表示自己選擇仙史,請弦青仙君繼續。

  弦青仙君:「說,治癒咒一般是什麼音結尾。」

  白顏:「仄!」

  弦青仙君:「哦,為什麼。」

  白顏看了看弦青的臉色,求生欲爆棚:「平,是平。」

  弦青仙君被氣笑了:「然後你就把人給治死了。翻書,第23章,第一頁,第三行。寫的是什麼?」

  白顏:「所以我說對了,那你為什麼問我?」

  弦青仙君不斷深呼吸:「你就這麼經不起問?。我真好奇你是怎麼創建出那些咒術的。」

  白顏:「其實你根本不需要背這個。前面的音隨意組合,總有一個是對的,不需要仄收尾。」

  弦青仙君感覺胸口發悶:「然後且不說你搞出來的咒能不能有用。接著就算真的能治病,你也不知道它有什麼副作用。說不定哪天你就這樣把自己給毒死了。」

  白顏小聲的嘀咕:「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的咒是大面積殺傷的。」

  弦青仙君握緊的手上青筋暴起:「什麼!仙咒合成大全重背。」

  白顏立刻愁眉苦臉,立刻單手摸著膝蓋,開始哀嚎:「啊,我這膝蓋疼。應該是之前的被圍剿時的傷。我覺得我可能要去休息一下。」說著便朝最近的窗戶跳去。剛翻過去就看到墨玄。正在那裡幽幽地看著他。白顏面色一僵默默舉手,慢慢的又退了回去。

  弦青仙君看到白顏終於安靜了,便開始講題。過了一會兒,發現有點過於安靜了。轉頭一看發現眼睛白顏正在發獃:「你有沒有在聽。」

  被書拍了一下腦袋的白顏先是一驚,然後馬上端正坐好瘋狂點頭:「有的,有的。」

  弦青仙君:「我在講什麼?」

  白顏看了看桌上的那一堆亂七八糟的天文數字,認真的對比了一下曾經的記憶:「凈化魔魂的原理是.……」

  弦青仙君血壓再次飆升:「知道你原理學的都好,當初的仙理,仙法狀元,所以沒打算讓你複習。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白顏:「沒,絕對沒有。我只是單純的討厭仙文。」

  剛說完便看到了,弦青仙君上揚60度的嘴角。

  楊氏做人法則—當你看到了一個人將嘴角上揚60度的時候。你離涼就不遠了。

  弦青仙君:「哦,我還以為你是對我有意見。居然對我沒有意見,那對我的決定也應該沒有意見吧。相信你一定很願意把仙咒史背完吧!」

  白顏:「如果說我對你有意見呢。」

  弦青仙君:「那就再加上手指掐算全集。」

  白顏:「那就不用了,手指掐算以及掐咒指法我倒背如流。」

  弦青仙君深吸一口氣:「你掐咒指法能背下來。仙咒寫法寫法你背不下來。」

  白顏:「一個是肌肉記憶屬於本能,一個要背,這不一樣。」

  弦青仙君雙手握拳。默念幾遍清心咒:「你不是過目不忘嗎?怎麼幾本書都背不下來。」

  白顏光面堂皇:「我只背的下來符合邏輯的東西。也就是我喜歡的東西。這世上的書分為兩種。我喜歡的和我不喜歡的。我喜歡的書還可以分為無數個小類。不喜歡的書只有一類。那就是青冥書院里能找到的書。」

  話音末落硝煙四起。白顏感覺弦青好像要打自己。「他應該不會打我吧,他自己定的規矩他應該不會破壞吧。我也沒說錯什麼,對吧?他應該不會打我。話說,他要是真打我,我該怎麼辦?」短短的幾秒內白顏已經把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思考了一遍。

  弦青仙君盡量把自己周身的怨氣控制住,深呼吸:「你自己看吧。所有錯誤抄九次,你那是什麼表情?有什麼意見,說!」

  白顏:「沒什麼,只是面部肌肉局部失調。」天知道肌肉是什麼意思,反正跟楊蒼學的,應該對的吧。

  白顏:「哎。」在白顏第一百三十五次嘆氣后。

  弦青仙君告訴自己不要放在心上,要堅強,不更被打亂節奏。「嘆什麼氣。」

  白顏痛苦的抓抓腦袋:「我頭疼,已經熱到冒煙。如果我不把煙吐出來,我怕我腦袋燒起來。」

  弦青仙君吸口氣告訴自己日子還長,不氣:「怎麼久只抄了一題?」

  白顏一頭砸在桌上:「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字元,想不起怎麼寫字了!腦袋運轉過渡非常燙,看我喝的水!」

  弦青仙君看了看那八個空杯:「我看不是字元,是水。少喝點。」

  白顏:「哎。」

  過了一會兒,白顏看向窗外,一臉惆悵。轉頭對弦青仙君說:「你知道為什麼我特別討厭這窗嗎?」弦青仙君一邊看書一邊道:「這外面的風景的確挺丑,你討厭也正常。

  白顏一臉感慨:「我看到了自由,而我現在卻要坐在這裡。這世間最大的痛苦……」

  弦青仙君咔的一下合上了書:「不想學了是嗎?走。」

  白顏狐疑不決,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走去哪兒?」

  弦青仙君:「做飯。」

  白顏:「我?」想起從青冥仙宮裡哭著爬出的廚子。「我不會。」

  弦青仙君:「不會就學。後面右邊第二個書架,第三行,第六格,那三本是靈廚有關的。」

  看著抱著桌子,用生命反抗的白顏,以及自己定的不可在書院中動手的規則。

  弦青仙君把手放在白顏的肩上,指著他身後的幾個書架:「左邊第一個是仙史。再過兩個,第三組,第四組分別是仙咒及仙咒史。然後到時候考試,還有一項輔科。你之前學的是陣法。每一個人,布陣的手法都不一樣。如果用同樣的手法的話,會被認出來的。所以你可以新修一個。就當學個新技能吧。我看煉器不錯。右手邊那八個書架是跟煉器有關的書……」

  白顏猛的站了起來:「走,做飯。」

  這還不是最慘的,早上學習,晚上還要去夜奔!?

  夜奔—仙界特殊運動。享有喪心病狂之稱。發發在夜間的獸界魂林。進入魂林者修為盡失,只能憑藉身法於獸魂廝殺。這項運動連從小在仙界長大的影夢都從未參加過,也決對不會參加。可如今才換了身份的影夢不但重新抄了遍天規,還要去參加夜奔。

  「你瘋了,瘋了。晚上就應該好好睡覺。夜奔什麼的就不應該存在。」這此白顏抱著桌腿試圖反抗弦青的苛政。

  弦青仙君以經習慣了白顏動不動就湊風的行為,冷眼說道:「你現在的身份是男的,不去會被笑的。」

  白顏:「被笑就被笑。反正我是女的。」

  很明顯只要有墨玄在,反抗是不可能的。

  獸界魂林中白顏生無可戀的靠在枯木上,用充滿怨念的眼神希望能激起弦青仙君的良心。

  弦青仙君:「你的身手應該可以在一夜內獵回三十的五級獸魂吧。」

  白顏瞬間求生欲爆棚:「我廢了,不行。」

  弦青仙君:「呵,學會撒謊了。一個七級獸魂,三十的五級獸魂。不然……」

  不用說白顏也知道弦青這個狗東西有的是方法整他。默念了幾遍楊氏心法—寄人籬下,能屈能伸。微笑的表示一定完成任務,內心深處道,「狗東西你最好祈禱別那天落到我手上!」並暗暗發誓如果能活著回去一定要好好研究暗器,毒藥,及陰蠱。「我明的鬥不過你,我就不信玩陰的還玩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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