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文里的男配是我兒子八
張振修很喜歡惜言等人送的禮物,嘴上還喜滋滋的說:「以後我得多離家幾次。」
惜言和七個少年郎一臉的懵逼,很想問為什麼,不過不勞煩眾人了,張振修自己就說了出來:「這樣我就能多收幾次禮物了。」
惜言,七個少年郎:「……」
惜言假模假樣的說著:「哎呦,我想起來我鍋里還燉著湯呢,走了走了」
七個少年郎也麻溜的找借口溜了,不過也真是有事得忙了,七個少年郎不再是曾經弱小的自己了。
如今,三個有經商天賦的徒弟已經組建了一個商行,聞名天下,哪裡都有他們商行的影子。
兩個學醫的和一個學毒的都收了不少徒弟,且創建了無雙閣,是天下間聞名的醫毒聖地。
一個學武的,直接就開起了武館和鏢局,遍布世界各地。
七兄弟互相幫乘,卻又互不干涉,發展的有聲有色,平常也很是忙碌,這次要不是自家師兄這次中了鼎元,算的上是大喜事,這幾個還不一定能騰出時間來迎接他回家呢。
所以幾人看到自家師父找借口溜了,自己也趕緊溜了,苦逼的回去處理事物。
於是,在張振修還在考慮著多收幾次禮物的時候,所有人員已經撤離現場,只留下張振修一個人孤獨的在風中凌亂。
第二天早飯過後,家裡就只剩下惜言和張振修了。
兩人暫時清閑一會兒,張振修:「娘,我一個月後就得去上任了?」
惜言舒服的躺在搖搖椅上,眼皮子都沒抬一下,興緻缺缺的問:「啥官啊?」
張振修平遙著紙扇,略帶傲嬌:「翰林學士,正五品。」
下巴抬得高高的,一副快來誇我的模樣,但是很顯然,表情做給鬼看了。
張振修等了半天,值得你來惜言昏昏欲睡的敷衍聲:「哦」
好吧,張振修也算是被打擊習慣了,不開心連一會兒都沒有,就被張振修拋之腦後了,興緻勃勃的跟惜言說著自己的美好想法。
張振修:「娘,我準備帶你去京城,七個弟弟也一塊兒,這樣我們一家人都不會分開了……」
張振修嘴巴吧吧個沒完,惜言睜開眼睛就看到,張振修說的開心,手裡的扇著紙扇,時不時的還隨著情緒扇動的更歡,惜言想了想:「兒砸,有病就醫,別挨著」
張振修:???
張振修眨巴著眼睛,一時間沒明白自家娘親大人什麼意思。
順著自家娘親的視線,落在手裡的紙扇上,張振修的手不禁一抖,扇子落地,「啪」的一聲,張振修也明白過來了。
原來是自家娘親在說自己有病,張振修不服氣的回了句,「我也就是扇扇而已,沒病」
轉眼間,惜言又忙了起來,家裡只剩下張振修這個人,也是無聊,便常常出門會友。
十天後,一大家子都收拾妥當,一起出發,前往京城。
張振修因為得了鼎元,皇上賞賜了宅子,一家人一到,就直接入府休整。
適應了新環境,安排好了各自的事宜,已經是大半個月後了。
張振修每天都要早早起來上朝,白天大部分時間都是長在翰林學府的。
七個弟子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業,很少白天能看到。
因此,家裡只剩下惜言一人,你以為惜言會消停嗎,當然不會了。
沒人陪,自己可以出去浪啊,沒幾天的時間,惜言就差不多摸清楚了京城,很快就給自己找到了事做。
琴棋書畫樣樣不少,音律舞蹈,四書五經等等,有一樣算一樣,只要是有的,惜言都要學一點。
雖說貪多嚼不爛,但是惜言不急啊,時間多的是,總能嚼爛。
於是乎,一家子沒一個著家的。
轉眼五年過去了,張振修還沒結婚,女主卻和男主出現在了京城。
和女主再次相逢,是女主邀請了惜言一家子,惜言才想起來女主,在惜言心裡,和女主的關係早在很久之前就斷了。
男主是這一屆的探花郎,也進了翰林學府,女主在整理京城官員信息的時候,知道了張振修與自己是同鄉,一個村的,於是就特地送了請帖邀請惜言一家赴宴。
赴宴這天,惜言一大早的就折騰上了,讓下人把張振修和七個少年郎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是怎的一個俊字了得?
張振修和七個少年郎出了房門,視線皆是在掃視其他人,一看都是一樣的「花枝招展」,動作默契的翻了個白眼,人手一把的裝逼利器——扇子,一模一樣的標誌笑容,一模一樣的搖扇動作,不約而同的想著:這怕不是去砸場子的。
然而在惜言眼裡,那就不一樣了,那不叫花枝招展,那叫展示他們的美,帶著這樣一群美男子,絕對有氣勢。
惜言對於自己的安排很是滿意,語氣興奮:「兒郎們,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你們已經是大齡剩男了,再不找媳婦,就沒人要了」
惜言語氣轉為嚴肅:「所以,今天你們要為了自己的終身幸福去勾引那些女孩子……」
張振修: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七個少年郎:神踏馬的勾引……
惜言還在自我振奮,一盞茶后,惜言終於結束了自己的長篇大論。
惜言:「記住了嗎?」
……
惜言眨巴了下眼睛,聲音高了一個度:「記住了嗎?」
張振修,少年郎們有氣無力:「記住了」
惜言聲音激昂:「大點聲!」
張振修和少年郎們對視一眼:「記住了」
惜言終於露出笑容:「好,我看好你們!」
張振修和少年郎們露出溫柔而不顯得尷尬的笑容:「呵……呵……」
一群人坐著馬車來到了男女主的家,男女主這時候已經在門外招呼客人了。
馬車停下,少年郎們陸續下車,張振修在下車,然後扶著惜言下車。
這一群花美男吸足了眼球,至於惜言這個中年夫人,直接就被眾人忽略了。
這裡邊就有男女主的目光,男女主都是不悅的皺了皺眉心,惜言這簡直就像是砸場子的。
不過,男女主不虧是男女主,兩人迎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