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大事件和因果律
「我說過不要惹我，真當我聾子啊，你們大聲密謀我聽不見？」
「阿曼達•沃勒，既然你這麼不想見到第二天的太陽，我樂意實現你這個奇怪的願望。」
秘法之門的另外一端，傳來洛塵冰冷的聲音。
阿曼達•沃勒一臉震驚，但沒有多少恐懼的神色。
她是一個自信而瘋狂的女人，有著鐵血的手段。
經常和可怕的死刑犯，強大的反派打交道，鍛鍊出現在的阿曼達•沃勒。
「快！快想辦法關閉這個奇怪的門，我去叫……」
阿曼達•沃勒驚而不亂，立即下達命令。
可惜。
她表現的再沉著穩定，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也是無濟於事。
洛塵不打算跟這個黑女人廢話，他甚至懶得跨過秘法之門，只是手掌沖著阿曼達•沃勒握拳。
五指和掌心猛地擠壓，直接形成一道強勁恐怖的空氣炮，轟了過去。
「蓬」
阿曼達沃勒被肉眼看不見的空氣炮打中，腦袋跟著上半身一起爆炸，鮮血迸濺。
機密辦公室中的檔案文件，因為空氣炮炸開的氣流，激揚到了天上，嘩啦啦散落。
電腦燈設備也被衝擊得東倒西歪。
屋頂長管燈搖晃起來，「呲啦」，「呲啦」明暗閃爍幾下。
所有人駭然了。
他們受過專業的訓練，此刻仍然嚇得尖叫逃跑。
洛塵沒有理會這些人，隨手一揮，撐開的秘法之門，迅速旋轉著成金色的火花，不斷縮小，最後消失不見。
就這樣，他身處哥譚市，卻輕鬆擊殺了遠在美國某地的阿曼達•沃勒。
洛塵甚至不知道阿曼達•沃勒具體身在何處，但並不影響他秒殺這個女人。
「阿曼達•沃勒應該還有雪藏的自殺小隊，裡面倒是有幾個厲害角色，可惜她本身是一個普通人。」
洛塵搖了搖頭，毫不在意的走向報亭。
他現在已經接近單體宇宙級了。
說實話，除去幾個開掛的存在要注意以外，沒有人是自己的對手。
反而洛塵經歷的大事件越多，竊取的因果律就越多。
到時候，掌握了因果律，因與果自己說的算，實力直逼全能宇宙級。
打個比方：
假如有個開掛的角色，他射出去的子彈具有必死性質，射出必中，中彈必死，哪怕上帝也不例外。
所以中彈后死亡是必然的結果，但開槍射殺是因。
而洛塵可以修改這個因，讓他不開槍，所以果也會跟著改變。
這還只是因果律最簡單的運用。
再高級一點，就是命運。
掌握眾生萬物的命運，掌握規則，權柄，一切力量的命運，甚至掌握宇宙的命運！
因是起源。
果是終結！
不過洛塵現在經歷的大事件還少，他只能冥冥之中，察覺到跟自己有關的因果線。
其中有幾根線，延伸到了宇宙深處，延伸到更高的維度。
洛塵估摸著和蝙蝠俠，超人的死有關。
但有一條因果線，甚至穿出了宇宙，離開了DC世界，連接著漫威宇宙。
洛塵也懶得想太多了，步行到報亭。
他敲了敲緊閉的窗戶。
一個滿臉絡腮鬍的老大叔，透過窗戶後面的鋼板，往外窺視一眼。
「原來是洛塵啊。」
報亭老大叔打開鋼板，拉開窗戶。
「要點什麼？」
他問道。
洛塵指了指新焊接的鋼板：「加這個有用嗎？」
報亭老大叔搖頭嘆息，滿臉憂愁：「有總比沒有好啊，經過【小丑之夜】后，哥譚市治安越來越差了，哥譚市的市長又死了，下一任市長還在競選中，只有上帝知道這樣的日子怎麼活下去。」
他賣報紙的，接觸的消息多了，更加悲觀。
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
「我聽說啊，蝙蝠俠失蹤，超人死了，報紙上都登了出來。」
「而且……」
報亭老大叔壓低了聲音，站起來俯身到窗前：「有人說他在冰山俱樂部，看到超人和你見面了。」
「是不是你殺死了超人啊？」
洛塵笑而不答，只是要了幾份哥譚市主流的報紙。
對了，還要了一份大都會那邊的《星球日報》。
他想看看大都會失去超人後，會是什麼樣。
洛塵擁有超級聽覺，可以監聽全市，監聽全國，乃至全球，再用超級大腦，過濾出自己想得到的情報。
但這並沒有什麼意思。
生活總得找點樂趣，比如蹲坑看小說，看修馬蹄，看鍛劍大師。
洛塵買好報紙，糾結了一下開什麼車。
最後，他選擇了銀色的概念款賓士AMG。
猶豫的幾秒鐘，簡直是對這款概念超跑的侮辱。
一路呼嘯到冰山俱樂部。
這個曾經的非法活動集中地，已經轉型了，早上準備營業中。
兩名黑色西裝的壯漢，守在門口。
洛塵推門下車后，兩名黑色西裝壯漢九十度彎腰，大聲喊道：「老闆早上好！」
「聲音小一點，低調一點，不要搞得別人都知道是我幹掉了企鵝人。」洛塵訓斥道。
「知道了老闆！」
兩個憨憨的聲音依舊很大。
「敗給你們了。」
洛塵變出一把車鑰匙，丟給一名黑色西裝壯漢，讓他把車停好。
自己走進了冰山俱樂部。
一身OL職業裝，高跟鞋，黑絲大長腿的女秘書凱瑟瑞迎面走來。
「老闆。」
凱瑟瑞面帶笑容，親切的喊道。
「嗯，我還沒吃早飯，叫人準備一下，還是油條豆漿啥的，可別做成米其林風格了，不好吃。」洛塵淡淡的說道。
「明白。」
凱瑟瑞立即通過耳中的麥克風，下達命令。
洛塵一路來到企鵝人曾經的辦公室。
門已經修好了，屍體和血跡也處理乾淨，還有坍塌的牆壁，全部恢復如初。
在「清理」這方面，黑幫果然還是很專業的。
洛塵坐到老闆椅上，凱瑟瑞站在辦公桌對面，開始彙報昨天的工作情況。
「老闆吩咐建造別墅，我們派人聯繫了哥譚市十家出名的裝修公司，其中一半願意接單，另外一半願意無償接單。」
「無償？」
攤開報紙的洛塵，抬頭疑惑的看著女秘書。
「你們沒威脅他們吧？」
「沒有，老闆，我們很核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