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往藤襲山
距離上次擊殺下弦之三已經過去了有兩個星期,在深山長時間生活的奧村嶼一在人類社會裡過的並不好,其中最大的因素是因為他沒錢……
於是他便找到一個客人比較多的餐廳里,由於他沒有錢所以便主動提出了在這間餐廳內工做,老闆剛開始還讓他去做接待的這些工作,可是老闆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這傢伙是面癱!
整天也不露出一個微笑,而且還一直冰冷的回答別人的話,搞得顧客對他的印象都不太好。
要不是奧村嶼一長相英俊,不然早就被老闆提出店外了。
之後奧村嶼一就被老闆安排到了上菜的工作,這段時間裡奧村嶼一的紅色羽織也就換成了服務員的普通服裝,日輪刀也是藏了起來,畢竟大正時期不能攜帶管制刀具。
「聽說了沒有,藤襲山選拔又要開始了,你們的培育師讓你們參加沒有。」
「我們的培育師說隨便,據說山上特別危險,況且存活率不到一成。」
「那我還是算了吧。」
兩個坐在窗戶邊的年輕人喝著茶說道,即將給他們上菜的奧村嶼一聽到后也感了興趣,給他們上完菜之後便詢問他們。
「你們說的藤襲山試煉是什麼?」
二人本來還想告訴他的,結果看到奧村嶼一一副完全無所謂的表情的時候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與你沒關係,上完菜就走吧。」
奧村嶼一也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於是便微微的鞠了一躬,然後再詢問道。
「非常抱歉,請告訴我。」
即使奧村嶼一跟緣一一樣面癱之後,但是他的大家族禮儀缺是絲毫沒有忘記。
二人見此狀也是把事情告訴了他。
之後他才明白原來還有藤襲山試煉的事情,緊接著他也得知了鬼殺隊的存在。
「鬼殺隊,好像在哪裡聽過,前一段時間那個滿是紋身的男人說他是什麼柱來著,還是鬼殺隊中最頂尖的存在之一,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奧村嶼一這時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加入鬼殺隊了,因為鬼殺隊組織龐大,又有豐富的報酬,所以消滅鬼舞辻無慘應該能跟快一步。
第二日,奧村嶼一便與老闆辭了別,換上了他的紅色羽織,不過日輪刀則是用布包裹著背在背上,以免別人誤會。
「身上還有掙的一點錢,前面有個糰子店,再去吃一趟應該又身無分文了吧。」
奧村嶼一摸著他錢包里那最後幾個小硬幣感嘆道。
這時他把包袱放在店子外面的座椅上,而自己則去點飯糰了。
「哎呀,真累,走了這麼遠有點餓了呢。坐下吃一個飯糰吧。」
一個身體嬌小身穿淡藍色羽織的少女,來到了這家店面前。少女額頭的斜上方戴著一個狐狸面具,與著微微長過肩的秀髮完美陪襯著。
「噫?這是誰的包裹呀,放在這裡擋著別人可就不好了。」
少女睜著萌萌大眼嘟囔道,然後用纖細凈白的手把奧村嶼一的包裹給放在了地上,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要不是椅子又小又短,不然她也不會把別人的包裹給拿下來。
少女拿出錢幣準備起來購買飯糰時,正碰見了剛吃完飯糰的奧村嶼一。
「我的……包裹呢?」
奧村嶼一抓著頭尋找著自己的包裹,少女把包裹放在了椅子的另一邊,所以奧村嶼一看不到自己的包裹。
少女聽后便拿出了奧村嶼一的包裹遞給他,並道歉道。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找一個坐的地方而已。」
「無妨。」
奧村嶼一那過包袱,面無表情的回答道,隨即轉身便走。
看見衣服與眾不同的奧村嶼一,少女心中非常差異。
現在誰還會穿個武士服呢?
於是少女非常好奇的叫住了他。
「請等等,我是水之呼吸一門,現任水柱鱗瀧左近次的弟子,我叫真菰。請問你是哪一門的弟子呢?」
看奧村嶼一背後背著用布包裹的日輪刀就知道他是去參加鬼殺隊選拔的,只是他這身打扮實在是非常特殊。
而奧村嶼一也停下了腳步,自己正猶豫著怎麼說呢?而且緣一併沒有告訴自己這是哪一門,於是自己根據自己的呼吸法亂編了一個門派。
「月之呼吸一門,奧村嶼一。」
「月之呼吸?從未聽說過呀?你能給我講講嗎?」
真菰把極致的小臉湊到奧村嶼一的身邊,期待他講述他的月之呼吸有關的事情,結果卻遭到了無情的拒絕。
「對不起,無可奉告。」
奧村嶼一轉身便走,任憑真菰這麼叫喚他,他都始終不肯回頭看一眼。
並不是自己討厭她,而是要自己編一個沒有的故事出來他還真辦不到,乾脆直接拒絕了她。
「哎,真是個奇怪的人呢。」
真菰用縴手撐著小臉蛋說到。
……
正午太陽照在頭頂,田野間的小路上出現了一個身穿紅色羽織的人,他正是奧村嶼一。
現在離上次飯糰店告別已經有了三天了,而且這裡離藤襲山已經非常近了,所以來參加試煉的弟子們越來越多,每個人都腰間挎著日輪刀。
因為現在這裡根本沒有所謂的政府部門,所以根本不需要把日輪刀藏起來,於是全部來參加的人都帶著日輪刀。
奧村嶼一也是一樣,他早已解下了背上的日輪刀,把日輪刀挎在了腰間,而右手扶在日輪刀上向前方慢慢前行。
這一個扶日輪刀的動作也是跟緣一學的,總之,他把跟緣一該學和不該學的全都學了,因為緣一實在是太強大了,給人一種他做什麼都是對的感覺。
隨著一陣芳香撲鼻而來一株株紫藤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一座非常大的山出現在了視野之中,周圍全部都種滿了密集的紫藤花,應該說是整座山都被紫藤花包圍著。
一個穿著和服的銀髮女人提著燈籠出現在了眾人以前,女人臉色非常平靜,沒有一絲情緒波動,這也凸顯了她的冰冷美。
「各位好,我是產屋敷天音,這次就讓我為各位解說這次試煉的內容。本試煉主要是在山上存活七天,而山上有我們鬼殺隊抓來的鬼,因為所以鬼都害怕紫藤花,所以他們不會出這座大山,進去了之後則是相當危險,希望你們慎重考慮。」
試煉弟子們正疑惑之際時一位紅髮濃眉少年戰了出來,他第一個走上前對眾人鼓勵。
「大家不要怕!我們只要生存七天就算通過了,有我在絕對不會讓身邊的每一個人受到傷害!因為我可是很強的!」
這位紅髮少年正是炎之呼吸的使用者,煉獄杏壽郎。此時的杏壽郎才剛滿十六歲,正好比奧村嶼一大了一歲。
眾人也在杏壽郎的鼓勵下打起了精神,紛紛表示要參與。可唯獨站里在人群之外的奧村嶼一卻引起了煉獄杏壽郎的關注,在煉獄杏壽郎的眼中看來奧村嶼一像是非常弱小害怕的那一種人,於是煉獄杏壽郎便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是煉獄杏壽郎!別害怕,試煉你跟著我,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的。」
「你好,我是奧村嶼一,保護就不用了。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的好意。」
奧村嶼一向煉獄杏壽郎微微鞠了一躬后便離開了這裡,走向試煉場的大門。
看眼下沒有人想要退卻的意思,於是產敷屋天音便讓開了道路,向眾人鞠躬致意。
「祝各位武運昌隆!」
話音剛落便有幾道身影衝進了試煉場地,而有幾人則是抱住了大腿——煉獄杏壽郎!
煉獄杏壽郎並沒有嫌棄他們,而是對他們說道鼓勵的話語。
「試煉的時候跟著我,我一定會將你們平安的送出試煉場的。」
幾人也是留下了感動的淚水,紛紛跟著煉獄杏壽郎進入了試煉場,最後只留下了慢慢向場地走入的奧村嶼一。
「看來是時候舒展一下筋骨了。」
奧村嶼一平淡的說道,自從上次經歷了鬼后他發現鬼的實力比自己遜色許多,於是便有了一點小驕傲的心理。
進入試煉場后的奧村嶼一併沒有去尋找鬼殺,畢竟現在還是白天,至少還有幾個小時才會天黑,於是他便打開了背後的包裹,從裡面拿出了肉乾,然後找了一塊石頭上坐著吃了起來。
天色變的很快,月亮這時已經高高的掛在了空中,而奧村嶼一則跪坐在石板上訓練著自己的日之呼吸。
在日之呼吸的提升下,他的月之呼吸也有了明顯的提升,現在他的實力又微微向前邁進了一步。
第一晚里他並沒有遇到任何鬼,而是用日之呼吸坐了一晚上,早上的時候還感到自己肺部隱隱作痛,這也就是日之呼吸的副作用,讓肺部感受到烈焰灼燒般的痛苦。
其實他早已掌握了全集中呼吸·常駐,只不過是月之呼吸,相對於日之呼吸來說月之呼吸簡單多了,並不會感到肺部灼燒般的疼痛,反而還會讓人心曠神怡。只是現在他要鍛煉日之呼吸罷了,畢竟日之呼吸他還遠遠達不到緣一的水平。
太陽剛照在奧村嶼一臉上他便選擇了倒過去呼呼大睡,其實在來藤襲山的路上他一直都沒有睡過,餓了就邊走邊吃,渴了就找溪流喝水,就這樣連續走了三天三夜。一般人早就已經不行了,他能堅持到現在跟緣一的訓練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白天就這麼睡了一整天的奧村嶼一,晚上也是醒了過來,現在現在他感覺精力充沛,想要繼續鍛煉日之呼吸的他聽到了別人的呼救之後緩緩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