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開考
「現在!念到名字的人,上來領考生號木牌,明日你們是要靠木牌進考場的,沒有木牌的人,是進不了考場的,所以要注意不要丟失木牌。」外面進來了兩個官兵,一個拿了一打木牌子走了進來,一個拿著一本冊子。
水大人叫他們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就要他們離開了,水大人翻開了冊子照著上面念著名字,並給一個木牌。
「竇宮原!」台下就有一位書生走過去了,拿了木牌就出去了。
「章歐湖」又上去一位。
………………
「沈公子,你緊不緊張啊?」坐在一邊的柏松楠問到,還沒等沈賀暉回答,就自己說到「我好緊張啊!」
「禁止交頭接耳!」水大人好像聽見了什麼,停止了念名字抬頭吼到。
柏松楠嚇的馬上低下了頭。
等過了一會確認沒有了聲音,水大人才開始重新念名字。
……………
「雲貴寶!」水大人念著名字。從沈賀暉的後面上來一個人,在沈賀暉邊上摔了一下,直接倒在沈賀暉的身上,看著這人的模樣應該有40來歲了。
「你在幹什麼?」水大人問到。
「稟大人,好像有什麼東西拌了我一腳!」雲貴寶慢慢的爬起來往沈賀暉那看了一眼說到。
「你叫什麼名字?」水大人指著沈賀暉問到。
「回大人,草民沈賀暉。」沈賀暉起身給水大人行了個禮。
「好!沈賀暉,他為什麼會摔倒?」水大人問到。
「草民不知!」沈賀暉低著頭回答道。
「水大人!」柏松楠突然站了起來。
「你又是誰?」水大人問到。
「稟大人,草民柏松楠,草民親眼看見是雲公子自己摔倒的,和沈兄沒有關係。」柏松楠給水大人鞠了個躬。
「雲貴寶,你說!」水大人看回了雲貴寶。
「可能是,草民被地上的毯子拌倒的吧!」雲貴寶被水大人盯的有點頭皮發麻低著頭說。
「之後小心一點,你們兩個坐下!」水大人說著,指了指沈賀暉和沈賀暉,后又低頭看著冊子。
等了一會又抬頭,說「你還不過來!」「啊?哦!」原來水大人叫沈賀暉和柏松楠坐下之後,雲貴寶就一直在那裡站著不動,還直到水大人抬頭叫他才知道過去,等完他牌子之後的就是柏松楠。
「柏松楠!」水大人叫到。
「沈兄,我先走啦!」柏松楠也不等沈賀暉回話就走了。
之後又叫了好久的名字差不多叫了300多號人,才終於輪到沈賀暉。
「沈賀暉!」水大人叫到。
沈賀暉起身走向前時感覺到有人在盯著他。「你就是拿了集賢居的推薦信的學生?」水大人把手伸到隔壁拿起木牌問到。
「正是草民!」沈賀暉低頭回答到。
「哼!」水大人把手裡的木牌給了沈賀暉就對他說了句「出去吧!」
沈賀暉感覺到了水大人對他莫名的不滿,但也沒有想太多,就走出了廳堂。在廳堂外面原來有官兵守著,把每位考生送回他們的房間,不要他們隨意走動。
回到房間,除了官兵會到點給沈賀暉送簡單的吃食—兩菜一飯外,就沒有其他人任何進來。沈賀暉在房間里也只能閉上眼鏡休息,因為除了自己帶的筆墨硯台,和一些簡單的衣物就只有一張床,一壺水和一桶水,這一桶水就是考生們這幾天水的用量,所以這並不能滿足一個人沐浴這件事。
到了晚上,官兵送進一盞油燈,給整間屋子照明。沈賀暉實在無聊便爬在穿台上看星星。
就聽見很小聲地聲音「沈兄,沈兄,是我,柏松楠!原來沈兄你住我隔壁啊!」
「我都要被憋死了,都沒有人和我說話,一個人真的好無聊啊!之前乙試的時候,當天考完,當天就去回去了,多簡單,這?甲試真的好麻煩啊!都沒有水可以沐浴,感覺這個人會臭死過去,沈兄你聽得見我說話嗎?你知道嗎?我啊今年24歲,沈兄你今年幾歲啊?我之前丙試重新考了一次,其他都是一次過我是不是很厲害…………」柏松楠一直在隔壁像一直小老鼠窸窸窣窣的,完全不給沈賀暉回答到機會,說話和放鞭炮一樣,點著了根本停不下來。
「誰在說話?」一個官兵問到。等聲音剛落,就可以聽見隔壁著急忙慌的腳步聲。沈賀暉都可以想象到柏松楠匆忙跑離窗戶邊上的樣子,這個人還真有意思!
沈賀暉也起身走到水桶邊上,打了點水濕了一下毛巾擦一下臉,然後漱了漱口,就準備上床睡覺了。要問為什麼那麼早睡的話,就是真的無聊,除了睡覺沒事可做。
今夜,萬里無雲,星空璀璨明日一定是一個好日子。
翌日,沈賀暉卯時5刻就起來了,沈賀暉簡單的漱洗了一下,理了理衣服,吃了官兵送過來的早餐,檢查了一下木牌、筆墨硯台等東西,就等著官兵的人領他去考場了。
辰時一到,就有人打開了沈賀暉的房門,領證沈賀暉和其他4個考生在一起走去考場。和沈賀暉一隊的有柏松楠,柏松楠幾次想要張口說話,都被在邊上的官兵瞪的憋了回去。
進入考場,考試按牌子上的號碼坐,所以柏松楠和沈賀暉離的挺遠的,柏松楠也就不能和沈賀暉說話了,就不能打擾到沈賀暉了。
考場其實就是幾個簡單的棚子,沒有什麼的好的桌椅,就一個非常矮的書案,更加沒有什麼椅子,就是席地而坐。基本上每一個考生都是先打開書廂,提前磨好墨,免得到時候可以開始考了的時候還在磨墨,豈不浪費時間,只有沈賀暉跪坐在書案前閉目養神。在開考前半刻鐘考官把試卷給考生髮了下來。
當城牆上的鐘敲響了兩聲「嚀~嚀!」的時候考官也說了一句「開始考試!」這時所有考生基本上同時提起了筆,在卷子上寫上自己的姓名,家住何地,后開始答題。
就只有沈賀暉才慢慢悠悠的打開他的書廂,慢慢悠悠的勺一點水在硯台上,慢慢悠悠的拿起墨條在上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