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冷酷的他
第二十二章冷酷的他
華墨堯抬手打斷了主編的發言,眼神冷冽的望著喬麗,問道:「你是誰?」
「啊?」
「誰讓你進來的?」
「我,我敲門了。我是來給華總送咖啡的。」
「滾出去!」華墨堯眉峰微蹙,折成一個憂鬱嚴厲的弧度,「我還不知道,新德傳媒的會議室竟然是如此好進的,麥總,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這……喬麗,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小秦去泡的咖啡么,怎麼是你來的。」
「秦未央她擅自給華總泡了速溶咖啡,我覺得華總肯定喝不慣……」
華墨堯抬手,一個保鏢從門后出現,扯著喬麗的胳膊就要把她拉出去,她有些懵了,對著華墨堯說道:「華總,我真是是想幫您泡杯咖啡,秦未央她什麼都不懂……」
「堵上她的嘴。」
保鏢迅速用手捂住了喬麗的嘴巴,駕著她的胳膊把她拉了出去。
會議室里靜的放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麥天翼汗津津的,他剛才才看到秦未央的信息,正在埋怨這個擅作主張的女人。
明顯華墨堯想要喝秦未央泡的咖啡,管他速溶不速溶,只要經了她的手,就是好的。
他暗暗地給秦未央發了個簡訊,讓她趕快泡杯咖啡送上來,否則後果自負。
秦未央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的簡訊,自顧自的在寫自己的稿子。
所以,整個會議後來就在參會的高層們戰戰兢兢中結束。
一個跟隨者華墨堯從總公司過來的高層在會議結束后,瞅了個機會拉住麥天翼問道:「老麥啊,今天你這事可做的不地道啊,你說一個兩個的想要奔著四爺獻媚,你不知道四爺出了名的高冷禁慾,不近女色啊,還想在這上面成事,你看看現在,幾個夥計跟著你受了他一天的冷氣。」
麥天翼笑著跟他打了會兒哈哈,心想,你們這些人這次可看走了眼了,四爺他哪裡是不近女色,他是看上了個女人,可惜,那個女人有點難啃。
直到麥天翼恭恭敬敬的把一群人送走,秦未央也沒出現。
華墨堯全程冷臉,不過他一向都冷冰冰的,其他人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感覺,可是麥天翼這個老狐狸明顯覺察到了,他快上車時視線還似有若無的掃過大廳送行的人群,後來估計是沒找到人,臉色更冷了點。
麥天翼在秦未央的辦公室找到了奮筆疾書的秦大小姐,他一時之間都有些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了。
一個女人,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不知道利用自己的優勢為自己謀福利,反而在這弄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用的到的稿子,真是孺子不可教。
不過,不可教也得教啊,誰叫這姑奶奶現在在自己地盤上。
他幾乎可以預見,未來的日子裡,肯定要經常見到她了。
「小秦。」
「麥總,您怎麼來了,會議結束啦?」
她連忙站起身問道。
「早結束了,華總他們人都已經走了。」
「哦。」
「小秦啊,我給你發簡訊讓你去送咖啡,你怎麼沒去啊?」
「喬麗去了……」
「喬麗,喬麗,我安排你去做的事情,你怎麼能夠推給別的同事呢,小秦啊,你這個思想可是要不得啊。」
秦未央有些訕訕,只能低頭聽訓,最後態度良好的聽取了教訓,「麥總,下次,下次我不會在麻煩同事了,您放心。」
麥天翼也見好就收,他並不想得罪秦未央,要是得罪了她,萬一秦未央將來有了造化,跟在華墨堯身邊,她這枕頭風一吹,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那就好。」
麥天翼滿意的點頭,然後遞給了秦未央一個牛皮紙包裝的文件袋,說道:「這個是今天我們討論的會議報告,你呢,明天不用來公司,直接去華氏總部,把這個送給四爺。」
「我去?」
秦未央有點不太想去,她對於跟華墨堯相處,有一種天然的懼怕,總覺得不能太過接近那個男人。
「小秦啊,你去了正好在總部好好見見世面,這樣的機會,可是難得的很。」
秦未央有些無奈,可是看著麥天翼那有些不太贊同的眼神,她只能伸手接過牛皮紙袋,硬著頭皮說道:「謝謝麥總提攜,我一定好好完成任務。」
……
第二天一大早,秦未央讓管家安排司機送自己去華氏總部。
管家有些疑惑,但是,卻也並沒有問她,只是喊了司機過來吩咐。
倒是笑笑聽說自己媽媽要去爸爸的公司,有些躍躍欲試,「媽媽,我可以跟你一起過去看看爸爸么?」
「這……」
「笑笑,你今天還有課程腰上呢,老師馬上就要到了,我們不能讓老師等知道么?」
她淺淺笑著,摸了摸笑笑的腦袋。
笑笑無奈,只能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秦媽媽端了牛奶給笑笑喝,鎖著眉心問道:「怎麼忽然要去那裡,是他讓你去的?」
這個「他」指的是華墨堯,秦未央一聽就明白自己媽媽擔心。
她看了眼在廚房收拾東西的李嫂,判斷她應該聽不到自己的話,才低聲說道:「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昨天他來我們公司巡視,我算是接待人之一,我們老闆就讓我今天把會議報告給送過去,去了都不一定見得到他,估計也是交給他的秘書。」
「你們的關係,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雖然他是笑笑的父親,但是,他那樣的家世,可是要跟宋氏聯姻的。」
宋家的女人,從來沒有好想與的,她的女兒性格現在看起來雖然堅強了很多,但是,心性純善軟弱,根本鬥不過她們的。
「媽,我知道,我對他沒什麼想法,」秦未央沒有覺察到自己母親話語里的異常,徑自解釋著,「只是簡單的工作接觸,而且,他對我……並沒有什麼不同,我覺得,他只是把我當成笑笑的母親。」
唯一的一次看似過界的行為,也是在他醉酒的時候,估計當時他也是喝的太多了,酒興的刺激之下,有些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