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用點力

  夜明子給雲淑做了秋千,也讓她在這裏放鬆放鬆。可以一邊欣賞美景,一邊鍛煉身體。


  雲淑坐了上去,她也努力笑著,一定要學會忘記過去的事情。


  “你分明是舍不得的,為何要寫那封絕情書?”夜明子還是挺心疼她的,一直愛著明軒公子,卻也不能說出口。


  雲淑倚靠秋千,裙擺與青絲垂落著:“我不想拖累他,我寧可讓他恨著我。”


  “淩雲與梨花不是關係緩和了嗎?你為什麽還要這麽做?”夜明子實在不理解她,如此絕情是為了什麽。


  雲淑看著粉色的花瓣,像極了夢裏的世界,可是到了現實裏卻如此無奈。


  “你看到的不過是表麵的,這天下並不太平。我必須要讓他忘記我,我也要學會珍惜每一天。我小的時候就是藥罐子,我知道健康的人有多幸福。可是為何會有那麽多健康的人,不願意珍惜生命呢?”


  夜明子回答不了這麽深奧的問題,他也心疼淑兒年紀輕輕就承受了那麽多。


  “也許是過不去的坎,也許是內心不夠強大吧?反正我不會輕易放棄生命,我要死皮賴臉地活著。我要給天域閣帶來榮耀,也要給百姓帶來福澤。”他們天域閣的人,都有一顆濟世救人的心。


  雲淑珍惜著身邊的朋友,她還有生命,就要懂得感恩。一抹笑勾起,絢爛勝千萬朵花。


  “我們活著有很多事情無法選擇,我能選擇的就是好好過每一天。我知道世道不寧,可是我想讓自己的內心寧靜。”她笑容淺淺,正如嬌花一朵。


  九香閣。


  一汪湖水清澈,如同明鏡鋪就。淡淡粉色的花瓣墜落而下,湖畔上有美麗的桃樹、梨樹、杏樹、櫻花樹。


  蘇瑤坐在草地上,一雙玉足入水,小魚兒遊過來親吻她的腳丫。


  現在解決一大敵人,也能輕鬆幾天了。每天過著擔驚受怕的生活,也是無奈。


  墨宇坐在她的身邊,為她按摩肩膀,每天都能與她在一起多麽幸福。


  “左邊一點,稍微用點力行嗎?”蘇瑤可是鐵做的身板,按摩必須要力度大。


  墨宇乖乖聽話:“我這不是怕捏壞了我家夫人?這麽好的夫人,這世上可沒有第二個了。”


  蘇瑤挽著他的脖子,笑得幾分古怪:“我想打你,你皮太厚了。”


  墨宇頓時淚眼婆娑:“不能打臉哦。”


  “現在兩國紛爭的事情解決了,我們要回京嗎?”蘇瑤在他懷裏側躺,也把玉足從水中抬起。


  墨宇用衣袍為她擦拭玉足,認認真真寵愛至極。這一生,他都會對自己的女人好;生生世世都會的,一定不會讓她因為自己難過半分。


  “我總感覺哪裏怪怪的,而且阡陌子早就救出了明軒,為什麽還要在和睦區演戲呢?隻是為了讓兩國百姓證明真相嗎?可是那兩撥人,也都不是真正的普通百姓。”這一點實在是太奇怪了,裏麵一定有內情。


  蘇瑤也覺得阡陌子怪怪的,如果他包藏禍心,大可以推波助瀾讓兩國爭鬥。


  “咱們不要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能冤枉了一個好人。阡陌子還得觀察觀察,咱們不能輕舉妄動。”她得冷靜下來,不能讓自己的情感左右了事實的真相。


  墨宇為她穿上了蝶舞白靴子,攬著她一起欣賞碧波花蝶。


  這一生是長還是短,取決於你快不快樂;有的人把快樂寄托在別人身上,有的人會把快樂送給自己。


  蘇瑤珍惜這一生,縱使有苦有累,可是她有這世間最好的男人。擁有了一份愛,就是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夜裏,他們齊聚大堂吃飯,大家各有心思。


  獨孤嶽也過來了,頭發上還有幾根稻草,衣服也沾染泥土實屬狼狽。


  “獨孤嶽,我說你是不是到雞窩裏偷雞蛋了?你不會被老母雞給踢出來了吧?”白如霜開始諷刺了,還是跟他鬥嘴有意思。


  靈均也附和了:“不,我看是去地裏偷紅薯了,就被馬兒給踢飛了。”


  韻兒放下筷子,她要保護自己的男人:“你們再敢胡說,我就讓蝙蝠包圍你們。”


  他們也損夠了,也就咳嗽幾聲不開玩笑了。


  獨孤嶽下了馬,指著兩個壞東西:“醜八怪,你們這是嫉妒我吧?”


  白如霜做了鬼臉回複:“我就是做鬼臉,也比你英俊瀟灑。”


  蘇瑤撓頭,這幾個人真的是天生的冤家,去到哪裏都不能停止爭吵。


  韻兒帶著獨孤嶽去換衣服了,回頭還要瞪著他們。


  剩下的人就碰杯了,冷離殤有一些開心:“其實獨孤嶽與韻兒挺般配的,不過他們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白如霜喝著酒眉梢一抬:“這就叫做一見鍾情,有些感情拖得久未必就感情深啊!”


  蘇瑤拍了他的腦袋:“小點聲,明軒還在休息。這話要是被他聽見了,如何是好啊?”


  白如霜忘了這茬事了,也隻能自罰三杯:“我這不是忘記了嗎?你們可別怪我啊?”


  靈均隻能拉著他的手,暗示他不必放在心上。


  房中。


  獨孤嶽沐浴後換了新衣服,墨綠色的錦袍莊重而成熟,韻兒就為他梳頭發。


  “你梳的頭發真好,以後你都幫我梳。”他感覺自己特別幸福,有一個真心對待的姑娘。


  韻兒拿起銀簪為他固定頭發:“我小的時候就幫主上梳頭,他也說我很乖。”


  “你家主上那麽嚴厲,以後你別幫她梳頭發。你呢,這輩子隻能為我一個人梳頭。”獨孤嶽還吃醋起來,他也不喜歡那個管東管西的阡陌子。


  韻兒看到他們合不來也是無奈,畢竟這兩個人都是她生命裏不可或缺的。


  “主上對我很好,你不許對主上不尊敬。”韻兒還是要幫主上的,他是自己的師父也是自己的恩人。


  獨孤嶽拿起她的手,溫柔撫摸著:“不行,我要在你心裏做最重要的男人。”


  韻兒觸摸了他的發,他像極了一個孩子:“我把主上當成自己的哥哥,還有自己的父親,你這是哪門子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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