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難受吧,美女
他經車熟路地從櫥櫃里掏出了被子和枕頭,簡直比席花影還熟悉她家。
「不是,這到底是你家還是我家?」有突然那麼一瞬間,她感覺好像自己更應該睡沙發。
「明天我帶你去把頭髮拉直了吧?」他半天終於憋出來一句話。
「哈?我頭髮生下來就是卷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拉直?…難道是你口味變了?喜歡直發美美?」
「實話告訴你,最近有個連環殺手變態狂,就喜歡你這樣的,尤其是捲髮美女,所以明天乖乖地去做頭髮!」
看他這麼嚴肅,她知道他並不是開玩笑,「這麼多捲髮的人,怎麼可能偏偏找到我?這不是還有你嗎?真當我家寒夜是吃素的啊!」
「……」
野迪酒吧,陳菁媛帶著假髮想碰碰運氣,她穿著白色弔帶上衣帶著一個粉色披肩,一個藍色短裙腿上穿著黑絲襪,看起來非常誘人。
她點了一杯威士忌,自顧自地喝著,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帶著帽子,留著小鬍子的男人坐到了她身邊,「服務員,再給這位小姐來一杯馬提尼。」
他偷偷在酒里放了一些白色粉末,不到一秒就與酒相溶。
而他的小動作都被看似拖著頭喝酒的陳菁媛看在眼裡。
「小姐,可以請你喝杯酒嗎?」
「我嗎?」她傻笑著,指了指自己。
「這兒還有哪個小姐配我請她喝酒?」
她看了看周圍,好像確實沒有人如她這般性感美妙。
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好酒,哈哈」
「再來兩杯!」他給服務員打了個響指。
喝了一會兒,她便說要回家。
那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我送你?」
「這不好吧,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她委婉的拒絕了他。
「沒事,你家在哪?」他追問道。
「濱城四路,繽紛小區」
「正好順路啊,走吧,我車就在外面停著。」
「那行吧。」她勉勉強強地上了他的車。
他開著車,笑得很詭異。在她的酒里下了迷藥,想必現在已經是開始起作用了。
從後視鏡里看,此時的陳菁媛已經面色紅潤,四肢無力,她感覺身體很熱,想脫衣服,一件,兩件,只剩下內衣。
他得意地笑著,「難受吧,美女!」
他沒有朝她家開,而是將車開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
將她背到了工廠里一堆紙箱上,他摸著她腿上的絲襪,口水都差點流到了她的身上。
他的手馬上就要伸進她的裙子里,只見她一個抬腿,就將那男人踢翻在地。
「你居然不會功夫?你到底什麼人?」她本想試探一下這個男人,可沒想到她連自己一招都頂不住,看樣子不是裝的。
那人捂著自己的臉,「你你你,你還問我?我給你下的迷藥,你怎麼還有力氣?」
「別廢話了,區區迷藥對姑奶奶我不起作用!」她又上去給了那人一腳。
將他帶回警局,他直接老實交代了自己的罪狀,他平時只是喜歡去酒吧撿屍,偶爾看到一兩個美女,他就請她們喝酒,在酒中下藥后趁機佔便宜。
她拽著那色徒的耳朵,「好啊你,這麼多人你不下手,你招惹我,我在查案子你知道嗎?小心我在你再給你加一條妨礙公務罪!」
「疼疼疼!我再也不敢了,誰讓你演的那麼好,穿的那麼.……」
鈴鈴鈴,鈴鈴鈴,辦公室的人來審訊室找她,「陳組長,你的電話!」
「什麼?剛才一個女人失蹤了?野迪酒吧出去的?」她將頭上的假髮摔在了地上,「可惡!」
自己幾個小時前也在,怎麼就碰到了那個倒霉玩意兒。
龍湖別墅區里,一個男人正在做著晚餐,他將一個血淋淋的東西放在鍋中干炒,又給自己開了一杯82年的紅酒,一份甜品擺在餐桌上。
撒上胡椒,和自己調的醬汁,他滿意地將那東西吃進了嘴裡,他陰沉的臉上漏出了一點笑容,一口,兩口,咀嚼再咀嚼。他咽了下去,「你也要吃嗎?」
旁邊的女人眼睛紅腫,淚水已經糊滿了整張臉,可她發不出任何聲音,那男人將她綁在了椅子上,給她打了消炎藥。
他享受地吃完了自己的晚餐,拿著一塊蛋糕,挖了一勺子送進了女人的嘴裡。
他用紙巾給她擦拭淚水,又給她洗了個澡,然後抱進了自己的卧室里……
過了幾天,陳菁媛的人才找到了酒吧失蹤的那個女人的屍體,她的腰上別了一個玫瑰花瓣。
「據我觀察,她應該已經死了三天左右,舌頭被切掉。有沒有嗑藥,或者被人下毒,等屍體運到驗屍房我解剖后再看。」法醫對她說。
「行,那麻煩您了!」
這已經是第九具屍體,再抓不到兇手,整個城市都不得安寧。
早上睡得正迷糊,唐發宗就打電話給她,「花影,下午和我去長州參加一檔綜藝節目,給我的電影做做宣傳。」
「好的,導演,我會好好準備的。」
她出卧室準備刷牙洗臉,程冠羽已經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你看看,今天又多了具美女的屍體,可惜了」
「怎麼,你心疼了?」
「非也,我說的可惜是她們身邊沒有像我這樣的護花使者。」
她早上起來,臉還不舒服,就被程冠羽逗地哈哈大笑,「呸!護花使者,你明明就是個大色狼!」
他的耳朵立馬紅了,「我最近哪裡碰過你,胡說!」
「誰昨天晚上趁我睡覺進我房間,手也不老實!」
他將報紙放在桌上,手背了過去。
「還有,誰在我洗澡的時候非要上廁所,不就想偷看幾眼嗎?」
「.……碰不上,還不讓人看看了」
她走到他旁邊,將他的手從背後拿了出來,放在了她的腰上,「碰碰碰,行了吧,愛怎麼碰怎麼碰!」她差點將自己的睡衣脫了下來。
「這幾天我要去參加一檔綜藝節目,可能要去長州待幾天。」她把他不老實的手挪開,去了洗手間。
「那我也得去!」
洗手間里嘰里咕嚕,似乎聽到了一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