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壽喜'燒'
自從貓舌當上中忍后。每一天,她都起得很早,不過,這些事情也不足為奇。
比起鼬,她算是睡得好的了。
大哥整暗部任務之後的每一天,幾乎只睡足5個小時。
…
「讓我操練佐助?!」貓舌頓時不'樂意'了,嘴裡還嚼著未吞下肚的梅花糕。檀木桌子上擺放著水之國的伴手禮梅花糕。
在第三次忍界大戰,能吃上外國的伴手禮的人可算是真的有錢。
鼬冷藏好久的梅花糕,只為'佐助的操練之刻'拿出來,犒勞犒勞貓舌,讓她在他出村一個星期,執行暗部任務的時候,照顧照顧佐助。
他想著,貓舌這特別喜歡'拐彎抹角'的小丫頭,若沒有好處給她的話,多半會'半路折回'……
「下個星期,父親他會回來,會考察佐助的火遁。」鼬單手托腮,一臉無奈。他是知道的,佐助很努力的去學習忍術,還是需要一個有經驗的人試著去開導她。
貓舌的確具備這個條件,雖放蕩不羈的表面上給人一種看起來很不靠譜的樣子,但教導的方面的確比自己還優秀,她很適合當教師。
還差一點,貓舌差點就動心了。
今天,大哥下血本啦,居然把梅花糕全送給自己了。
「怎麼樣?貓舌,你意下如何?」鼬見貓舌遲遲未開口說話,白皙的臉總能因躊躇而紅。
「好吧!大哥都這麼說了,我勉為其難的幫一次吧!」貓舌眼珠子突然一轉,機靈的想了想,乘機又打了鼬一個'棒子'。
「不過嘞……這只是三天的工錢,要照顧二柱子一個星期,我可能堅持不住啊~」貓舌坐在椅子上,故作嬌羞的樣子,雙食指對指。
鼬早就想到,從兜里拿出一捲軸。
當他把捲軸放在桌子上,一展開,白紙上面那寫得特好看的手寫體。
貓舌頓時按耐不住了。
鼬懶懶地說道,介紹這捲軸上面的字的來源。無心去聽的貓舌,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捲軸上面的字,脖頸連著臉都是赤紅滴。
「怎麼樣?能照顧佐助嗎?」鼬替貓舌收好捲軸,遞給'深怕捲軸掉在地面上'的貓舌的手心。
「能能……」貓舌迫不及待地又展開捲軸,近距離的細細品味捲軸上的字體。
……
鼬戳了戳貓舌的額頭,如釋重負般離開了家。
……
在族長家,只剩下貓舌和二柱子,兩姐弟單獨呆在這闊大的邸府里。
差不多8點鐘的樣子,睡了懶覺起來的佐助從卧室走了出來,他搓搓眼睛。幾步來,熟練的走進廚房。
貓舌就痴獃的坐在廚房外的檀木桌子上。
雙手痴獃的捧著捲軸。時不時的猥瑣的笑出聲來……
嚇得佐助差點沒把開水弄翻。
「偶內桑!你沒走啊?」
「哦嘞嘿嘿……」貓舌只顧的盯著捲軸看,佐助無語啊,自個兒就能養活自己,這一切還是拜貓舌所賜。
可愛的二柱子,端著一盤煮好的小番茄,就當作自己的早飯,他雖比貓舌小,但他很貼心,或許考慮到貓舌有木有吃過飯。所以他也幫貓舌煮了一盤。
他坐在貓舌的面前,由於捲軸是立的捧著,根本看不到捲軸后的貓舌是什麼樣的。
「嘿嘿……」
「呼……」
過了好久,貓舌終於放開捲軸,小心翼翼的放好檀木桌旁。鬆了一口氣的佐助正好吃完最好一個小番茄……抬眸之刻……
「偶內桑,你的鼻子……」佐助驚愕地看著貓舌,鼻子下,懸挂千尺河……
貓舌似乎明白了,或許撇眼看到了滴在桌面上的血。
「木事木事……」
手背隨意的擦了擦自己的鼻子,簡單而快捷……放下一看,果然是看了鼬大哥送給自己的捲軸之後流下來的鼻血。
水哥的字可真的好看……不愧是自己的男人。
不行不行,不能把它給埋沒了。
她想都不想,吃了一口桌面上的芥末醬,芥末醬原本是沾生魚片的……佐助在一旁看的驚心吊膽的……
結果,愛意如此翻湧,可奈何芥末醬怎麼阻擋都不行嘞。
「二柱子,等我一下,我去把捲軸給貼在牆上……待會兒去河邊操練哈!」貓舌抱著捲軸,義無反顧的衝進老爸的書房拿膠布。
佐助大概猜到什麼,在睡夢中就應該聽到了鼬和貓舌的對話。
從現在開始,貓舌偶內桑要負責照顧自己了。
呵呵……應該是我照顧偶內桑才對,有個不省心的姐姐,真是服了。
在玄關對面的牆上,貼上了止水的寫給鼬的字。
其實,鼬已經料到貓舌對止水有關任何事情,無法抵擋,所以昨天就找止水拜託他隨意寫了幾個字。
他也不好意思開口說,自己的老妹想要……硬著頭皮說自己想要……
呵呵……
'初心不變',四個字。
烙進貓舌的熾熱的心臟里。泵出鮮血的心房恐怕永遠被這四個字佔據了。
佐助對此啞口無言,反正老爸不會說什麼,倒是老媽又會拿著掃把追趕偶內桑。
貓舌如釋重負般叉腰,一臉認真的挺胸。
「我可愛的歐豆豆,走吧!」貓舌率先走出玄關,佐助穿好自己的忍者靴,一撇眼看到某個東西。
「姐姐……姐姐……你沒穿靴子!!」
「哦哦哦……」聽到佐助的提醒,差點沒影的貓舌害臊的重新跑回家,隨意穿好鞋子,姐弟倆便完美的出家門。
……
貓舌走路蹦蹦跳跳的,佐助一臉正經的跟著貓舌。如影隨形般緊跟著。
「呦!貓舌要去小河邊嗎?」買麵包的老闆喜顏的對貓舌說,「對呢,要陪我可愛的二柱子。」
「我記得你很少……一般都是鼬……」
「哎呀!我知道親人之間的相處是很重要的,這不……主動拜託鼬哥哥把照顧二柱子的任務交給我嘛!」
在村外,鼬打了個噴嚏,卡卡西還以為鼬感冒了,唯獨鼬知道,貓舌又甩鍋給自己。都形成條件反射了。
二柱子'切'了一聲,繞了貓舌的身旁一圈,獨自走了。
貓舌急忙向麵包老闆告別,三兩步追上了佐助。
「二柱子,你幹嘛走那麼快!」
佐助連看都看一眼,嘴巴嘟起說,很是抱怨:
「偶內桑,你剛才又……」
「呀嘞……姐姐這不是維護自己的臉面嘛!」
「偶內桑不要臉。」
「嘿你這個二柱子,有你這樣說你魅力四射,美麗大方,溫柔又賢惠的姐姐嗎?」
「你賢惠,溫柔?!你打碎花瓶的時候,其實媽媽早就發現了,當時媽媽一直在忍,還差點把她送走哇……」貓舌高出了佐助一個腦袋,他沒說完,她抬起手掌按住佐助的頭蓋骨。
五指緊緊按住佐助的頭蓋骨重要的部位。貓舌伸出身來,對著佐助,一抹天真無邪的微笑。
闔眼的溫柔的笑臉,寫滿了無盡的'讓佐助閉嘴'的黑線。
順勢的溫柔的撫摸著佐助的頭:
「姐姐待會兒,好好疼愛你哈!」貓舌睜開眼,猩紅的二勾玉,呈現。佐助雖不情願,但為了保命,還是閉住嘴。街上行人多,宇智波族人還是會有喜歡嚼舌根的人存在。
貓舌雖放蕩不羈了點,但始終考慮長輩的名聲的這一點優點是不能抹去的。
她身為宇智波族長的長女,很多行為會牽扯到老爸,她做出放蕩不羈的,惠風和暢的樣子,也是保護了自己和長輩的名聲。
剛剛佐助無疑說的一番話,雖平常,但關係很大。
很快,走到小河邊。
河岸的板橋還在那裡。
貓舌記得,老爸也是在這裡教自己火遁的。
這倒是成了家族式的教導場地了。
……
貓舌站在佐助的旁邊,平靜的水下,時不時會游過一些魚苗。
「按照我對二柱子你的了解,你應該學會了所有火遁的術式,但醞釀查克拉方面自然差了一些。」貓舌邊說邊把鬢角的長發須撩開,用小皮筋把頭髮扎了起來,這或許是佐助第一次看到偶內桑把頭髮紮起來。低大丸子頭完完全全的擋住了她關鍵性的后脖頸骨,黑色偏一些藍色的發色充滿了神秘。
貓舌從出身開始,永遠都沒有把自己的后脖頸露給別人看。
唯獨貓舌出生后,被美琴看見了。
也是從那時開始,美琴叮囑她一定把后脖頸給擋好了。
這是佐助對偶內桑的了解。
貓舌吐出一小火球,既不驚艷全場,可不黯然失色。說真的,這火球的大小孩沒有佐助吐出來的大。可方圓百米的河水狂冒氣泡,這一點,佐助絲毫沒看見。
佐助對偶內桑的不靠譜印象,堅定的烙下了心底。
「好小哦。」
貓舌釋懷一笑,雙手叉腰:「對啊,姐姐我的火球就是小,不過……你的毫火球的威力,有我的強悍嗎?」
貓舌開始得瑟:「上戰場的時候,我用這招,當時我還壓抑住了火球的大小,幹掉了好多砂忍呢!」
二柱子又'切'了一聲。
在佐助的心裡位置早就被看扁了。
等到差不多了,讓佐助俯下身來,貓舌吐火球的下位置的水,他摸了摸水。
他耐不住高溫,立馬縮了手回來。
對水的印象只有好燙。
驚愕小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貓舌。
怪不得,老爸對貓舌如此'放鬆',也是因為她的天賦異稟存在,根本不需要老爸去教導她,自個兒就琢磨出來了。
「豪火球的厲害,並不是形狀大小,不過嘞,形狀大小也會佔優勢滴,但還是需要威力。」
貓舌其實創造了新火遁。豪火球另一個版本。
她若沒控制住火球的大小,或許整個河會像這般滾燙。
才燒了幾秒鐘不到,溫度竟可以燒得如此'翻湧'。
貓舌表演的差不多了,把頭髮放了下來。佐助走上前,繼續自個兒去琢磨。
貓舌想躺在草坪上睡個懶覺,轉過身,抬眸片刻,她一腳踹開一直找個機會靠近的某個東西。
她轉身落地的時候,看清被踢住的人的樣子:「呀!是你啊。」
薈一屁股坐在地上,要不是秀人從中化解一些氣力,多半薈就……
「你這個死傢伙,幹嘛踢我啊!你不是感知性忍者嗎?連我的查克拉都記不住。」薈被秀人扶起。
「切!」貓舌其實是故意滴。
佐助站在貓舌的身後,還是對陌生人有些警覺。貓舌一勾手,把佐助移動到自己的跟前。
「秀人,薈,這是我的歐豆豆。」
「二柱子,這是我的豬隊友一號日向薈,好朋友原野秀人。」
薈都無法形容貓舌的放蕩不羈。
「這就是你弟弟嗎?長得真的很清秀嘞。」
「我說對吧!薈你這個蠢豬你還不行嘞……人家秀人都這麼說嘞……」
「你!」
「怎麼?想在宇智波府邸里打我啊!」
貓舌一臉欠打……雖很欠打,但知世故的薈不可能輕易的在宇智波府邸,把宇智波族長的女兒給打了吧!不過他也打不過貓舌那個死丫頭。
……
本章完,勿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