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0、餘波(二)
趙宋面對安吉拉的威脅,連眉毛都不抬。
他看都不看安吉拉一眼,在這個距離之間對他舉槍,就算是蝙蝠俠也不一定能開出這一槍。
更不要說是安吉拉了。
繞過她來到了伊莎貝爾面前,趙宋從袖子裡面拿出來了一炷香說道:「好孩子,和我來上香吧。
上香之後,你就是我的妹妹了。
相信我,我是不會叫自己的妹妹受到傷害的。」
伊莎貝爾有些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姐姐,還是跟著趙宋走了出去。
「你!」
伊莎貝爾想要追上去,弗蘭克擋在了她的面前。
弗蘭克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性格。
他永遠都只看不說話。
伊莎貝爾的選擇,是目前最優解,要不是安吉拉目前看來不像是黑警,弗蘭克對她還有一些耐心。
不然的話,她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攔路。
弗蘭克會給她一梭子。
不要懷疑弗蘭克的決心,弗蘭克的決心好像是鋼鐵。
他殺黑幫分子的時候,可不管男女老幼。
其中長得比安吉拉好看的女人。
他幹掉了不知道多少。
……
旭日還未初升。
神盾局頂層。
皮爾斯正在接受質詢!
他在會議廳,頗有一種舌戰群雄的感覺。
在他面前,是各個大國的代表的投影,他們面對同樣為世界安全理事會理事的皮爾斯,不用太過客氣。
他們在進行「友好」的商議,切磋,並且充分的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簡稱,各說各的,偶然爆出粗口,問候對方直系親屬。
皮爾斯感覺心很累,他舌戰群儒之後,提高了自己的聲音說道:「各位,各位,地球有超凡力量存在,這不是我們早就知道的事情嗎?
為什麼你們現在這麼咄咄逼人?
你們覺得,今天出現在紐約的事情,這是我們神盾局的錯誤嗎?
各位不要忘了,這件事情發生在紐約,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
你們的手伸的太長了。」
那些理事會理事之中,有一個人冷冰冰的說道:「是的,我承認你說的對,但是皮爾斯,別忘了世界安全理事會建立的原因!
我們就是要隱瞞這些超凡的現象!
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你心裡很清楚。
我們不能叫當年的事情再次發生一次,你明白嗎?那些人是靠不住的,能夠靠得住的只有我們。
本來他們打算繼續藏下去,可你看,他們履行承諾了嗎?」
這些理事說的雲里霧裡,有些事情,這些高層明顯不想要挑明。
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我知道,我知道,這件事情我們會處理好的。
我們的總統會請教皇來一次,叫教皇告訴全世界,這是神跡。」
皮爾斯說道。
他在開會之前,總統秘書長也打過電話,他們溝通交流了一下,想要將這件事情從壞事變成好事。
教皇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也欣然同意。
這是合則兩利的好事。
各位理事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們只能盡自己的可能將這件事情壓下去。
皮爾斯和這些安全理事會的理事們交流了完了之後,疲憊的關閉了這些通訊。
「這群該死的傢伙。」
他在空無一人的通訊室罵了一句,然後坐在了椅子上面。
他從旁邊的酒櫃裡面找到了一瓶波本,給自己來了一小杯。
稍微振奮了一下精神之後,他利用私人通訊聯繫起來自己的老朋友。
億萬富翁,吉迪恩·馬利克先生。
馬利克是一個原宗教旨的九頭蛇,也是目前存在的,最純粹的九頭蛇蛇頭。
沒有之一。
現在的九頭蛇,內部分門別類,各中五花八門。
像是紅骷髏,他就沒想過探尋就九頭蛇的頭目蜂巢。
例如現在的皮爾斯,皮爾斯只想要建立一個沒有超凡能力的,屬於自己統治的國度。
又像是一些年輕的九頭蛇。
他們就是單純的抱團,攫取利益最大化。
這群人,各有各的想法。
他們早就忘記了九頭蛇建立的初衷。
還記得九頭蛇原來建立目的的,也就是馬利克家族了。
馬利克家族從最開始的九月花時代就是貴族,直到現在,他們資產依舊永恆。
他不是政要,可他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包括總統私人酒會,包括黨鞭,黨魁的書房。
他沒有職務,卻可以出現在國會,出現在神盾局。
皮爾斯打電話給這位老友,不是在敘舊,他是想要問問,從那些屍體上面,馬利克是不是得到了什麼。
電話接通,馬利克中氣十足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是問那些被咬過的屍體嗎?是的,我調查了一下,在他們的身體之中的確是有一種東西,是原本不應該存在於那裡的。
只不過是什麼,在現實之中沒有任何的參照,暫時沒有研究出來。
我的研究員也發現了一件神奇事情。
那就是將這種玩意兒提取出來之後,它就會消失。」
「消失?」
皮爾斯有些疑惑的重複了這個單詞。
消失是什麼意思。
「是滅活還是逸散?」
皮爾斯雖然自己也不專業,是一個門外漢,可是他好歹也曾經是一個間諜——半路出家的間諜,對於一些專業術語也了解過。
他試圖引導自己的老友,說出來一些比較專業的辭彙,叫他好理解。
誰知道馬利克還是堅持說道:「消失,是消失,皮爾斯,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也問過我的研究員了,他給我舉了一個不是很恰當的例子。
光的波粒二象性。
它在屍體之中,哪怕無效了,也會存在,提取出來,就會消失。
它發現我們在調查它,就會消失。
在一具屍體裡面的有效因素消失之後,我們調查其餘屍體的時候,那種有效的玩意兒,全部都消失了。
它好像就知道我們在調查它,它的同伴告訴了它這個消息。
所以他自己消失了,藏起來了。」
皮爾斯聽到這話,沉默起來了。
他再度給自己來了一杯波本,沒加冰,感覺像是在吞刀子。
但是這一杯酒下去,他覺得自己清醒了。
他開口說道:「也就是說,這玩意兒是活的?」
「很有可能,指不定也有一個上帝在觀測我們呢。」
馬利克最後加了一句,說了一聲掛斷了電話,從他那邊的聲音來聽,那邊似乎是一個酒會。
皮爾斯掛斷了電話,和老友打了電話之後,他更加疲累了。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整個紐約,手裡拿著玻璃杯。
誰也不知道他想什麼。
另外一邊,在他腳下的辦公室裡面,是神盾局的局長辦公室。
辦公室裡面有兩個人。
尼克弗瑞坐在了大辦公桌後面。
在他的桌子前面,坐著一位高級特工。
他的名字叫做加特勒,約翰·加特勒,是最早加入了神盾局的特工之一。
他和尼克弗瑞關係很不錯,從稱呼就可以看出來。
他叫尼克弗瑞「尼克」。
尼克弗瑞看著自己的這個老夥計說道:「我這邊有一個絕密任務,需要你去處理。
八級任務,沒有退路,沒有後援,不會被承認,檔案會被封存在八級保密等級之中。」
尼克弗瑞說道。
加特勒看著尼克弗瑞說道:「沒有問題,這樣的任務,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完成了。
尼克,你就等我凱旋吧。」
「很好,很有士氣,」尼克弗瑞誇獎他說道:「這一次,我可以帶著你的小隊一起前去,我記得這個人,沃德,格蘭特·沃德,你是他的領路人?
他的成績很耀眼,這一次,我會調取他和你一起去。」
尼克弗瑞說道。
加特勒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他知道沃德的本事是怎麼樣的,他雖然說現在是五級特工,可是他成為七級特工,只是時間問題。
因為他很優秀,太優秀了。
他年輕時候,都沒有格蘭特·沃德優秀。
這一次的任務,直接叫他和格蘭特·沃德一起去,又沒有支援。
那這一次的任務,到底有多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