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師父是鬚眉真人
陳菁媛出院后,就直接參与工作,短短10幾天就破獲了一起滅門慘案,忙完了事情,她就想起了程冠羽,「也不知道我這徒弟在幹嘛?」
還是熟悉的配方,程冠羽忙了一天公司的事情,又打聽了席花影周六要參加的開機儀式的事情,一切都安排妥當,身心疲乏,想要美美的睡一覺,剛躺到床上沒幾分鐘,她又來了。
這次他可沒工夫陪她玩,「我說,你能不能總是挑我睡覺的時候來,再這樣,我可控制不住我自己。」
「哈哈哈哈,人家一天也很忙啊,剛從醫院出來就去查那個滅門案的兇手,這不,剛結案人家就來找你了!」陳菁媛一副嬌羞的樣子。
程冠羽從床上坐了起來,「我說陳警官,您可不要這個樣子,不然,我真就不把你當警察了。」
陳菁媛一個盤腿就把程冠羽壓在身下,「那不然,你想幹嘛?對我圖摸不軌嗎?」
「陳sir,你覺得我這樣能對你圖摸不軌嗎?」
陳菁媛收起身,看著程冠羽,「哈哈哈,不逗你了,我是來找你談正事的,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功夫哪裡來的嗎?想知道的話,明天就跟我走!」
明天可是席花影的開機儀式,罷了,既然已經安排妥當,自己去了也沒什麼作用,讓小東和陸朝露跟著當個伴兒就行了。
「好,一言為定,不過,我很累了,我看你也挺累,我這床大,你今晚就睡這兒吧。」程冠羽想趕緊把她轟走,自己好休息。
可沒想到,穿著警服的陳菁媛還真睡到了他旁邊,「說的也是,我是真的累了」。
還沒等他說話,陳菁媛就睡著了。
程冠羽偷偷爬起來瞥了一眼,「看來她是真的困了。」自己也剛躺下,便入睡了。
就這樣,兩人真睡在一起了。
第二天,席花影和兩個粘糕去了東都參加唐發宗電影《偷心》的開機儀式。
唐發宗向站在一旁的席花影招了招手,「來,花影,今天你是這裡的主角,站在我旁邊!」
從左邊依次是道具,攝影,化妝,主創,編劇,導演唐發宗,女主席花影,和幾個男演員。
席花影站的位置是妥妥的C位。
整個劇組的人基本都在場,整理好衣服之後,唐發宗就喊:「我們的女主角美不美?」
「美!」
在場的記者忙的不停,好像每一張照片都能盈利似的。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記者站到了前面,遞出了話筒,「請問您這這部戲,配角幾乎都是老演員,怎麼想到請這樣一個新人呢?」
還沒等唐發宗說話,又一個記者提了問題:「這個新人這麼美,是不是個花瓶呢?」
接二連三的問題接踵而至,「這是您導演的第一部戲,您對它的票房有什麼預測嗎?」
「您上個月和王芳芳在酒店是談論劇本嗎?」
唐發宗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停下,「你們的疑問會在電影中找到答案,其他的問題我不方便回答。」
唐發宗攜手席花影一同剪完彩之後,劇組的人就一塊坐他的私人游輪去了覃皇島.……
由於勞累過度,程冠羽和陳菁媛還在呼呼大睡。
突然陳菁媛像是夢到了什麼,一個彈腿就將一旁的程冠羽踢出床外好幾米。
「嘶~~」
「不是,我好心好意讓你睡覺,你居然在我睡覺的時候偷襲我?」程冠羽在睡夢中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踢的猝不及防,他爬起來一看,這女人竟然還在睡覺。
「喂!起床了。」他剛想給陳菁媛一腳,沒成想被她直接躲過了,
「難道她在睡覺時都能有意識?」不信邪的他輕悄悄地一點點靠近,剛伸手要解她制服上的扣子,然後陳菁媛就醒來了。
「你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想幹什麼?」陳菁媛本能地快速起身。
「你還問我,我睡的正香,也不知道你夢到了什麼,一腳把我踢飛,我就想試試你是不是睡著了警惕性都這麼高?」
「噗,我做夢夢到正在抓賊,那賊想跑,被我一個飛彈腿踢的暈死了過去,這說明你挺挨揍的,我那一腳你都起來!」陳菁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想要再給他一腳。
「別!我是運氣好,你再給我一腳,你就後悔了.……」
陳菁媛哪裡捨得打他,疼他還來不及。
「時候不早了,你給我找幾件衣服,我換身衣服就出發。」陳菁媛懶得再回家。
「我們去哪?」程冠羽找了件襯衫和上衣扔給了她。
「你家不是有直升機嗎?帶我去」
陳菁媛直升機開的還挺溜,坐在副駕上的程冠羽用不可思議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
「你一個警察也會開直升機?」
她笑了,「平時出勤的時候,我就在副駕上坐著,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程冠羽瞬間慌了,「喂喂喂!我要下飛機」
「行啊,你自己下去吧,可不關我事。」
「我開玩笑的,我們去哪?要幹什麼?」程冠羽終於問出了關鍵問題。
「峨眉山,找我師父」
「你師父是誰?」
「我師父是鬚眉真人,當初拜她為師的時候,她讓我下山後不能隨便收徒,要將徒孫帶到峨眉山上讓她瞧瞧再決定是否收你」
「合著,我成徒孫了?」程冠羽感覺自己上當了,還沒學到功夫,輩分已然比陳菁媛低了一輩。
程冠羽對外人態度冷淡,可當他對自己認可的人卻喜歡開玩笑,「不行,我得拜你師父為師,這樣,我們就是平輩兒」
「想的美!她老人家真要收你為徒,我看你得在峨眉山上修行個幾年,她才肯放你走。」
大概飛了2個來小時,陳菁媛就將直升機停在了一塊空曠的草地上,「你隨我來!」
她將程冠羽帶到了一片樹林,走到樹林深處,出現了一個小山洞,往裡再走居然什麼都沒有了。
只見她從身上掏出了兩片狀似樹葉的東西貼到自己的眼皮上,又踮起腳將自己的額頭與程冠羽的額頭貼在一起。
「你這是做什麼?」程冠羽為她異常的舉動感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