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嚇
「阿晨,你倒是跟我說說啊?我都來了半天了你也沒有理我。」如此叨叨的人除了明鈐還是只有明鈐。
他也聽說白弈晨拜了一個面具男為師,但是並不知道那個面具男有多嚇人。
「哎呀,你煩不煩啊?本公主都要愁死了。」
「那你倒是說說看,是什麼讓我們的小公主發愁啦?」明鈐厚著臉皮又向她湊了湊,卻被白弈晨毫不留情的一把推開。
「明鈐哥哥,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別啊?還離我那麼近。」
「喲,小丫頭長大了,還知道男女有別啊?」
「你……算了,本公主才懶得理你呢。」
「我逗你呢,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明鈐還是忍不住關心她。
「明鈐哥哥,你說我父王母後為什麼一定要讓我拜師習武呢?這王宮中那麼多女眷,他們怎麼就偏偏讓我習武呢?」
「你看看你,從頭到腳除了冒冒失失,你還有什麼?所以他們當然是為了你啊!」
「可是……可是你不覺得那個夜辰有點問題嗎?」
「什麼問題啊?」
「就是……」
「徒兒,你怎麼在這裡?真是讓為師好找。」這個聲音白弈晨再熟悉不過了。
「師……師傅!」白弈晨還是很害怕他。
「乖。」夜辰則是露出了一個似笑似嘲的表情。
「徒兒,還不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嗎?」
「哦,不用阿晨介紹,在下明鈐。」
「在下夜辰,久仰大名。」
「師傅,你來這裡是找我的嗎?你可是有事跟我說?」白弈晨看著兩人問道。
「哦,為師以前也沒來過這裡,想叫徒兒帶為師走走,熟悉一下你生活的地方。」夜辰看了看四周回答她。
「可是……可是我今日……可是我今天還要去找人呢,要不我讓明鈐帶你去走走吧?」
「哦?徒兒要去哪裡呀?找誰?」夜辰其實早就猜到了她要去找誰,不就是未來的駙馬鳳天冥嗎?可要不是當年因為有夜辰的一些事兒,如今駙馬之位哪裡輪得到鳳天冥。
「是……是天冥哥哥。」白弈晨在他的面前簡直卑微至極,明明自己才是公主卻要如此低聲下氣,心裡當然不滿,但是卻不敢說什麼。
「就是那個雲真國國師的兒子嗎?」夜辰笑了笑說道。
「正是他,要不讓明鈐哥哥帶你去走走吧?改日徒兒定當親自賠罪。」眼下她只能先擺脫這個麻煩,明鈐這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並不是他不想幫白弈晨,而是他也不喜歡這個面具男。
「明鈐哥哥……我師傅就拜託你了,那我先走了…」白弈晨說完又向夜辰行了個禮畢恭畢敬的說道:「師傅,那徒兒先告辭了。」正要離開那個討厭的聲音叫住了她。
「等等,今日你就暫且不用去找他了,為師的教你一些防身之術,沒有時間。」他如此慢條斯理到讓她氣急。
「可是以後還有時間呢,天冥哥哥的生辰馬上就要到了,徒兒得好好準備一番。」
「你要準備什麼?為師幫你準備,你就乖乖的進去多學一些防身之術。」他依舊不依不鬧無動於衷。
「可是……」
「嗯?」他朝她看了一眼就把她唬住了,白弈晨連連點頭。
「夜公子,雖然你是阿晨的師傅,可再怎麼說你為臣她為主,希望你認清自己的地位。要是公主出事了,這責任你擔當不了。」明鈐實在是看不下平時嬌縱的公主竟在他面前如此低聲下氣,便替她恐嚇了一番。
可是這恐嚇對他好似乎沒有什麼用,他依然是一副無法無天的模樣看了一眼白弈晨最後又看著明鈐說道:
「哼,我不過是一個閑散人罷了,眼中沒有尊卑可言,有的只有她是我徒兒。」
「你……」明鈐從沒想過這世間還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竟敢不把皇家威嚴放在眼裡。
「徒兒,還不到為師這裡來?」
「是,我這就來了。」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白弈晨被夜辰帶走,明鈐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帶著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