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神醫張白龍
“我會治好你的,這麽美麗的姑娘不應該這樣下去。”他的眼睛裏有一些柔情,女人總是容易被男人的溫柔感動。她們分不清是有所求,還是無私付出。
玉娘負責給賤女人找神醫,她根本就不希望那個女人可以活下來。不過這是主上的命令,也隻能做好了才會有價值。
一個時辰後,玉娘到徐州去了,郊外青山坡住著一個神醫。一座草木花藤堆砌的藥廬,隨處可見藥草花樹,一個白色長衫的男子正在喂羊吃草。
“快吃快吃,你們這些小可愛,吃胖了才可愛。”男子笑容洋溢,每天過著簡單自在的生活也是極好的。
三支毒鏢飛過來,男子把手中的草散開,便把毒鏢打落了。
玉娘穿過花樹飛了過來,袖中飛出一條鋒利的匕首。匕首柄為毒蛇圖案,紅色的寶石鑲嵌為眼。寒光冷簌,卻顯得男子的臉龐更加俊美,它的唇角牽出一絲玩味。
“好久都沒有人陪我玩了,你還是留下來別走了。”他開了玩笑,這個女人並沒有下狠手,隻想點住自己的穴道。
玉娘沒時間與他閑談,猛擊過來卻能被男子簡單化解。這個人武功不弱,看來並不好對付。
“我給你師父銀子,你讓他隨我去救一個人。”她左右閃躲,還是被男子捏了一把臉,實在是心有怒氣而不能出。
“我師父?我師父早死了,你帶我去也是可以的。”男子點住了玉娘的穴道,便把她放在藤椅上。
他繼續拔草喂羊,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劍眉濃密,星眸璀璨,皮膚白嫩似水做。
“什麽?神醫張白龍死了?”玉娘不禁懊惱,這下子又不能完成任務了。
男子撫摸羊兒的腦袋,它們白白胖胖的特別可愛:“咳咳,其實我也可以跟你去救人的,我的醫術不比那個黑龍白龍差。”
玉娘才不會相信這個油嘴滑舌的男人,他看起來就是一個討厭鬼:“滾開!”
“嘖嘖嘖,你這小妹子還是挺凶的,你這是在質疑我的醫術。”男子洗了手,輕輕挑起額前垂落的發。
玉娘猶豫片刻,輕咬下唇道:“你也會醫術?”
“你要是不信啊?我可以把你的手弄斷,然後再接回來。”男人看著水中的倒影,欣賞著容貌,忍不住嘖嘖不已。
玉娘實在忍受不了他的模樣,模樣猥瑣還自信過度:“不必了,我且帶你去救人。治好了,有你的好處;治不好,你就跟著陪葬。”
男子走過去解開了她的穴道:“治好了,你給我多少銀子,我這個人很貪財的。”
玉娘揉了肩膀,這個藤椅硌疼了身體:“一萬兩,夠了嗎?”
男子很滿意地點頭:“還可以,一萬兩可以買很多東西了。”
碧水閣。
男人來到了房中,他看到了一位麵覆薄紗的女子,正安然地躺在牡丹繡床上。果然是天下絕色,應當是中毒的緣故,雙目失去了不少光芒。
他坐下來給碧落懸絲診脈,確診後麵容上有了一絲不安:“碧落姑娘中了劇毒,這才導致嗓子啞了。而且她的手也不能行動了,著實可憐。”
嬴天看到他有些本事,想來醫術是不錯的:“你能讓她恢複健康嗎?”他要的是一句話,而不是推脫。
男子拿出了金針,自信溢於言表:“這位姑娘意誌力堅強,也是我佩服的。她的病並不算什麽,一切都交給我。”
嬴天的眉目沒有那麽緊了,這個女人恢複了才大有用處。隻有對她疼愛有加,就不怕她有二心了。
三天下來,碧落的手已經恢複了,可是卻還是說不了話。
嬴天在院中徘徊,也許一個不會說話的贗品更有用處,這樣就能讓人質疑她的身份。一個大美人被人毒啞了,這背後一定會有人探討。
男子從碧落房中出來,他一直撓頭,心裏頓顯不安:“奇了怪,我的醫術不可能有問題,姑娘應該是可以說話的。除非,她不想說話?”
嬴天遵守承諾,也給了他一萬兩銀票:“你能夠治好落兒的手,已經很厲害了。至於她的嗓子,也許是天意了。”
“這銀票我還不能收,銀票再重要也沒有我的醫術重要,我不可能連一個失聲散都解不開。我得把姑娘治好了,我再收下。”
嬴天沒想到他還是挺負責任的,而不是隻知道拿錢:“不必治了,也許是她習慣了失聲的狀態,一時間還沒有緩過來。剩下的日子,我來陪她一起走。”
男子也抱拳言謝:“如此,那就後會有期。我叫做錦軒,有緣自會相見。”
嬴天把銀票給了他:“這是你應得的,我找你治病的事必須保密,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世上。”
錦軒聽到他的威脅,心裏不太痛快了:“我是你請來的大夫,你的態度真是太差了。”
嬴天大步離開,不必向任何人解釋自己的態度。
櫻花樹落下芬芳,錦軒也隻能握著手中的銀票,這裏的確不能再待下去了。這裏機關無數,這些人定不是好惹的。
他踏步而去,心裏也在想著碧落姑娘。如花年紀遭遇變故,而且還在一個神秘人的家中,隻怕會危險。這些也不是他能管的,也隻能早些離開。
晚霞餘暉灑落大地,他也得好好逛一逛了。京都可是最繁華的地方,這裏有最美的酒,最美的商鋪。
人來人往之中,他分不清東西南北,到處都是熱鬧景象。許是遠離塵世久了,他也有一些不太適應,這裏還是太熱鬧了。
火鍋酒樓的名氣傳遍中原,他正好可以試一試了,好好玩幾天也該回去了。
酒樓裏的簾子珠串都是典雅樸素的,到處都是沸騰的辣椒湯,香味飄飛垂涎三尺。
錦軒選了一個安靜的廂房,他還是喜歡安靜一點的環境。
一匹白馬緩慢而來,風吹著蘇瑤的衣擺翩飛,她也有一段日子沒有來了。
皇上的婚禮順利進行,她的心也安穩了許多。她到馬廄裏安置馬兒,撫摸它的腦袋,它陪了自己也有一段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