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8.第1095章 贏
所以雖然表面上世界仍舊維持著和平,但是不論教廷還是帝國方面都在不斷投入資源提高軍備,準備著不知道何時會到來的戰爭。
所有的騎士學院不斷擴建,每一年選拔的名額都在擴大,甚至州選和國選都被改成了每年一次。
大量的神兵被不斷製造出來,礦物、鍛造、運輸等等相關產業迎來了前所未有的輝煌。
帝國此刻匯聚了沙國、草原,還有原本的八州之地,不輪財富、資源還是人口都達到了一種鼎盛的地步,整個國家都朝著一個烈火烹油的盛世發展。
如果繼續這麼十年二十年,就算國力追上教廷也不意外。當然這是在排除了烏爾比安的情況下。
帶著太子和九千回到了皇宮之中,方星劍首先來見了四皇子,確認了一下目前帝國的情況。
聽到四皇子的報告,方星劍點了點頭:「你們做的不錯,我們和教廷之間,的確遲早會有一戰的。」
想到這裡,方星劍乾脆一指點出,將自己在武道世界嘗試製造的種種高科技武器的資料送到了四皇子的腦海之中。
「培養騎士花的時間太長了,接下來帝國集中資源開始大批量的製造這些機械武器吧。」
神級,甚至是神級五重,神級六重,這樣的強者畢竟是需要極強的天賦的。
就算方星劍能夠批量製造出九層法紋的天才,如果他們本身資質不足的話,仍舊難以達到巔峰,而花在他們身上的財富和資源,完全足夠製造出遠超他們實力的科技武器了。
所以方星劍的打算是停止以國家資源大批量的製造騎士,只挑選少部分資質卓越者來進行天才式的培養。
節省下來的資源則打造大規模的機械化部隊,用來替代下層戰力的欠缺。
這樣就能打造出一個武者作為高層戰力,機械化大軍作為下層戰力的軍事體系。
機械化部隊不怕苦不怕累不怕死,是最好的破壞戰力。
騎士們通過精英教育來培養,更容易培養出絕頂強者。
至於普通的騎士、二轉騎士,培養起來的資源遠超機械化部隊,還需要分配他們權利、財富,可謂又累又麻煩,將會被方星劍放棄。
當然,只是不以國家資源去支持而已,平民靠自己去修鍊騎士武道,方星劍也不會阻止。
而手下有種眾多神級強者來做苦力,建造這些高科技武裝的過程不會太花時間。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一座座秘密兵工廠在帝國境內拔地而起,菲利普親王、泰蘭特、藍月等各自建造一座兵工廠,準備開始生產大量的機械士兵。
包括裝備電磁步槍的機器人,裝備了等離子炮的機械墨魚,還有無人戰機等等等等。
顯然機械化大軍生產出來以後,至少在下層戰爭的層面,帝國將會佔據絕對上風。
不過帝國上層都明白,想要戰勝教廷,需要面對的最大難題,終究是烏爾比安。其次就是要考慮的就是白,也就是真理之神的態度。
而自從和四皇子交談過以後,方星劍便閉門不出,天天在皇宮之中眺望遠方,似乎在觀察著什麼。
他在感受著神級七重和自身修為結合的奧妙,那種操縱時間加速的能力,結合他自己的高維劍界,更是讓他有了一份特別的體驗。
占覺著半個世界的方星劍,滾滾龍氣從虛空之中落下,不斷湧入他的體內。
九命螺旋不斷深入了奇迹世界的群體意識之中,立刻就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深入要比之前的武道世界困難得多。
一方面是因為這個世界的歷史更長,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以太迷子的存在,大大增加了群體意識之中的混亂程度。
就在這不斷的深入之中,方星劍的雙眼透過重重虛空,他似乎看到了無數人的選擇,看到了整個大陸的未來景象。
「我看到了毀滅和絕望,末日和悔恨。」方星劍的眼神微微波動,有些驚訝地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烏爾比安的身影從虛空之中走了出來:「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哪怕只是一次,我也要贏他。」
「世人都以為南北兩國,必有一戰,而我便是你的最大敵手。」方星劍嘆息道:「但誰又能想到,你根本沒將天下人放在眼中,你心目中唯一的敵人,也只有他。」
方星劍抬起頭,看向了天空之中的一片虛無。
事實上他回到帝國不久之後,烏爾比安便聯繫上他了。
然後他就知道了烏爾比安的目標,竟然是要將整個奇迹世界都脫離白的掌控,脫離那多元宇宙最上位存在的掌控,贏魔神一次。
但越是達到了方星劍現在的這種實力,就越是明白想要贏魔神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達到了白的這種境界,意志所向,不知道影響了多少世界,輻射了多少宇宙。
像眼下的奇迹世界,幾乎可以肯定是白的領地,而整個世界的歷史也都在他的影響之下,就好像方星劍對於武道世界的影響一樣。
也只有白的意志之外的事件才不被掌控,比如過第四次衝擊,第五次衝擊,以及即將要發生的第七次衝擊。
這些衝擊來自白所掌握的世界之外,只有他們是不被白所掌握的。
至於其他世界中的一切,都在白的掌握之中,並以他的意志來運轉。
可以說現如今奇迹大陸上的歷史,局面,勢力的分佈,各國的文化,都是白所一手造就的。
無數的世界按照他想要的方式前進著,這還僅僅是他的意志輻射,擴張地盤,封印對手,抽取力量的地方。
而在那不知道多少遙遠的星空深處,魔神們正真用暴力進行交手的位置,又不知道在進行著多麼恐怖、狂暴而燦爛的戰鬥。
「所有的歷史,一切過去和未來都是按照他的意志所發展的,不論好的壞的顯然全是對他有利的。」方星劍說道:「甚至你我此刻的交談本身,又何嘗不是在他的影響之內。」