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偷竊
蘇瑤拿起了一盞茶,細細品味心裏就會舒緩許多。
她沒有去赴約,也不知道瑞王還在不在原地等待?
或許讓他失望了,心就會絕望了,他們兩個人走得太近,對誰也沒有好處。
一炷香後。
墨宇從窗戶來到了蘇瑤的閨房,她看到了一個大活人,差點就叫出來了。
“你……你怎麽可以進入我的閨房?你可不能害了我啊!”蘇瑤趕緊把金絲毯子捂緊了,神色帶著幾許慌亂。
“你我之間堂堂正正、清清白白,有什麽好在意的?”墨宇一步一步走過來,並未覺得有任何不妥。
蘇瑤也掀開了毯子,她知道墨宇的品性。
“宇哥哥,你來找我有事嗎?”她能猜出他有事情對自己說。
墨宇坐了下來,他拿起她喝過的茶,道:“有人在你去赴約的路上埋伏了,那些人我查出來了,他們是刑部尚書龍偉的殺手。”
墨宇把他們分筋錯骨了,隻要任何人敢傷害自己的女人,他都不會輕饒的。
蘇瑤對那些毒辣的人,心裏隻有厭惡。
“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他們狠毒一分,我就狠毒十分。”她要把那些人都給狠狠折磨才是。
“瑤兒,我會幫你解決任何問題的,你還是好好待在家裏吧?”若是她不小心受了傷,他定會心疼會憤怒。
“宇哥哥,我的仇我來報,你不用幫我的。對付這些草包,根本就不用你親自動手。”蘇瑤非要跟他們好好玩一玩,免得自己的日子太枯燥了。
墨宇知道她的脾氣,她能處理的事情,絕對不會勞煩別人。
“如果你需要我,我會隨時恭候。”他拿起了一杯茶,靜靜品著香茗,心情也舒適不少。
蘇瑤給他添了茶,帶著純淨的眼神:“宇哥哥,多喝點。”
墨宇喝了三杯茶,也離開了玲瓏閣。
念兒一直躲在玲瓏閣附近,她瞪著眼睛也沒有看到蘇瑤走出房間。
“奇了怪,這個小賤人怎麽不去赴約呢?”她有一些著急了,抓不到她的把柄就會被夫人責怪。
夫人都已經計劃好了,若是蘇瑤去見瑞王了,夫人也會加派殺手對付她的。反正出事了,全部都把責任推給刑部尚書就行了。
為了蘇家好,風華從來都不會顧及什麽情誼。而且他下台了,正好可以讓自己的弟弟,接替刑部尚書之位。
這一箭雙雕的好計劃,可不是誰都能想出來的。
靈兒已經來到了念兒的背後,然後把她給打暈了。靈兒拿出小姐的珠釵,放到了念兒的袖子裏。
待事情做好了,靈兒就大喊大叫起來了:“快來人啊!念兒行竊了。”
大家聽到了動靜,也都圍了過來。這件事關係到大夫人的侍女,蘇城與風華也都急匆匆地趕過來了。
紅梅拿了一桶冰涼的水,便澆到了念兒的頭上。
念兒醒了過來,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
“老爺,夫人。”她捂著頭,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回老爺夫人,奴婢剛才正在裁剪花草。誰知道念兒偷偷摸摸地躲在桐樹後麵,我一看不對勁就跟了上來。誰知道她進了小姐的閨房,一定是不懷好意。”靈兒來到蘇城夫婦麵前說道。
蘇城還不好判斷這件事的對與錯,便看了一眼夫人。
風華往前一步,帶著囂張的模樣:“一派胡言,我的侍女清清白白,豈能容你信口雌黃。”
她討厭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鬟,就要抬起手給她一個教訓。
蘇瑤也從房中出來了,便匆忙走過來說道:“母親,靈兒是我的人,莫要輕易動手啊?若是瑤兒進宮,皇上見到靈兒臉上的手掌印,瑤兒也不敢欺君啊?”
蘇瑤伶牙俐齒,她把皇上都搬出來了。
風華聽了以後,也隻能把手放了下來。她活了那麽久,還沒有打不到的丫鬟。
“瑤兒看錯了,母親這是在撓頭發呢?”風華裝模作樣地撓了一下頭發。
蘇瑤還是淺然的笑容,在蘇城麵前她還是要偽裝一下的。
“母親,念兒是你的人,靈兒是我的人。她們都是我們的身邊人,我們自然是相信的。若是真是一方犯了錯,隻能請父親評判了。”她看向了蘇城,帶著尊敬的神色。
蘇城摸了胡子,他也覺得瑤兒說的有道理。
“沒錯,她們兩個人中必有一個犯錯。若是現在主動承認錯誤,我可以饒你們一命;若是死不悔改,那就杖斃而死!”
風華對自己的人非常有信心,念兒從小跟在自己身邊,她也是有功夫的人。這個小小的丫鬟,怎麽可能陷害得了她?
“靈兒,你還是承認吧?免得待會兒血濺當場,可就不好了。”風華帶著無比輕蔑的語氣。
蘇瑤也沒有回應,她對自己的人非常有信心。
念兒張開雙手,帶著自信的眼神:“我沒有去小姐的房間,還請管事嬤嬤搜身。”
管事嬤嬤是相府的女總管,專門管教丫鬟的。她一直也拿著夫人的好處,她肯定會站在夫人這一邊的。
管事嬤嬤便過來搜身了,她已經摸到了念兒袖子裏有東西。她開始緊張起來了,她的臉也跟著煞白起來了。
為了掩人耳目,她也隻能把那個東西,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蘇瑤飛出了一顆石頭,正好打在了管事嬤嬤的手上,珠釵便從念兒的袖子裏掉落下來了。
這個時候,大家的心都“砰砰”跳起來,念兒居然偷了二小姐的首飾。
“大膽刁奴,這個碧玉珠釵乃是皇後娘娘所賜,你居然敢打珠釵的主意?”蘇瑤站出來捧起了珠釵,她帶著憂傷的神色。
風華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她居然被小賤人給算計了。
念兒趕緊衝著老爺磕頭:“老爺明察啊!這一定是有人陷害奴婢的。一定是龍嬤嬤偷了珠釵,借著搜查的緣由陷害奴婢啊!”
為了保住自己的命,她必須要把龍嬤嬤給拋出去。
龍嬤嬤也趕緊跪下來磕頭,臉上的皺紋都擰在了一起。那兩行老淚很快就落下來,她這是苦情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